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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众学生就程老师这个答案又是一气热烈讨论时,就听一个温软的女声,朗朗道,“听闻老先生主张‘天人一理’,请教老先生,这天,是说万物造化之自然;这理,说的是道理,既万物都需遵循的规律。此解可对?”
老先生闻声望去,说话的是角落里那一桌的一个白衣女子,虽面有病容,却难掩其姿貌姣好,温温婉婉、婷婷玉立。老先生笑眯眯道,“不错。”
“请问老先生,周武王伐纣,算不算顺应天理?”白衣女子继而问道。
“商纣暴虐无道,武王伐纣,而开启八百载盛朝,自然是顺应天道。”老者捻须而答。
“可若按先生所说,忠君方为天理,否则便是枉自为人。那么若遇上商纣这等无道昏君,即便是他要挖肝掏肺,做臣子的也只能做那比干,白白扔出一颗玲珑心。若果真如此,又哪来的八百年周朝?哪还有什么《周礼》问世?”
商末周文王、周武王起义伐纣的故事,在座的哪一位没听说过?自然也都知道,那武王的父亲、周文王,本是商朝的西伯侯,而那时的君,正是残暴的纣王。阿康这一问,的确是噎住了那老先生。
“老先生主张‘存天理,灭私欲’。窃以为,私欲亦是天道中本就存了的,像树木需阳光、雨露滋养,人要吃五谷杂粮。只有当私欲无止尽的扩张,产生了危害,才有了恶果。私欲亦属天道,故而同样客观存在,不为尧存、不为纣亡,并无善恶之分。若是善加引导,便能为善。恰如人食五谷,故而稼耕;乃是本私欲、循天理、而繁造化。这便是为善。为君者,亦要遵循天理。位重者唯以私欲为念,所行之事才更是丧心病狂。然君与天相违之时,为人臣子者又该如何?
“听闻老先生师从濂溪公。妾曾听闻濂溪公著《太极图说》,其中有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这阴阳、乾坤难道不是天理?男女秉周公之礼而结为夫妇,既是顺私欲、亦是循天理。之后方有后嗣之所传,成万载之基业。何以寡妇再嫁,就成了罪过?自唐后,我华夏大地经五代、历十国,连年战乱,男子战死者不计其数,老弱妇孺能有几人幸免于难?及至太祖一统江山,仍与北辽、西夏战火不断。边关将士战死沙场,留下的孤儿寡妇何其不幸。若按老先生之见,这其中困苦者就该活活饿死?‘饿死事小’?那是老先生没挨过那等饥苦!即便是万恶不赦之人,也应付有司论其刑罚,怎么老先生红口白牙的就给天下的寡妇定了罪,还是‘饿死’这种苦刑?这岂不是草菅人命么?所幸在座各位都是高堂福寿绵长、家有余粮,若是哪个早年失怙、更兼家境贫寒的,早就该跟着寡母一同、饿死无咎了,哪还能跑来做学问。更该庆幸老先生晚生了几年,不然按照老先生的说法,说没了秦皇汉武,说没了濂溪公,这汉人的江山还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哪里还谈得上今日的什么‘理学’、‘洛学’?”
这白衣女子正是阿康。那老先生初听阿康言谈,尚觉得耳目一新,被她讥讽几句也不放在心上。可到了后来,老脸上就挂不住了。秦始皇的母亲朱姬本是商人吕不韦的姬人、后被送与在赵国为质子的秦始皇的父亲,汉武帝的母亲跟了景帝也是二嫁。这些典故虽说有些不雅,说说也就算了。阿康所说的“濂溪公”,指的是这位程老先生的师父,周敦颐,号“濂溪”。周敦颐的母亲也是二嫁后才有的周敦颐——因为周敦颐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此事程颐自然知道,这二嫁一说,倒也不为过。可是自己的授业恩师被自己给说没了,这叫滋滋念念、以纲常为重的程老爷子情何以堪?老人家就快直接被这一论调给雷晕菜了。
眼见自己的偶像遭人言语毁谤,邻桌的酸书生听不下去了,摇头晃脑道,“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老夫子诚不我欺也。”
阿康嗤笑道,“孔老夫子的母亲难道不是女子?到底是女子养了孔老夫子呢,还是孔夫子养了女子啊?”
酸书生立马被问住了,若说是女子养了孔老夫子吧,那孔老夫子反说女子“难养”,好像有点忘恩负义;若说是孔老夫子养了女子吧,怎么听着那么不庄重啊?
乔峰听了差点喷笑出来,心道,这个书呆子恐怕是被康夫人给绕晕了。也有些讶异这女子学识之广、诡辩之智。
阿康昂首对着那老先生道,“伊川先生若是以治学为己任,还请去芜存菁、明言大义,以免有迂腐之人、或是心术不正者,以讹传讹。若是想闻达于朝野,单是宣扬忠君就够了,莫要哄骗那些未经世事、不知疾苦的书呆子,专跟寡妇过不去。”说完起身就往外走,连午饭都不吃了。
乔峰见她突然就走,也不好叫住她,只得跟在阿康身后一同走了出来。阿康快走到马车跟前的时候,忽听乔峰在她身后劝她:“那老人家不过是个实心眼的读书人,康夫人何苦为他生气。”
阿康一听,猛地回过身来瞪着乔峰。倒把乔峰吓一跳——她冷不防突然转身,乔峰差点就撞她身上了——幸好乔峰身手灵活,见机的快,也未露尴尬。阿康是压根没顾上这些,自顾恼道,“是啊。你乔大侠是大英雄,让人说的连生死大义都糊涂了,还能为他人着想。我阿康算什么?刁妇!小人!人家不过是说不让我改嫁,我就和人家起口角。天生的**荡妇!您乔大侠离我远些,莫坏了你的名声!”
乔峰闻言倒是一时无语。他本以为阿康生那么大的气,只是因为她也是寡妇的身份。却不曾想,阿康不仅留意到了他的茫然与绝望;更是妙以诡辩、当众批驳。想起他刚刚听闻忠义之论时,思及胡汉之仇、自己的身世,不禁感到“茫茫天地之大,竟也无可存身”的悲凉;待到阿康将那老夫子批了个淋漓尽致,他乔峰听着,也不由的觉着痛快。这份默默的关怀,让乔峰如何能不暗自感激?
昨夜这女子深历迷香之苦,却能不乱神志,想出那么个受罪的法子,又当真能苦挨下来,这些足以见得她心志之坚定,性情之坚韧。从与这女子初次相逢至今,她为信、为义、为家人所受的那些苦,乔峰是亲眼见得。哪有岂是一个□的人所能为之?如今她竟连“**荡妇”这样的词都搬出来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阿康没理乔峰在那转着多少心思,径自走到马车前,也不等人扶她,两手一撑车辕,挺利索的就跳到车上。帘子一甩,人家自己坐回车里生闷气去了。
阿康觉得自己大概和乔峰八字犯冲,每每遇到他,自己都会倒霉:第一次是乐儿走失、受惊,阿康自己跌跤;第二次是血光之灾;第三次连人命都丢了三条,自己中迷香的那点苦处还值得一提么?偏偏自己就是犯贱,还总是替人操心。不就是因为明知他是个悲剧人物,自己难免不忍么?他悲剧怎么了?他还有理了不成?反倒数落上她了?他以为舌战名家大儒是好玩的么?阿康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现在倒是有些哆嗦了。殊不自知,她的这些怨念,根本就是力竭、心虚之后的迁怒。
阿康这厢正纠结着呢,就听车厢外传来“扣扣”两声轻叩。就听乔峰道,“康夫人,我把饭食送进来了。”言罢也不等她答话,车帘微掀一角,一个盛了一碗热汤面,一碟子小菜的托盘被送了进来。原来茶寮伙计见他二人出来,忙赶上来问这备好了饭菜怎么办?乔峰料想阿康不愿再回到茶寮里去,索性着那小二拿来饭菜,亲自给她送到车里,全当赔罪。他自己亦是在车旁草草用过,也就罢了。
如此一来,阿康也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索性暖暖的吃一顿,前事不提,匆匆上路。
上了少室山,行在深秋的密林中,阿康不禁觉得有点阴森森的,心下隐隐不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阿康一边安慰自己,不过是这几日睡的少、太累了;一边回忆原著,联系如今,想预作防范。再三思量之后,阿康挑起车帘,问乔峰道,“乔大侠,你家就在少室山么?”
“是啊,家父家母现在仍居在此。”乔峰回头笑答,只是那笑意中不免透着几分涩然。“乔某经年未曾返家,不知家中二老可还健硕如昔,是否还认得出我。”
阿康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乔大侠,我们先去你家探望令尊令堂可好?”
乔峰奇道:“我们不是先去少林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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