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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天带着谢茵陈只得又往回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还不知在哪,看来得快骡加鞭了。
行不多远,正好到了才路过的几个农夫耕种的田间,景天只见他们围在一起,地里似乎还躺了个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是不打算去管闲事,一心只想赶路的。哪知一个老农叫住了景天:“喂!外来人,能否借车一用,送个人到镇上去。”
景天偏着头问:“发生什么事呢?”
“有人受伤了,得赶紧找医馆看看。”
景天还未可置否,只见两人抬着梁老汉过来了,赫然见梁老汉一只腿上全是血。景天只得下车去,走上前去看了下情况:“受的什么伤?”
“腿给锄头伤了。”
景天忙道:“你们别抬着乱晃动,放平稳了。我来看看。”
几个老汉面面相觑,不知这个外地人要做什么。
景天招呼着他们将梁老汉放在一堆干草中,只见左小腿血红一片,还在不住的往外渗血。景天蹲下身来,将梁老汉受伤的地方撩了起来,细细的察看了伤情,立马对旁边人道:“幸而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点皮外伤,不过伤口有些深而已。去找点干净水来。”
“你又不是大夫,又是个外地人,如何信得你?将你的车子借我们用一用就行,可不敢耽搁。”几个农夫皆质疑的看着景天。
“路上不平稳,若不及时止血的话只怕会引出更大的麻烦。”
几个老农相互看了几眼,不知该不该信任这个外地人的话,却见景天朝车厢内喊了一句:“茵陈,将我褡裢拿来。”
茵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见徐大爷叫她,连忙答应一声,带上了褡裢,下了车。她精神不是很好,原本想一路小跑过去的,跑了一两步才发现腿脚有些虚软,头也晕沉沉的。
剩下的那些农夫皆愕然的看着徐景天的举动,只见他接过了褡裢,找了几个纸包。梁老汉因为忍不住痛楚,从开始一直在痛苦的呻吟着。徐景天见跟前的人没有行动,不免有些恼了:“我说快去找些干净的水来,我是外人,难道他也是外人?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血流干了才罢休?”
当下有一人忙答应一声:“立马就去取水。”
茵陈看见了那一片的血肉模糊,觉得有些触目,本能的避过了目光。
“你是大夫?别随便给我们村里人诊治,要想帮忙就借车一用,不然就别插手。”
茵陈听见这些话便不舒服,她家徐大爷好心给治疗,倒没捞到一句好话,又见徐大爷只淡定的等水来清洗伤口,不管旁边人说什么。不过她却不服气,抿了抿干裂的嘴唇道:“我们大爷好歹也是太医院出来的,难道连这么点小伤也治不好,还会害人不成?说些什么让人讨厌的话呢。”
景天示意茵陈别多嘴。
太医院出来的?当下几个农夫皆不大相信,纷纷打量着徐景天。只见他脸上已被晒得红里发黑,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更是一身的尘土,哪里像是供奉宫廷的人。
等到了水,徐景天一点也不嫌腌臜,利落的给梁老汉清洗了伤口,打开了一个纸包,里面是些发黑的粉末,茵陈好奇那是什么,想要问,却没问出口。景天娴熟的替梁老汉给敷上了。又找了干净的布条给细细的包扎好,交待道:“伤口有些深,要好好的养几天静等结痂。再配合药物清洗,七八日望好。”
梁老汉满头都是汗,这药劲有些强,只得咬牙承受着。心想这外地人给他敷的药似乎是好药,虽然伤口处有烧灼感,但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
景天处理好了伤口,便起身来,招呼茵陈上车继续赶路。心想既然刚才这几人一直要他送受伤的农夫去医馆,想来再赶一阵子路就能到什么集镇,也方便一些。村子他断然是不想再进了。
当下几个农夫们见景天此行为,心想怎么和上次来的那拨偷鸡摸狗的外地人很不一样,见他给梁老汉敷了药也没开口要钱,似乎不大像坏人。
梁老汉见治了他伤的这个外地人要走,忙探着身子和身边的人说:“让他进村吧,这里到镇上还有十里路。就让他住我家也行。”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梁老汉指着自己的腿说:“我还得央他帮我配些药。”
就这样,景天被允许进村。
才拦路的那几个壮汉听说了事情的始末,脸上也并未露出什么欢迎的神情来,而是对梁老汉道:“人是你带进来的,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只问你。”
景天坐在车门旁,心想这个村子还真有些古怪,要不抽空打听打听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不过能有地方落脚对于景天来说的确是件好事,便回头和茵陈道:“我们暂时住半天,明一早再赶路。”
茵陈晕晕沉沉的点点头,又努力的扯出一丝笑容来答应着好。
在同村的帮助下,将梁老汉抬回了家。
梁老汉的老伴听说丈夫受伤了,惊慌失色的跑上来看个究竟。梁老汉有气无力道:“没什么大事,幸得这位年轻人药好,及时的止住了血。我已答应人家,他们父子俩在我们家暂住一晚,你去收拾一下。”
老伴这才注意到景天和茵陈来。一大一小,很像老头子口中所说的父子俩。只是从来没见过他们,本能有些防备,不熟识的人住进家来,本就是件冒险的事,更何况不久村里还出了那样的事。但想着别人有恩于自家老头,也不好拉下脸来赶人。
此时从里屋里窜出个毛头小子来,仿佛和茵陈差不多年纪。两个小孩子相互交换了眼神。不过茵陈对于同龄的脏兮兮的小男孩没什么兴趣。
景天对于梁老汉肯接待他和茵陈很是感激,便讪笑道:“赶了许久的路,想讨口水喝,不知行不行。”
梁老汉便对毛头小子道:“狗蛋,快去给客人倒水。”
被称为狗蛋的小子点点头,便又窜走了。
茵陈对于陌生的地方本能的有些胆怯,紧紧的站在景天身后,拉着他的衣角,从她有些惶惑的脸上,能够看出些许的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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