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谣有没有可能快要死了?”
故意制造空子逼老鼠行动是骗人的吗?这么想着,我看着凛,凛缓缓摇了摇头。
“谣……就在老师飞走之后。”
凛扬起眉毛,忍住眼泪。
我不是一个会撒谎和开玩笑的孩子。
“谣,在遇见我们之前,你似乎已经尽力了。”
“真的……”
但我认为这是一个笑话。
一种我曾多次体验过的失落感。我的手脚都凉了,感觉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失。
“也许……我想我不想让哥哥看到最后。”
优纪慢慢地喃喃自语。
“你明白了吗?”
“不知何故,我有这种感觉。”
话说回来,是有纪催我回家。
“因为我觉得我理解谣桑的感受。”
说着,有纪握紧了拳头。
这是一种像是在向某物祈祷的姿势。
***
“欧尼酱,你没事吧?”
那天晚上,有纪来我家。
不知何故,我期待着那次访问。
我一边注意不要吵醒已经睡着的妮娜,一边离开屋子跟在有纪身后。
“嗯……你知道的。”
她切出的地方,就是冰室前的广场。
堆积如山的老鼠尸体被小心翼翼地烧掉,怕传染疾病,所以白天的惨案几乎看不到任何痕迹。
沐浴在月光下的有纪抬头看着我。
「我……我想了好久。那天哥哥跟我说的话。」
我立刻想到了她的意思。
“你也一样。再过不到一百年,你可能就会把我甩在身后。』
那天我对有纪说的那些话,我到现在都无法道歉。
“对不起,优纪,我……”
“不,我很抱歉。”
但还没等我道歉,有纪就鞠了一躬。
“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哥哥的感受。我根本不在乎留下来的人。”
除此之外,这不是优纪的错。没有人能轻易想到死后的未来。
“穿着冰衣的人,落下秋叶的人,融化在春日阳光下的人,冰雪精灵,杰克·弗罗斯特。请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有纪向冰室抱怨时,虽然还是秋天,但白色的东西开始掉落。即使没有风,它们也会旋转并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小雪人。
“好久不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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