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和沈眉儿笑闹了一阵,品鉴了半刻《天闻阁琴谱》,抚了半阙“潇湘水云”,又出门去逛御花园了。
看着园中的名花异草,雍正念起殿选那日所奏的“梅花引”,心中一动,问道:
“眉儿可喜欢梅花吗?”
沈眉儿总觉得这话不对劲,仔细一想,怕不是这皇帝想在自己身上找到点纯元的影子吧?
她们这位皇帝啊,总是不遗余力地在妃子身上找寻逝去爱妻的点点滴滴,比如端妃的琵琶,欣常在的手等等。
难道喜欢上同一种花,也能算扯上关系,往收集周边身上靠吗?
再说,她和纯元确实完全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何况她也算不得喜欢梅花。
当然了,沈眉儿本人对菊花的喜欢也是平平。
要真论起来,好看的花,她都稀罕,为啥非要分个谁强谁弱呢?
又不是喜欢梅花之人,品性就高洁,喜欢菊花之人就一定孤傲。
这其中哪来的必然联系?
可这话不好答,后宫往往以花喻人。要是她沈眉儿说喜欢姚黄牡丹,皇后头一个就不乐意。
仔细盘算着,梅花是属于纯元的,牡丹是皇后的,芍药有华妃喜欢,端妃爱极了兰花,敬嫔像木槿,甄嬛则是海棠......
如此留给沈眉儿的花品类都不多了,况且其他花有什么寓意她也讲不出来,便按照原作一样,回道:
“嫔妾更偏爱秋菊,尤以‘千瓣玉露玲珑’为最。”
雍正继续盯着她看,好像在等着她的解释。
没办法,沈眉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嫔妾喜欢菊花的傲骨凌霜,也盼望自己能像郑思肖一样坚守着高尚的情操。”
雍正似乎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菊花品类繁多,常以绿菊最为罕见,白菊居其中,其他颜色则次一等,为何眉儿最爱玉露玲珑呢?”
随口一说行不行,至于这么较真吗?
沈眉儿腹诽了一阵,把话在脑中过了一遍,才说:
“千瓣玉露玲珑洁白如玉、花蕊黄如纯金,能晒茶,能入药,形又似白梅清雅,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故而嫔妾喜欢。”
雍正这下总算是满意了,笑道:
“眉儿很懂得花中气节,就像眉儿此人,既有菊之傲霜斗寒,又有梅之坚韧不拔。”
只是那语气却不似夸赞,而是好像在说:
你看,还是喜欢梅花吧!嘴上说是喜欢秋菊,又偏偏爱的玉露玲珑,那玉露玲珑可不是形似白梅?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可别在问了吧。
沈眉儿已经有些撑不住雍正这一番言论了,赶紧转移了话题,不想和他继续在菊花、梅花身上聊下去了。
可她到底低估了皇帝的雅兴。
两人回到常熙堂以后,雍正怎么看那常熙堂的匾额都不顺眼,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堂名起的不好,像个老学究书斋的名字,没有半点情韵。还是改了的好。”
沈眉儿想起那剧中存菊堂的匾额,那配色那装饰,活脱脱布置的像个灵堂,再加上满院摆满的黄白二色的菊花,可一点都算不上吉利啊。
再说存菊,哪来的情韵?和常熙二字比起来,差距何止护城河那么宽。
赶忙打消了皇帝的念头:
“嫔妾瞧着这堂名的寓意极好。熙,兴也,光明也。天阳熙四海,注视首不颔。嫔妾希望自己能常伴光明,熙事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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