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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韦斯那空空的酒店房间出来,进了电梯,丘特斯基一边把枪塞进皮箱,一边一再嘱咐我要表现得正常些,别着急也别害怕,等我们进了大堂时,我已经矫枉过正地看上去很百无聊赖了。我确定丘特斯基也是这副模样。
总之,我们溜达着穿过大堂,边上不管谁看我们,我们都朝人家微笑。我们溜达着出了门,走下台阶,走过穿着海军上将制服的门童,溜达着下了马路牙子,上了他为我们招来的出租车。我们将缓慢愉快的节奏延续到了出租车里,因为丘特斯基吩咐司机带我们去埃尔莫罗城堡。我冲他扬扬眉毛,他只是摇摇头,我只得在一旁兀自狐疑。据我所知,埃尔莫罗城堡没有地下通道。那儿是哈瓦那最火的旅游胜地,绝对充满了镜头和防晒霜的气味。可我还是把自己假装成丘特斯基,像他那样想了一下,也就是说,我老谋深算地合计了一下,结果,真让我想到了。
那里是个旅游胜地,如果最坏的事情发生,我们就在人群中逃走消失,谁要是想找到我们就要费点儿劲儿了。
所以我踏实地坐回到座位上,欣赏月光下的沿途风光,琢磨着韦斯现在到底在哪儿、下一步要干什么。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这让我稍微舒服了一点儿,不过还是没让我真正开心起来。
天上是一轮清冷的月亮,它那柔弱的笑声将静电的火花灌注在我体内,并噼啪作响,让我在黑夜中血脉偾张,我想马上去划开我能找到的头一个两足动物。也许这只是缘于韦斯溜走给我带来的挫败感,但这种冲动非常强烈,到埃尔莫罗去的一路上我得死死咬住下唇才忍得住。
司机在通往堡垒的入口处把我们放下来,那儿有一大堆等着看夜晚表演的游客,还有不少小摊贩正在搭建帐篷。一对穿着夏威夷花衬衫和短裤的老夫妇爬进我们刚刚下来的出租车。丘特斯基走到一个小摊旁,买了两罐绿色罐子的冻啤酒。“来,伙计,”他说着递给我一罐,“咱们边走边喝。”
先是溜达,现在是徜徉。我觉得有点儿头晕。不过我还是边啜饮着啤酒边跟着丘特斯基走了一百码,走出了人群。我们又在一个卖纪念品的小摊旁停下脚,丘特斯基买了两件正面印着灯塔的T恤衫,还有两顶印着“古巴”字样的帽子。我们朝马路尽头走去。然后他懒洋洋地朝四下里看看,把啤酒扔进垃圾桶说:“好吧。看着不错。这边来。”他悠闲地朝一栋位于两座旧建筑物之间的大楼走去,我跟着他。
“好吧,”我说,“现在干吗?”
他耸耸肩。“换衣服。”他说,“然后我们去机场,赶第一班飞机走,不管去哪儿,然后回家。哦,这儿,”他说着摸向皮箱,拿出两本护照。他翻开,递给我一本,“德里克·米勒,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挺好听的。”
“可不,”他说,“比德克斯特好听。”
“也比凯尔强。”我说。
“凯尔?”他举起自己的新护照。“是加尔文,”他说,“加尔文·布林克尔。不过你可以管我叫加尔。”他开始往外掏外套口袋里的东西,然后把它们塞进裤子口袋。“我们现在得把外套扔了。我本来希望能有工夫从头到脚换一套。不过目前这样多少也能改观一点儿。穿上这个。”他说着递给我一件T恤衫和一顶帽子。我满怀感激地脱下那件雷人的绿外套,套上新T恤衫。丘特斯基也如法炮制,然后我们一起走出胡同,把浸信会传教士的行头塞进垃圾桶。
“好啦。”当我们又走回入口处的时候,丘特斯基说道。那里有几辆出租车在等着。我们钻进了第一辆,丘特斯基跟司机说了声“何塞·马蒂机场”,车子便载着我们绝尘而去。
去往机场的路上,情形和来时没什么两样。基本没有什么别的车,除了出租车和几辆军用车。司机把车开得好似在驾校钻杆练习,不过夜里开车稍微有些艰难,因为道路没有照明,所以他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好几次都把我们颠坏了,最终算是毫发无损地到了机场。这回司机将我们放到漂亮的新机场入口,而不是来时那个古拉格办公楼。丘特斯基直奔离港显示屏而去。
“去坎昆的飞机三十五分钟后起飞。”他说,“棒极了。”
“你的詹姆斯·邦德皮箱怎么办?”我问道,想着过安检的时候可能有点儿麻烦,因为里面都是枪支弹药以及天晓得其他什么东西。
“别担心,”他说,“在这儿。”他朝一排存储柜走去,塞了几枚硬币,将皮箱放了进去。“好啦。”他说。他将柜门砰地一下关上,拿走钥匙,大步朝墨西哥航空公司的柜台走去,半路上又将钥匙扔进一只垃圾桶。
排队的人很少,我们迅速买好了飞往坎昆的机票。除了头等舱没别的座位了,不过我们从共产主义阵营死里逃生本来是有权享受加价服务的。和蔼的年轻姑娘告诉我们现在正在登机,我们得加快速度,于是我们照办,出示了一下护照,付了没几个钱的出境费。我以为护照多少会有点儿麻烦,可完全畅通无阻。跟那相比,出境费完全无伤大雅,尽管我心里觉得这概念很荒唐。
我们是最后登机的乘客。我打赌如果不是买了头等舱,空姐一定不会朝我们笑得这么甜。他们甚至送了我们一杯香槟以感激我们登机迟到。等他们关闭了通道,将客舱门关好,我想我们大概是真的逃出升天了,于是享受起了香槟,也不理会肚子还是空的了。
在机场里,丘特斯基去安排我们接下来的返程机票,我坐在一个闪闪发亮的餐馆里吃着香酥饺。
“坎昆到休斯敦,休斯敦到迈阿密,”他说着递过来机票,“我们早上七点到家。”
在塑料椅子上睡了大半夜,最后看到迈阿密的时候,我从来没像此刻这样思乡心切。朝阳照耀着跑道,飞机最终降落在迈阿密国际机场。我从人头攒动、推来搡去的人群中感受到了归家的温暖,最终,我们上了机场大巴去长期泊车场取车。
我按丘特斯基的要求,把他在医院放下,好让他跟德博拉会合。他爬出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头伸回车门说道:“抱歉没解决问题,伙计。”
“是的,”我说,“我也是。”
“你要是还需要我帮忙解决这事儿就跟我说,”他说道,“你知道,万一你找到这家伙又下不了手,我能帮忙。”
我对这事儿不觉得有什么下不了手,不过他能想到替我动手,不得不说还是挺周到的,我谢了他。他点点头,说道:“我当真的。”然后关上车门,一瘸一拐地朝医院走去。
我则逆着上班的车流朝家开去,到家还是没赶上丽塔和孩子们出门。我冲了个淋浴,换了衣服,冲了一杯咖啡,烤了点儿面包,然后就出门上班去了。
路上繁忙时段已经过去,不过还有不少车辆,在停停走走的路上我有充足的时间思考,不过我不大喜欢我思考出来的结论。韦斯仍然在逃,我有理由认为他不会改变主意就这么放过我而去找下一个人的麻烦。他仍然跟着我,很快会找到别的办法,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生不如死。而我此刻除了等待没别的可做——要么等待他动手,要么等待好主意像馅儿饼一样从天上掉下来砸在我头上。
最终我到了办公室,要是我原本期待大家热情欢呼迎接我凯旋的话,那我可要大失所望了。文斯·增冈正在实验室里,我进去的时候他抬眼看了看我。“您这是去哪儿了?”他问,语调中充满谴责。
“我挺好,谢谢。”我说,“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这儿都忙疯了,”文斯说,显然没有理会我的话,“外籍劳工的事儿。另外,昨天有个浑蛋杀了他老婆和他老婆的男朋友。”
“这可真糟糕。”我说。
“他用的是锤子,要是这样你觉得好玩儿的话。”他说。
“听上去不好玩儿。”我说,心里加了一句,除非是对那个人。
“本来需要你帮忙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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