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亲自培养一个合格的羽族继承人出来,从小训练,定能不负自己所望,届时也算对得起阿渃了…喂下药丸没过多久,江留心间的刺痛果然慢慢减缓,确认江鸢没有生命危险后,抽出藏在竹屋角落里的银色轻剑。“那群愚昧无知的村民伤皇姐至此,儿臣想要给其应有的教训,还请义父恩准!”“去吧。”江枫头不抬,细细的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江鸢盖好被子。得到确切的命令后,江留黑着他那张本就阴沉无比的脸,像死神一般踏进清水镇的居民聚集处。………红,醒目的红迷漫了天际。与地平线相交的晚霞同那满地的鲜血相互融合,成为和谐的一体。为了不让人走的太痛快,江留没有一刀割喉,而是刺中人的要害,让如同吸血鬼一般,清水镇上的所有人,都慢慢的把血流干。尖叫声渐渐平息,变成了喘息声,那急促的喘息声也渐渐变得微弱,细不可闻。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所以他们连用布包扎伤口止血都无法完成。“不是都想喝鸢儿的血么,那就看着自己的血流干吧。”江留说完,将用来擦剑刃的手帕丢在原地,头也不回的离开。似是知道人去做了什么,背对着他正望着那山上郁郁葱葱的竹林沉思的江枫察觉到动静,突然转身开口道:“你做的很好。”不愧是他培养出的最锋利的一把刀和最听话的一条狗,做事毫不拖泥带水,优柔寡断,这才像是一个“好人”该有的样子。--------------------万分沧桑“谢义父夸奖,这些都是儿臣该做的。不知鸢…皇姐何时能醒来?”江留因为担心人的伤势,差点就叫错了称呼。感觉到人的紧张,江枫竟然破天荒的扬起嘴角笑了。“羽族不比人族那般重三纲定五常,不必如此刻板的唤人。虽然你比鸢儿小,但要比她成熟稳重得多。以后不必再称人皇姐,直接叫鸢儿便好。这样也有利于培养感情,你一定要早日让孤抱上大胖孙子才是。”“儿臣明白。”江留将头埋得更低,不知为何,他感觉江枫变得啰嗦了,就像人族的老妈子一样?深深叹气后,江枫也不再同人多说些什么,将手背在身后,有些苍老的离开。步履微微有些许蹒跚,让人看了竟不免觉得,心底里万分沧桑。江枫自知时日无多了。凡以身饲蛊者,皆活不过天命之年。如今已年近四十的他,再不抓紧就没办法亲手将外孙女带大了……夜晚悄然到来,依旧昏睡不醒的江鸢在梦里看到了许多自己脑海中很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花间之人大多以鲜花为信物定情,但在我看来,鲜花虽美却也易逝,倒不如这玉,乃君子。我虽然抱着利用的目的刻意接近阿湳,但后来只是君子之交,从不逾礼。现在,我便用这世间再难寻得的美玉打造而成的叮当镯为信物,赠予阿湳。如今,我们互戴信物,便当作定情了,鸢儿以为如何?”……清脆悦耳的响声回荡在脑海,江鸢想要看清说话之人的面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清。正想要同人说出自己的疑惑,结果面前的场景突然一转,从一处郊外变成了一间竹屋外。“爹爹,怎的又跑到外面去吹风!”豆蔻年华的少女最是娇俏。只见一名步态间很是灵动却看不清容貌的少女放下手中医书,很是熟练的拿起一旁披风,小跑到手持泛着银光宝剑的人面前。用披风将人给系的严严实实,确保不会着凉后,还不忘调皮的冲人吐舌头。而被人称作爹爹的人则是眉眼含笑,颇为宠溺的揉了揉小姑娘的头,解释道:“爹有内力护体,连玄霜剑的寒气都不惧,这小小的微风不碍事的。”爹…爹爹?宛若灵魂体的江鸢看着面前根本看不清面容的两人互动,想要伸出手去触碰。结果发现自己一摸,所有东西都化作云烟消散了。场景再次一转,在一处昏暗的房间内,四处充斥着腐烂和血腥的呛人气味。“自己”竟然跪在地上向一个戴着恶鬼面具之人磕头。这次她确确实实的看清了,跪着磕头,狼狈不堪的人,和自己拥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江枫不是说她是羽族嫡出的公主,从小生活在皇宫内,被入皇宫行盗的小贼给推下假山失忆的么?为何自己会在形同牢房一样的地方给人下跪甚至磕头…还有,那竹屋旁交流的两人和在一处郊外同自己说话的“男子”,为什么都给自己那么熟悉的感觉?江鸢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渐渐的完全失去意识,陷入熟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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