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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苍海之泪ˇ
听到杜沅沅发话,众人不敢怠慢,小太监急忙将要交到碧痕手上的托盘又端了回来,重新呈到杜沅沅的眼前。
杜沅沅仔细向那托盘中看去,上面是一串银鑲宝石的链子。只见那链子全由薄银片打成的五瓣梅花连成,每朵梅花当中又以极轻薄的金片嵌成花蕊的形状。在链子中间还吊着一颗大如鸽卵的泪滴状蓝色宝石。整根链子手工精细,朵朵梅花纤毫毕现,精美异常。
在珍奇泱泱的皇宫大内,这样的链子虽然算得上是极品,却也非最罕有之物。杜沅沅之所以面有动容,却是一种没来由的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来自于那上面垂挂的蓝色宝石。当然,她可以确定,这样的蓝宝石她从来就没有见过。
杜沅沅将那根链子拿起,仔细端详。那颗蓝色宝石呈一滴完美的泪滴形状,不仅色泽极为纯净,而且令人惊叹的是,宝石中的那抹蓝色竟随着人的目光在流动,就象是有生命一般。杜沅沅心中一动,这颗蓝宝石活脱脱就似是人的眼睛,一双蓝色的眼睛。
杜沅沅蓦然惊跳了一下,她忽然明白那种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了。就是因为刚刚的那个想法,蓝色的眼睛。她清楚地记得,在她苏醒的那部分真正杜沅沅的记忆中,在那个霜叶漫天背景下出现的青衫男子的脸上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有着宛如最澄净的天空般的蓝色。
传旨太监见杜沅沅一径盯着链子出神,讨好道:“娘娘真是有眼光,这串银镶宝石的链子可是来历不凡。据说是当年御驾亲征时,打败笛羌国后命人打制的。后来,一直搁在宝库里头,前些日子,皇上特地命奴才们取了出来,说是要作为娘娘的生辰贺礼。”杜沅沅有些好奇,“皇上败了笛羌国,为何要打制这串链子?”传旨太监道:“奴才知道的也不多,听说这块蓝宝石来自咱们大齐和笛羌国边境上一个叫做祁山关的地方。当年咱们和笛羌国的那场战争好像就是为了争夺那个地方,皇上得胜还朝后,就差人打了这串链子。”
殿内的人都退了出去,杜沅沅独自一人站在窗下,手里举着那根链子定定出神。英帝走了进来,见此情景,忽然道:“你也觉得这颗‘苍海之泪’有些不同么?”杜沅沅闻声转头,却又看着手中链子上那颗宝石泪滴,惊讶道:“它叫‘苍海之泪’?”英帝肯定点头,杜沅沅一阵讶异,“为何是这么凄美的名字?”
英帝走上前,从杜沅沅手中将那跟链子接过,高高举起,蓝宝石反射着穿窗而入的春日暖阳,更显灼灼其华,光彩夺目。英帝的语声缓缓响起,竟似有些沉重,“你可知在我们大齐之北有一个叫做祁山关的地方?”杜沅沅困惑摇头,英帝眉间散出一缕笑意,微有宠溺,“那地方极偏极远,位于边境。你自是不知道的了。但就是那个偏远之地,却埋藏着一座丰富的蓝宝石矿藏,而这颗‘苍海之泪’就产自那里。”
英帝揽着杜沅沅的肩,走回殿中,“你可还记得,你刚入宫时我曾提过的那次亲征?”杜沅沅点头,她当然记得,那是英帝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向她揭开大齐皇族与外戚纷争的内幕。英帝目中露出深思之色,“那是我继位后的第一场战争,也是大齐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战。那一次战争的对手便是笛羌国。”英帝解释道:“笛羌国在我大齐之北,那里地域广大,但气候苦寒,十分落后。也因此造就了笛羌人的彪悍与勇猛。自大齐建朝起,笛羌便时常在边境骚扰。大齐历朝都很重视边疆屯军驻防,因此,双方也曾较量多次,虽互有死伤,却也一直未能解决。直到我登基之后。”
英帝剑眉拧紧,“那一次的战争缘起就是为了争夺祁山关。说来也有些好笑,因祁山关出产蓝色宝石,而笛羌人的眼睛就是天然的蓝色,所以,笛羌人便以祁山关本应归属笛羌国为由,向大齐宣了战。”听到这里,杜沅沅蓦然变了脸色,直觉道:“笛羌人的眼睛是蓝色的?”英帝有些好笑,“莫非你不知道么?”
杜沅沅呆了一呆,忽然醒悟过来,大齐与笛羌国征战多年,对于笛羌人,多多少少总会了解一些。对于笛羌人与大齐人迥异的蓝色眼眸自然也在知晓之列。而她做为一个无意间进入这个时空的未来灵魂,当然无法知道这些。
此时,英帝的话就象是一把钥匙,一下子解开了她一直藏于心底的谜团。那个存在于她苏醒的那部分记忆里拥有一双蓝色眼眸的青衫男子竟然就是笛羌人,而阿芜,那个神秘的女子,应该也是有着笛羌人的血统。但事情也更加复杂了,大齐尚书府里出现了敌国人,这一切到底说明了什么?杜沅沅的冷汗涔涔而下。
英帝并未察觉到这些,继续道:“朝廷中得知了消息,一时之间沸沸扬扬,朝臣们也分做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而我,做为一个刚刚登基,时时受到外戚威胁,皇权不稳的少年天子,自然是需要一个契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因此便坚决出战,并且一定要御驾亲征。当时,笛羌派了当朝宕昌王的兄弟蒲犁出征,两国兵力旗鼓相当,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是凭着一股初生的锐气,后来,竟真的将笛羌人打败,并将他们的主帅蒲犁手刃刀下。”
英帝目中忽然露出深沉之色,“虽然我大齐得胜,但却损失了半数兵力,笛羌国亦是一样的情形。那一战,人员死伤,军饷耗损,田园废芜,都委实太巨。而祁山关的宝石矿藏也因此尽数遭毁,这颗‘苍海之泪’便是最后的一颗。”英帝定定地注视着宝石中那抹灵动的蓝色,语声沉沉,“回朝后,我立即差人打了这链子,并取名‘苍海之泪’,为的就是记住战争的残酷,也是加以警示,为君王者,民生为首,除非必要,且不可贸然开战。结局即便是获胜,也会大大伤了元气。”
英帝将‘苍海之泪’挂到杜沅沅胸前,眼神中竟然有一抹热切和渴望,“原本将它郑重地珍藏起来,此次给了你,是因为……”英帝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将头深埋进杜沅沅的发间,低低的语声透过乌发,轻飘飘地滑进她的耳际,“我知道,只有你能够懂我。”杜沅沅脑中本在惊疑交俱,见英帝如此,顾不得再想,心一寸一寸地软了下来,无语地双手环上英帝的腰际。与英帝灵犀相通,又来自未来的她当然能懂,英帝是怀着一颗仁君之心,渴望着给四海的子民带来福祉。这样的一代仁君,这样真性情的男子,她不仅懂,而且爱,刻骨铭心地爱。
后宫中的日子蓦然平静了下来,如河边上浅浅的水洼,乏善可陈。数数日子,已是到了初夏。御花园游廊两侧的槐树已开满了牙白色的小花,垂挂在高高低低的枝桠间,花絮成串,色如素锦,小巧而精致,显出一种含蓄而娇柔的美丽。而在这些浓淡疏落之间,则是沁人肺腑的香甜,久久萦绕在人的鼻端,挥之不去。
这样令人神清气爽的日子,皇后突然病了。自从皇后重新收归了打理六宫的权柄后,身子便一日日好转,精神健旺,面色红润,让众人几乎都忘记了她曾经缠绵病榻数载的日子。可这次的病来得却十分奇怪。前一日,还看见皇后好端端地安排着宫中初夏换服一事,第二日,凤仪宫中便传出消息,皇后有恙,今日宫中诸事延后处理。
当众人纷纷猜度之时,杜沅沅却是心如明镜一般。她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位位居殿阁大学士的黄云翳大人,隐藏幕后的皇后的恩人,刚刚过世了。试想一下,皇后得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还能安然端坐在凤仪宫内,自然是伤心不已,忧极而病了。
也许是命数如此,黄云翳机关算尽,终给自己谋划到了一个大好的前程,无奈却无福消受。而少了一个这样大的靠山,皇后的心里不知该怎生懊恼呢!
莹露池中又泛起了翻卷的碧色,当中蹿出小箭样嫩粉的花苞,池畔聚集了三三两两的各宫小妃子,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林锦儿坐在铺着银丝软垫的石凳上,嘴角含笑,一派娴静地望着面前的脂浓粉艳,莺声燕语。她穿了一袭鹅黄绣芙蓉的宫服,腹部已有些微微的隆起。身后站着数个太监和宫女,捧着披风、痰盒、香巾等物。看上去,林锦儿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其实,只有她心里清楚。这些时日,皇上根本连正眼都没有对她瞧过。元贵妃在千液苑时,英帝频繁驾临怀玉宫,让众人都以为她是皇上的新宠。可自元贵妃回宫后,谁都看得出皇上心里真正在乎的根本就是贵妃娘娘。若不是她有皇嗣傍身,只怕宫里这些看高压低的早就对她冷言冷语了。
林锦儿低低叹息了一声,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一切指望可都在这上头了。
一个小太监从莹露池那边走了过来,见到眼前的衣香鬓影,似是吃了一惊。急忙低下头去,沿着池边的小路疾步而行。走到林锦儿近前,似是被什么拌了一下,突然就跌了下去,正好跌在林锦儿的脚边。站在一旁的水红脸色大变,斥道:“你是哪一宫的奴才?好大的胆子!若是伤了婉仪小主,看你要如何交待!”
那小太监吓得面青唇白,只顾低着头,颤抖如同筛糠,似是连话都已说不出了。林锦儿却似浑不在意,只摆了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那小太监如蒙大赦,连连说了几句“谢小主,谢小主”,便飞一般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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