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石?不错。”张阳说道:“在卖盐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意外情况啊?”
“有倒是有,”士信说道:“有一批私盐贩子,想打劫我们。最后,全部被我们给干掉了。”
为了保护运盐过程的安全,张阳派了一个百人队给士信,全部都配备天阙铳,不用说私盐贩子了,就连鞑子骑兵,不够上千人的话,都不会对士信造成大的危害,用上千骑兵追缴私盐,有点大材小用。
“那就好,有其他情况吗?”
“也没有什么,只是有一个难题。”士信说道。
“什么难题?”
“咱们的精盐产量太多了,我使劲地卖,仓库还是越积越多。”士信说道。
自从几大盐场都实行了海水晒盐,在减少人工的同时,盐的产量逐步上升,士德也增加了人手,每天精盐的产量,就有近三十石,再加上原来的库存,所以,精盐的积累越来越多。
减产?让工人们歇一歇?这可不行,这可是目前主要的财政来源,在最近的三年内,也会是主要的来源,因为,张阳已经承诺,免除三年赋税的。
那么,就只能想法把精盐卖到更多的地方去了。
但是,卖到其他行省去,并不会像现在这么顺利,为了能将食盐卖出去,张阳凭借的是手中的武力,还有适当的贿赂,行省已经默许了这种行为,两淮盐运司也没有办法。可是,一旦卖到其他行省去,事情就闹大了,其他行省不会给自己兜着,想要卖,只是能走贩私盐的途径,这样卖的量不会太大,除非是江南那些富庶之地,北面的消费量不行。
“士信,多动点脑子,想法扩大点销路。”张阳吩咐道。
“是,大哥。”士信爽快地答道,心里却不以为然,销路拓广了,我还得跟着多跑路,又不给好处,我才不干呢。
“大哥,这轮船明天就改装好了,您这次来了,就多住几天吧。”卞元亨说道:“趁着士信也在,晚上我们喝几杯。”
还得回高邮府呢,张阳心里想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好,那就多呆几天,看一看咱们战船的威力。”
第二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张阳蹬上了战船,跟着卞元亨,李有财,还有一些艹作人员,一起驾船出发。
“呜!”汽笛长响,直冲云霄,宣告了战船水上霸主的地位。
望着辽阔的高邮湖,虽然没有大海的波澜壮阔,也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宽广的胸襟。张阳的心情平淡下来,思路也逐渐清晰,何照依回来了,自己根本不用刻意去回避,一切顺其自然,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何照依既然搭上了郡主这条线,那何不自己也搭一搭顺风船啊。自己卖的精盐越多,朝廷收的盐税就会越小,这也算是从另一个方面打击了鞑子吧!
傍晚时分,霞光万丈,经过一天的实验,已经基本达到了目的:换装新的,更大的水轮,船速提高了十分之一。
冒着黑烟的战船,载着喜悦的人群,回到了码头。
“大哥,何小姐找你。”刚下了船,留守的卫兵就说道。
哦?张阳问道:“说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不过何小姐到船上找过船夫,恐怕是要走了吧!”卫兵说道。
“你们先回去,我去找何小姐。”张阳和卞元亨以及其他人说道。
“是,大哥。”卞元亨答道。上次跟着大哥去,结果大哥出了洋相,撞到门口,这次可就不去了,说不定大哥有什么话,想和人家说呢。
“照依在吗?”到了门口,张阳喊道。
“是士诚哥哥吗?进来吧!”何照依在里面答道。
张阳推门走了进去,何照依已经下了床,梳洗妥当,坐在一把椅子上,容色已经恢复。
看到张阳进来,何照依站了起来,迈步上前:“士诚哥哥,请坐吧!”
张阳看了看何照依,步履还是有些蹒跚,忙说道:“照依,你赶紧坐下吧,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就说吧。”
“来这里叨扰好几天了,照依已经感觉到身子复原,想尽快回去安葬了父亲和大哥,今天想走,无奈士诚哥哥已经出去,不辞而别,又有点过意不去,所以,一直在等着士诚哥哥,今天天色已晚,那就明天早上,照依就要告辞了。”何照依说道。
果真是要走,再看看床榻,东西都收拾好了,只是今天没走成,还得再铺开。
“照依,这是哪里话啊,只要你喜欢,把这里当作你自己家也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张阳说道,“不过,何老爷和大公子的遗体是得尽快安葬了。天气越来越热,拖下去恐怕不妥。”
说到两位逝者,何照依的眼色又暗淡下来。
“照依,安葬了他们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张阳问道。
“我何家是以商业立家的,虽然我爹爹和大哥都不在了,但是,何家不会倒。”何照依说道。
哦?这个何家小姐,还想踏入商业?他又想起了上次在扬州,那个为了盐引,不惜赔本买下的少爷,要不是有他用精盐换掉粗盐,那个少爷,不但赚不到钱,还会赔个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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