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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侯希白没有问朝歌方才的事情,他本就是个身怀秘密的人,自然也不会去刻意打探旁人的秘密。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间琴行。
琴行的主人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见了朝歌,眼皮都没抬一下,从室内抱出一个古朴琴匣,打开放在桌上,一副任君检查的样子。侯希白也看了一眼,这琴不仅形制不同于一般古琴,连大小也比普通琴小上不少,倒是十分轻便易携。
朝歌并未调弦试音,直接付完了剩下的钱,合起琴匣负在身后。
回去的路上,侯希白笑道:“与朝歌相识良久,我竟不知你喜爱古琴,不然这次前来当携一琴相赠。”
朝歌却摇头,“多谢希白兄的美意,我有此琴足矣。”
“这是为何?”他忍不住问。他本身就精于琴技,对制琴也有所涉猎,襄阳就他所知,并无什么制作古琴的大师,何况琴以古旧为佳,新琴缺少演奏,音色难免稍显哑噪。
朝歌侧眼看他,犹豫片刻,脸上难得露出有些纠结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终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解释道:“因为母亲不允。”
“这又是为什么?”侯希白向来都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特别是在面对女子的时候。可难得见朝歌露出这么有趣的表情,一不小心竟然脱口而出。
朝歌有些窘迫,“因为母亲说,我的琴技一塌糊涂,比之初学者还不如,不允我用名琴,说是辱没了大师们的心血,也给她丢脸。”
侯希白想笑,又强自忍住了,半晌才道:“伯母必然十分擅长音律。”
她点点头,沮丧道:“的确,母亲琴音绝伦,世上无人可及。”
侯希白见状,连忙安慰她:“说不定是伯母眼界太高,才对你要求严苛,朝歌不必妄自菲薄。”
“不,母亲说的是对的。”她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学琴十几年,一直都过分追求技法,技浮于情,反而失了琴心,以致无韵无音,使琴曲全然沦为炫技之流。”
侯希白面露惊讶,他原以为朝歌不过是心血来潮学习琴艺,谁想竟是苦学了十几年。听她这么一说,自己反而越来越有兴趣了,他摇着折扇笑了笑,“不知我可有耳福一闻朝歌的琴技?”
朝歌凝眸看他,轻声问:“你当真要听?”
“当真。”他十分肯定。
朝歌想了想,说:“我已久不用琴,可能有些生疏,不如以叶笛代替?反正都差不多。”
听得她最后一句小声咕哝,侯希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此时两人已走到桃林里了,朝歌顿住脚步,随手从一旁摘下一片树叶,贴在唇边试了试音,抬头看侯希白,示意他开始了。
初初一声,又轻又脆,宛如叶片折断的声音,紧接着一瓣一瓣的桃花从他眼前落了下来,或深或浅,灼灼其华。那是一曲明快活泼的歌谣,刚入耳时还觉得十分宛转流畅,可一旦久了就会发现,曲子是空荡荡的,只有音符的堆叠,没有半分感情的投入。
侯希白仰头看向虚空,面上尚还平静,眼中的惊骇之色却越来越浓,他惊的并不是朝歌所吹的曲子,而是——
自始至终,两人的衣间发上不曾落下半片桃花,不计其数的花瓣在叶笛声里漫天飞舞,轻盈宛如蝴蝶。随着曲音渐消,桃花才悠悠坠地,最终落在地面聚成了两个字,字体清丽细秀,一眼能看出是出自女子之手。
“桃夭,是这首曲子的名字。”她目光落在侯希白脸上,最后吹出一个悠长响亮的音调,地上层层落花无风自起,被卷入半空,后又如雨一般纷纷落下,美不胜收。
“真是神乎其技。”侯希白久久才叹息,他也曾见过以音御气,甚至自己也懂得些许,可是他从未见过能将音律运用到如此地步。“看来,钱独关那边也不用我出面周旋,朝歌一人足够了。”
“不。”她却摇了摇头,“我仍有一事想托你相助。”
“请说,能为美人效劳,在下乐意之至。”
朝歌随手丢下叶子,缓缓沿着小路前行,“请不要向外人透露小纪和小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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