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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没有伤,怎么都好说,现在先收拾你!”惜琴做事认真,又折腾了一刻钟之后才算是放过枫灵。
她走到卧室门口堆着的一堆水桶处,轻轻叹了一口气:“田许真是个实心眼,我让他多烧点水他就烧了二十几桶,这里不是缺水吗?”
“他也许是叫你也洗一洗。”枫灵仍坐在浴桶里,靠着桶壁,在热水里泡得久了,有些困倦。
“我洗的话没你那么费事儿,用不了多少水。”惜琴回眸,嫣然一笑。她试了试水温,拿过水舀,从桶中舀水,直接从头顶浇下。跳跃的水珠滚过如瀑的长发,带走了发丝间藏着的东西。流水滑落她的臂膀,浸湿了她身上仅剩的那点布料,它们贴在肌肤之上,更加突出了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她再次取水,解开了救起枫灵为她包扎时候匆忙围起来的内衫,露出了鲜红的亵衣,随后偏着身子把水浇过身体。流水从光洁如玉的皮肤上滚落,莹光点点,在身体上汇成一线,不断地流下陷入粗糙的地面。就这样,仅仅用了一桶水,她就将身上清洁完毕了。
惜琴回到浴桶边,看着有些呆滞的枫灵,眼里尽是笑意:“好了,驸马爷,出浴吧,该服侍你安寝了。”她把手伸进浴桶,把枫灵搀起来。枫灵目光有些飘忽不定,低着头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曼妙的身子暴露无余,在微凉的秋夜里散着带着体香的水雾。霎时,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脏污不·堪的床单被随手扯到了地上,一床为驸马准备的新被被铺展开代替了床单。枫灵顺从地任惜琴把自己领到床边,让惜琴为她穿上干净的贴身衣物。
惜琴手指划过白皙的肩膀,抚摸着枫灵左肩上那个已经消不下去的齿痕,她享受般地看着枫灵绯红的面颊以及肌肤的颤动。玉手轻移,拉起了枫灵的胳膊,这是女子才有的丰润的肢体,如玉如膏,纤长光滑,在烛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惜琴贪恋地拂过那胳膊,拂过臂膀,将手覆在枫灵心口处,把唇靠近了枫灵的耳朵:“你看起来累了。要不,我再帮你按摩一下?”
惜琴自小随窦胜凯戎马倥偬,军务娴熟。自登基以来,窦胜凯连年用兵,先后征暹罗,平苗疆,横扫金边等四国,大大扩展了本国疆域。惜琴随他征战,除了一身弓马技术,也学得了军中的按摩解乏之术。此刻拿捏穴位自是不在话下,只是对着枫灵,这力度怎么都狠不起来,轻柔了许多,也暧昧了许多。与其说是按摩,毋宁说是,爱抚。
轻柔的手拂过胸口似乎扬起了残存的水汽,稍稍施加的力度令敏感的肌肤不受控制的收紧。惜琴的手游走于枫灵的腰际、乳间,划过小腹。她环着枫灵的身子,女子的身体柔软、白皙、美丽,叫人不舍得离开她的包围。湿透的肚兜早就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本来隐藏的ru峰随着身体的动作若隐若现,在满室尚未散去的水雾中显得不甚真切,如同跳跃的白鸽,挥之不去。枫灵被她弄得面红耳赤,不防耳边传来了惜琴的叨念:“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枫灵喉间发出了与平时不同的喑哑嗓音:“惜琴……”压低的声音中有着压不住的东西。“嗯?”惜琴似乎对枫灵的异样浑然不觉。她脸上带着一抹诡谲的笑容,与贴在脸边的湿漉漉的发丝一道,形成了难得一见的景致。此刻她伏在枫灵肩上,让干净的中衣披到枫灵背上却不再继续扣上扣子,只是从后环着她的肩膀,眷恋地抱着。
“你在挑逗我……”枫灵缓缓说着,微微转过了身,拉下了惜琴的手架在自己腰间。
惜琴看着枫灵不太清明的眸子,唇角一弯:“哎呀,我的驸马……”话未说完,那位驸马爷已经不顾两人位置的别扭侧着拉她入怀,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两片温润的红唇含住了。
突然来袭的窒息与牙齿的碰撞令惜琴有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后,是比来时更为激烈的回应。她环住枫灵的脖颈,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些。惜琴的吻从来比枫灵来的激烈,甚至蛮横,几欲吸出人的魂灵来。枫灵沉浸在这样的亲昵之中,玉手游移,正欲更进一步,却被惜琴向后一挣将两人分开了。枫灵愕然,看到面前的惜琴掩口轻笑,不由大惑不解:“跑什么?”
惜琴踱着步子到了衣柜,拿出件中衣,似乎准备穿上:“我今儿个没兴致——”她转过身,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我的驸马爷,乖乖睡觉吧。”
“可是我……那你刚才……我怎么能……好吧……”张口结舌地说了一串儿意义不明的话,枫灵赧然,灰溜溜地出溜到床边,背对着惜琴扣起了衣襟的扣子,心里滋味复杂。“可是我有兴致,那你刚才为何挑逗我,我怎么能安心睡下……”这种话,以她的性子,死也不会说明。
正琢磨着,最后一粒扣子没能系上便被人捏住了,接着,那人又解开了其他已经扣好的扣子。惜琴从枫灵背后抱住了她,蓦地开了口,话语里满是得逞后的喜悦:“傻瓜,为什么不按着你自己的心思行事?”
枫灵身子微微一颤,许久,才回过身轻轻抱住惜琴,声音细弱:“我以为你恼了。”惜琴笑着摇摇头,伸出双手抚摸枫灵的脸颊:“我恼了你多少回,可是,就多少回被你吸引。”她向前靠近,吻住了枫灵,灵巧地突破牙关,很快寻着了湿润的舌尖。
枫灵本来一直对□□淡漠,不曾想,今时今日自己也会有如此的冲动。手上的触感光滑柔和,划过臂膀、腰肢、脊梁,又攀上背心,拉开松松系着的肚兜带。把那碍事的东西扯下,随手一甩,绣着金丝的红色肚兜在空中画了个圈,落入了不知道哪个水桶中。
暧昧的身影在明晃晃的烛火里倒了下去。
……
枫灵拉开惜琴的手,嗅着了她鼻息间暧昧不清的味道,盯着她不甚清明的眼,轻轻烙下一吻,自浅而深,翻过身去,从嘴角吻到耳际,略哑的嗓音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惜琴轻咬着枫灵的肩膀。咬得狠了,自己又觉不忍,只好含着,时不时地用牙齿磨蹭,发出含混不清的□□。唇舌顺着左肩逐渐上移,留下一条不甚明显的涎痕。她含住了枫灵的脸颊,脸上的皮肤细腻润泽,混合着汗水与体香的微涩味道,触感和滋味统统带着诱惑,叫人“爱不释口”。
枫灵猛然觉察到惜琴对自己的脸颊做了些什么,慌地一仰头,唇瓣和肌肤分离时候发出了清晰的声响,叫人听来,满是魅惑的意味。枫灵脸“刷”地一红,似乎是嗔怪:“这么吮下去……会留下痕迹的。”
“留下,就留下,又不疼,怕什么?”惜琴喘息着,伸手捏住枫灵的鼻尖,要把她拉下来。”是不怕疼,但是脸上好端端地出了这么个痕迹,我怎么和人解释?”
惜琴不防她的小动作,略微一愣,道:“你就说是蚊子叮的好了。”“嗤,”枫灵被逗笑了,她埋下身子抵着惜琴的额头,道:“虽说秋后的蚊子厉害,可这蚊子怎么生的这么一张嘴……再说……”她侧脸磨蹭着敏感的耳廓。
等到两人的呼吸都恢复了平和,枫灵才仰起身来侧躺在一边,“再说,我的惜琴哪是什么叮人的蚊子,分明是只爱咬人的小狗。”她瞥了眼被咬出血来的肩膀,“看来这里是要留下齿痕了,消不下去了。”
“说谁是狗?”惜琴平复下了紊乱的气息,话语听不出责怪。她微微有些虚弱地抚摸枫灵的脸颊,为那句“我的惜琴”而流出动人的笑意。“你不是壬戌年生的?”枫灵笑道,“壬戌年壬戌时出生,就差个壬戌日了,显见的是只小狗,不然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惜琴不屑地哼了声,手移到了枫灵肩上的齿痕处,试探地触碰着,幽幽地说:“我一直惦记着,给你身上留下个痕迹。”她自嘲地一笑,“不知为什么,舍不得你,想着给你留下个痕迹,那样,就算来生相逢已不识,我还可以找到你。”
枫灵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下去,“惜琴……”她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轻轻念着面前人的名字,拉住了她的手,扣在自己胸前。
惜琴笑着回望着她的眼,脉脉含情,喃喃道:“枫灵,你可知,你变了好多。”“我哪里变了?”枫灵眼神柔和,伸手把惜琴遮挡了眼眉的发丝捋到耳后。
从前,无论我是怎么欢喜、癫狂,怎么在你掌中沉沦,在****中失控,你的眼神永远清明,甚至带着些许哀愁和无奈。而现在,我看到你开始迷乱,为我迷乱。
“你变得更诱人了!”惜琴飞快地转过身子啄了枫灵一口,抱住了她的脖颈,欺压上去。枫灵一愣,继而一笑,吻下惜琴的锁骨。
有的话,惜琴也永远不会说出口,可是总是在行动里表明了。
临时的驿馆里没有下人,也不方便使用士卒,于是干活烧水的只能找院子里的三个人了。李逡和尤晋在灶边背着手研究起了排风的装置,在一边窃窃私语着讨论,只是苦了田许又是烧水又是送水的。
双手各提了两桶热水,田许晃晃悠悠走到偏厅门口,张了张嘴,又沉思片刻,回过身,坐到了台阶上。
黄昏时候的雨早就停了,可是台阶还是湿漉漉的,冰凉彻骨。田许身上有功夫,自然不怕,他抬头看着天上黑压压一片,半个星星也没有,能够借以照亮的也只有周遭几间房屋里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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