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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布下露出一具干巴巴的焦尸。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尸体,但也着实后背一凉。那尸体比我上次在精神病院见到的每一具都烧得严重,头部几乎已经焦成一个黑球,连脸和后脑勺都分不清了,就别提头发和五官了。身体和四肢也是仅仅存在个形状而已,皮肤和骨骼早已团在一起,成为焦炭。不只是我,就连远处一些围观的群众都发出一阵阵惊呼。
廖洁镇定地把布盖上,说:“感觉不是第一现场。报案人呢?”
报案人是一对准备在此缠绵的情侣。发现了这种事儿,估计两个人一辈子都会落下阴影。那女的早已吓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嚷嚷着马上要回家,薛队只好帮她叫了辆出租车。那男的坐在我们车里,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今天中午准备到这里野餐,然后再聊聊天;可当他们吃完饭,又在湖边遛了遛,然后到了这附近准备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他女朋友忽然发现草丛间横着个袋子,便嚷嚷着要过去看看是不是别人丢的什么东西。没想到打开袋子一看,愣了好几秒两个人一起魂飞魄散。
“就是这样。我们……我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种鸟语花香的地方竟然会有死尸!而且还这么恐怖!”
因为报警人情绪不稳定,我们也没把他带回队里,只在车上草草做了笔录,然后让技术队勘察完毕后把尸体拉走。回到队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找近些天的失踪人口。苏玉甫和廖洁在那边啪啪啪地敲着电脑、打着电话,我和宋琦则负责和法医中心联系。
过会儿廖洁找到我们,向薛队汇报:“近一个月来,本市在案的失踪人,女性有三人,为了不弄乱我就先称她们为ABC吧。反正是要排除两个的。A是个中学生,父母闹离婚,一直跟着母亲过,现在正是暑假期间,学校不开课,她母亲发现她失踪以后,也联系不上前夫,也就是孩子的父亲,于是报了案。B是外地人,看状况好像是个歌厅的陪酒小姐,因为一直拖着不交房租,也找不到人,被房东报案到了派出所。C是模特儿,但是没有经纪公司那种,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野模’。”
“我去,这B跟C听上去人际关系可很复杂啊,要是调查起来可够费劲的,而且那尸体损毁得那么严重!”
薛队瞪了我一眼,说:“你没干过就别抱怨。好像自己多有经验似的。”廖洁看着我笑笑,又扭脸对薛队说:“我已经联系了三位报警人,你看是叫他们来认尸,还是怎么样?”
“认尸估计是够呛。尸体被烧成这副模样,见了不昏过去就不错了,就甭提认了。我看还是先把这三个失踪人口的家属叫来,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细节可以和尸体对上。然后盯法医,尽快掌握更多尸体的情况!”
我们联系到ABC三个人的失踪报案人,A和C的家属很快赶来。B的房东因为忙着做生意,而且又是事不关己的房客,便一拖再拖,许久不来。A的家属是她母亲,来了先大哭一场,然后痴痴癫癫地说怎么会这样,孩子的父亲太狠心了,云云。廖洁焦头烂额地安抚半天,才知道A的身高也就一米五出头。薛队沉吟道:“只听说尸体被焚烧后会萎缩,没听说过会膨胀的。”
那妇女吭吭叽叽半天,得知这一情况,马上破涕为笑,旋即又去咒骂她那杀千刀都死不了的前夫了。
C不能算是本地人,但一家子在古城居住多年,也算是常住居民。一听说发现了可疑的尸体,全家倾巢出动,把薛队的办公室弄得水泄不通。薛队问他们谁知道C生前有什么生理特征,一家子人面面相觑,最后只有C的哥哥说:“她脖子右侧下面有个痦子……”
“这现在八成是看不出来了,还有什么吗?”
一家人没了话,忽然C的妈妈大哭起来:“我的女儿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
廖洁又跳过去安抚,过一会儿C的母亲才又说:“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我女儿最近右边耳朵一侧染了一缕紫色的头发,为这我还骂了她一顿……”说着,她又开始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个估计也够呛。还有别的吗?”薛队还是不苟言笑。
见一屋子人无话,廖洁提示道:“你们好好想想,她生前受过什么创伤没有?比如接过骨、缝过针没有?”
C的哥哥大叫起来:“我想起来了,前年我妹妹去山里拍写真,车翻到沟里,她左腿迎面骨受了重伤,里面插了一块钢板儿,后背也缝了十好几针,现在她都不敢穿泳衣!”
我们几个互相看着,这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薛队让我们赶紧把情况给法医中心传真过去,看看能不能比对出来。
然后薛队又问我们:“能不能联系上那个B的家属?”廖洁耸着肩说:“已经联系原籍了,她是安徽农村人,家属的口音太重,不好交流。如果他们坐火车到咱们这儿也得一个白天呢。”
“不管怎么样,让他们先过来吧。这个案子现在媒体炒得挺厉害的,如果不多管齐下进展就快不了。可别再像上次精神病院那案子一样,一环一环给咱们套进去!”
苏玉甫有个法医同学,所以法医中心的事儿都是他在跑。有时候正式的验尸报告出来前,他同学会给我们透露一些绝对靠谱儿的信息,能加快我们的侦查效率,所以这回苏玉甫又被委以重任,薛队要求他24小时在法医中心死守,还说有困难尽管说,比如可以支援他一套铺盖卷什么的。
苏玉甫走后,我们和技术队探讨现场的情况。技术队的勘察结果是,发现尸体的地方应该不是现场,至少不是焚烧尸体的现场。因为绿野湖边草木茂盛,没有一处有焚烧过的痕迹,甚至周围都没有大面积过于混乱的草木形状。所以尸体很可能是被焚烧后抛尸在此的。
技术队的吴良睿还说,尽管这样,还是找到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首先是尸体周边出现了一些细密的脚印,这些脚印至少是四个人甚至以上的,虽然不能确定其中百分之百有凶手,但脚印旁边的几条车轮印很值得注意。那些印记很细很有规律,是三条并齐的,很明显是从主路上延伸下来,又拐了一个弯,回到主路。据吴良睿猜测,那很可能是三轮车的印记。
“用三轮车抛尸?很可能凶手是怕开汽车暴露车牌号。”现在马路上处处都有探头,尤其是古城市区到绿野的高速,因为事故频发,所以电子眼无处不在。
“现在的凶手可真是足智多谋,反侦查意识太强了。”廖洁无奈地说。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当然我们也是观察,具体的结果还要看法医那边。死者被焚烧时身上好像是一丝不挂,并没有找到什么衣物的灰烬或者残留物,袋子里除了尸体也是空空如也。而且尸体的下体被插进了半截儿木头。这半截儿木头却很奇怪地并没有充分燃烧,至少能让我们看出形状来。”吴良睿推着眼镜,把几张照片递给薛队。
“太变态了!恶心!”廖洁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大跳。
吴良睿汗颜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向薛队汇报:“所以你们也可以推测凶手就是个变态。至少男性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是为什么这半截儿木头没有充分燃烧呢?按说洒上汽油后,木头可比人体组织容易燃烧啊。”廖洁问。
吴良睿说:“有很多种可能性啊:有可能那截儿木头是树上砍下的新木,里面有很多水分;或者是甘蔗一类的;也有可能是燃烧到半截儿塞进去的。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操作起来太困难了。”
薛队说:“给苏玉甫打电话,让他在法医中心盯死,千万别把那截儿木头弄丢了!”
开过会,吃了中饭,薛队问B的家属上火车了没有。廖洁正要打电话催,苏玉甫就推门进来了,喘着粗气说:“别催了,在死者左腿迎面骨发现一块小钢板儿,后背也依稀有缝过针的痕迹。应该就是你们说的那个‘C’无疑了!”
“太好了。宋琦、孙小圣,你们两个带着C的父亲去法医中心做DNA鉴定,然后可以让他们认尸了!”然后薛队又问廖洁,“现在可以仔细说说这位‘C’的信息了吧!”
廖洁对着电脑照本宣科:“C名叫程月,之前说了是个没有经纪公司的模特儿,平常以拍平面广告为生,一个月前失踪。是她的母亲报的案。”
我和宋琦带着程月的母亲和哥哥去认尸。这时候我比他们还紧张,毕竟作为和程月素不相识的人,我看到其尸体的惨状都心悸,更别说血浓于水的亲人了。我们在去法医中心的路上百般叮嘱,但还是没能避免程母在停尸房见到尸体之后的骤然晕倒。程月的哥哥也好不到哪儿去,出来后眼睛都是直的,脸比纸还白,没一句整话了。最后这个七尺男儿几乎给我们跪下了,哭喊着让我们缉拿真凶,为程月昭雪。
“他们确定是程月了?”薛队后来问我们。
“反正从身形来看能确定。再加上苏玉甫的情报,应该没问题。DNA的检测结果要等两天,咱们可以先开展侦查。”宋琦说。
“好,”薛队吩咐着,“现在调查程月的社会关系。她这种身份,认识的人应该鱼龙混杂,所以你们一定要仔细,别漏过任何一条可能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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