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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标这次亲自过来调解,除了无聊,更重要的是这人在流民点大声嚷嚷,一些吃饱了后就想要更多好处的流民可能会顺着这个话闹事。如果流民里有奸细,甚至可能会引发流血冲突。他是小孩,又在流民中声望高。如果辩论不赢,他就使出小孩绝活,一哭一闹打滚,就能迅速把可能会引起骚乱的论战引向滑稽的方向。当然,如果能说服对方,陈标也不会故意当众不要脸。陈标和刘基关系好的原因之一,就是陈标凡事也爱把人往坏的方向想,根本不相信什么人心淳朴。他来的路上,还专门拐弯去找了花云压阵,预防对方可能引起的暴力冲突。花云的手臂早就好了。这个能以一敌百的猛将,一手抱着他一手拎战斧,就算遇到有人闹事,一声战吼都能稳住全场,绝对安全。在得知对方只是一个心系百姓、但有一点理想主义的普通使臣后,陈标松了一口气。他本打算回家继续玩弟弟,听到“罗贯中”这个名字,他又不想走了。这倒不是陈标有多敬佩喜爱罗贯中。只是身为穿越者,遇到历史中特别有名的人,很难不生出围观的心态。花云很敏锐地发现陈标眼中对罗本的好奇,自以为声量很低的大声道:“标儿,你听说过他?”罗本看向陈标,心中疑惑,难道他的名声已经传到朱元璋的领地了?陈标在穿越后没听到过罗贯中的名字。他甚至有些疑惑,这个罗本是不是罗贯中,也有可能这位张士诚的使臣的字和“罗贯中”的名重合了。陈标试探道:“我不知道是否听说过。我知道一个罗贯中,好像是施耐庵的弟子。”罗本道:“我老师名施耳,确实号耐庵。”陈标挠挠头。号耐庵?不是名字叫施耐庵吗?罗本这么一说,他才想起一点曾经看《水浒传》看到的小道消息。据说施耐庵的“耐庵”确实是名号,来历传闻有两种,一种是施耐庵在元朝辞官隐居后号“耐庵”,一种是施耐庵在晚年写《水浒传》时号“耐庵”。他这个世界的朱元璋都搞井田制了,施耐庵取这个名号的时机也可能不是他那个世界传闻的那样。何况他所知道的也只是民间传闻,并没有史料记载。虽然施耳和罗本的“名”不叫施耐庵和罗贯中,而是“号”和“字”。但他们碰巧是师徒,又碰巧“号耐庵”“字贯中”,那么这对师徒是四大名著其一的作者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等等,“施耳”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陈标挠头,想半天想不起来为何耳熟。花云见陈标还想和罗本聊下去,担忧这个见面就辱骂标儿的坏文人又说出什么不好的话,立刻道:“标儿,你还要回应天小学授课呢。季先生今日有公开课,你该回去听课。”陈标本想说,季先生公开课的讲课提纲都是他和季先生一起定的,他不用听。但花云提起季先生的时候,陈标脑海里那块迷雾终于被吹散。他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施耳?山甫先生和伯温先生的师兄?!”“啊?!”花云立刻满脸嫌弃,“他是季先生和刘先生的师侄?!”这个浑身书生气,又是骂主公又是骂标儿的坏家伙,也配当季先生和刘先生的师侄?!花云不断打量罗本,怎么看都看不出罗本和季先生、刘先生哪里相似。或许虽然是同一个师门,但罗本的老师比较废物?罗本也惊讶道:“山甫先生和伯温先生确实是我师叔……山甫先生在应天
?!”刘基在应天这件事,罗本听老师骂过。但季先生不是不出仕吗?怎么会在应天?难道季先生投靠朱元璋了?!罗本经常听老师大骂刘基,大夸季先生。季先生这样的大才,居然也投靠了朱元璋吗!听到季仁寿的消息后,罗本立刻顾不上继续查探安抚流民的事,希望能拜见季先生。花云满脸不乐意。陈标拉了拉花云的袖子,花云才板着脸道:“季先生只是在应天城中隐居讲学,你可不要对他说多余的话,惹季先生不高兴。”罗本听花云这话,心头的巨石去掉了一半。看来季先生并没有真的投靠朱元璋,只是求一方安稳的隐居地而已。但为何不来平江城?我们平江城也很平稳啊,还没有那么多流民!罗本本想立刻去拜见季仁寿,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因赶路显得有些不整洁的衣衫,担心这样去寻找季仁寿会不太尊重,便先跟随花云回使馆,稍作修整后,先递拜帖,再拜见季仁寿。无论哪个势力都经常接待其他势力的使臣。朱元璋在应天也留了一个严密监视的小院子当使馆,里面装潢十分舒服,力图让使臣们宾至如归,最好直接留下。可惜朱元璋这边情况特殊,从未留住过使臣。陈标本以为罗本会继续他的计划,先继续打探完流民的事后再做其他打算。见罗本记着去拜见季先生,陈标想了想,还是按捺住好奇心,老老实实回家。人家师叔侄肯定有很多悄悄话说,他就不去惹人嫌了。至于对罗贯中的好奇,外来的使臣都会被严密监视,连每天吃了几顿饭上了几次茅厕都会记下来。花云已经对陈标拍胸脯,说罗贯中每日的监视报告给他一份。陈标便没必要亲自去吃瓜了。季仁寿已经搬到了应天小学的员工宿舍小院。罗本每日拜访,偶尔也会碰上来应天小学授课的陈标。对于应天的这个神童,罗本虽然欣赏陈标的学识,但对陈标这个人本身不是太喜欢。陈标从小被周围人捧在手心长大,他自己认为自己挺懂事挺礼貌,但只是基于上辈子的自己。在这个古代,陈标有些“不知礼”。比如陈标和长辈们聊天的时候,几乎没有过恭顺谦逊的表情,说到兴头上,还会手舞足蹈。至于撒娇耍赖,只要有助于达成目的,陈标更是信手拈来。对于这个时代的正常文人而言,小孩子的才华是其次,懂礼更重要。“礼”是“礼仪”“礼节”,不是陈标以为的“礼貌”。因陈标身边的长辈,要么知道他的身份,要么是也不“懂礼”的大老粗武将,陈标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能当着一众大儒的面把他的手臂当磨牙棒,大儒们还满脸宠溺地赞扬“标儿咬得好,该咬”。现在陈标遇到第一个正常的文人,才看出陈标这个问题。再者,罗本认为陈标有些浮躁,有些虚荣。陈标这个年纪,即使是学识再渊博,又能多渊博?有这样好的天赋和条件,陈标应该潜心读书,而不是揽着许多俗事,炫耀自己的聪明。若说当小先生的事,还可以用朱元璋当初麾下没文人来搪塞。现在有季先生坐镇,哪还需要陈标?罗本打探城中消息时,听说陈家的神童标儿小小年纪就开始帮衬家中,甚至帮陈家家主处理流民。家中庶务有长辈照看,陈标小小年纪就该认真读书。罗本自己也是出自商人家庭,所以对这一点感触更深。商人再有钱,也不如读书人地位高。陈标不缺钱,自己又有读书的天赋,还能接受季先生这样
的大儒教导,为何不潜心读书,未来成就一番事业?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是世间真理。罗本曾经也吃过苦,所以看到陈标如此浪费自己的天赋和条件,还不修礼不修心性,颇有些节俭的人看到有人用金银打水漂的焦躁。季仁寿已经断定朱元璋不出意外绝对能当皇帝,张士诚一定会失败。但他也知道,罗本和施耳都亲眼见过张士诚领着千余人追着十几万人砍的英雄时刻,张士诚是他们认定的明主。以两人的“忠君”思想,得遇真主后,或许可能失望退隐,但不会再选择其他人主公。不过如果现在罗本和陈标结了善缘,将来即使不出仕,日子也会过得好一些,至少不会因为曾经是张士诚旧部而被清算。所以季仁寿有意识地想拉进罗本和陈标的关系。结果罗本各种嫌弃陈标,让季仁寿赶紧又隔开两人。听了罗本对陈标的评价,季仁寿仔细回想了一下,一一驳回。标儿人很好,很懂事,很勤学,贯中你只是不了解标儿。罗本虚心听教,有一日问陈标抄写过几本经史子集。陈标一头雾水:“没抄写过。”我为什么要抄写经史子集?看过了就成了,我将来有老爹的开国功勋爵位继承,又不需要考科举。罗本继续问道:“那你平时读书几个时辰?”陈标仔细想了想,道:“一两个时辰?”最近有点忙。不过他过目不忘,先记住,路途上的时候就闭眼在脑海中回想,还省眼睛。罗本深呼吸,再次温和问道:“那你睡几个时辰?”陈标道:“至少四个半时辰,加上午睡,恐怕有五个时辰。”冬天来了,陈标开始赖床,睡得更多了。罗本无语极了。季先生是不是年纪大了,对陈标过分宽容?陈标如此惫懒,哪里称得上“勤学”?罗本忍不住对季先生说了此事。季仁寿却点点头,欣慰道:“就是该多休息,标儿太累了。”罗本:“……”罗本只能说“好好好”“对对对”,再不和季仁寿讨论陈标的事。他发现了,季先生年纪大了,对陈标的态度就是对待孙儿的溺爱,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判断。陈标虽不能读心,也发现了罗本嫌弃他懒。他本想辩解,但转念一想,他和罗本不熟,还分属两个阵营,他上赶着去结交什么?和张士诚心腹谋士(罗本自己说的)结交过密,将来朱大帅变成了失心疯洪武皇帝,突发奇想认为陈家勾结张士诚怎么办?于是这误会就结下了。虽然,这其实也不算误会。以当时人的评价标准,陈标的日常生活确实是个小懒虫。正是勤学苦读的年纪,陈标怎么就睡得着,不闻鸡起舞披星戴月呢?见罗本确实与陈标合不来,季仁寿只能在心中叹声气,不再勉强。这大概就是缘法吧。没了季仁寿强行撮合,罗本把应付陈标的时间都用在了打探应天上。他每天一大早就去流民点观察朱元璋的下属如何赈济流民,与赈济流民的官吏攀谈;中午时分,他匆匆用过饭之后,就在城中闲逛,观察应天府的商业布局。如果不是罗本有分寸,没有窥伺军营,花云都神经紧张地想把他驱逐了;到了晚上,罗本就去拜访季仁寿,向季仁寿请教学问,晚上挑灯夜读。在得知应天小学中还住着一个叫朱升的隐士后,罗本又隔差五去拜访朱升,请教朱升天下大势,和行军布阵。陈标看着罗本每日行程,第一敬佩他胆子极大,居然敢在应天府如此活跃,真不怕花叔叔一斧头砍死他;第一敬佩罗
本精力充沛,每日只睡个时辰不到,定是朱元璋最爱的那种人才。可惜了。陈标和罗本交谈时,听罗本提起张士诚,发现罗本的眼睛中仿佛有小星星在闪啊闪,闪得他眼睛都花了。这种星星眼,陈标见过,那就是他爹陈国瑞在提起朱元璋的时候。即使他爹如此信任他,也相信将来朱元璋未来可能会变得残暴,仍旧死心塌地跟着朱元璋。这就是(划掉)迷弟(划掉)忠臣。这个时代许多人都“愚忠”。他爹是,罗本也是。陈标听闻罗本还未打算写小说,便赠送了罗本一本国时代古地图。罗本大概是在张士诚被灭后,才隐居写小说吧。希望罗本决定写小说的时候别把这张地图丢了,别再出现荆州满地图乱跑的ug。陈标顶着罗本的冷漠,好奇道:“耐庵先生可有写演义的意向?”罗本虽对陈标冷漠,但不会故意冷待陈标。陈标提问时,他能回答的,都会尽力回答。“老师想写一本歌颂主公的演义。”罗本回答完之后,他又再次苦口婆心道,“你年纪小,要多读经书,可别光顾着看演义话本,只知道消遣……”陈标眼神死。来了,又来了,这家伙逮住机会就会念叨我,让我上进。我还不够上进吗!你知道你家主公重金悬赏的陈家家主的脑袋就是我的小脑袋吗!陈标找了借口,拔腿就跑。罗本倚着门框,恨铁不成钢的叹气,然后继续继续忙碌。朱元璋在行军过程中,得知了罗本的忙碌。他思考了许久,写信给花云,只要罗本没有刺探军事情报,随便罗本逛。朱元璋笑着对下属道:“正好让他好好看看,我朱元璋是不是真的残暴不仁。”宋濂则叹气道:“我听闻张士诚占领的城池中,百姓生活越发不好了。我们这里许多流民都来自苏杭。他若学会了主公几分仁慈的本事,交给了张士诚,也算为百姓造福。”刘基冷漠道:“他学不会。应天能如此赈灾,不是标儿所写的以工代赈策略有多高明,而是有标儿从头至尾盯着,有主公的心腹下属严格执行标儿的命令。这中间有任何缺漏,就会变成祸端。”朱元璋摸了摸自己没来得及刮的长胡须,叹气道:“希望张士诚好歹能学到一半。若是他以前……唉。若是他一直是以前的模样,或许我和他胜负就未知了。”所有人都眼神黯然了一瞬。不是他们希望敌人越强越好,而是谁看到一个英雄堕落,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张士诚不仅有高邮之战的奇迹战绩,刚自立为吴王的时候,也确实是一个有为明君。在经济上,他颁布《州县务农桑令》,免除农民和盐民头上的苛捐杂税;派军队和百姓一起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减免垦荒百姓一年赋税;将官府中当年赋税的四成返还给百姓,并把逃跑的地主富商家中衣服、粮食赐给穷人。在文化上,他建立弘文馆,召将领子弟和士绅子弟入学,学费由公家承担;又设立礼贤馆,广招天下贤士,并多次亲自请当地隐世大才出山,施耳、陈基等人都是被张士诚亲自请出来辅佐他。这时候的张士诚,谁能说他不是雄主?谁能想到张士诚会接受元朝招安?又有谁能想到张士诚接受招安后,会和当年身为吴王时判若两人?刘基和施耳关系如此不好,他也有些怜惜师侄罗贯中了。罗贯中的理想肯定会破灭,能统一天下的只会是自己的主公朱元璋。只是希望张士诚在破灭之前,神智能短暂恢复清明,给施子安
和罗贯中一丝心理安慰吧。罗本不知道他那个被他老师骂了无数回的师叔刘基刘伯温正在怜惜他。他抱着一大摞自己写的心得,充满希望地启程回平江城。朱元璋和陈友谅正在激烈厮杀,他出使陈友谅和更南方的势力的路被戒断,只能提前回平江城。在离开应天时,罗本掀开马车帘子,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应天城。流民们干的活不只是修补城墙、街道,还有帮忙给其他百姓耕种、修补房屋。据说现在朱元璋领地中稍稍有些余粮的地方,也开始尝试以工代赈。陈家指导以工代赈的人已经前往各个城池。以后这些流民分得了土地,成为了朱元璋治下的百姓,也会有新的流民帮他们开垦耕种土地、修建修复房屋。朱家军喊出的口号,流民不仅用劳动换取了粮食,不是被接济、不是在乞讨,他们帮助别人干活,也是在帮助未来的自己。你做好表率,未来的流民才会学习你,在帮你干活的时候也尽心尽力。你若偷奸耍滑,以后帮你的流民也会学你。罗本听后十分震撼。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些敬佩和向往当朱元璋的下属了。如果能跟着这样的主公,君臣志向一致,恐怕会很幸福吧。罗本读《国志》时,便最向往和敬佩季汉。多智如诸葛武侯,难道不知道季汉无力回天吗?他定是知道的。季汉的大将们恐怕也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有如何?他们理想一致,哪怕一同飞蛾扑火,也是甘之如饴。朱元璋现在最为势弱,又得天下程朱理学正统厌弃。但朱元璋麾下的臣子们,或许并不在乎这些。他们愿意跟着朱元璋的理想逆天下大势。马车渐渐驶离应天城,驶向罗本的主公所在的平江城。罗本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想起朱元璋写给他,和希望他转达给老师的书信,头微微扬起,双眼阖上。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啊。……罗本带着他的希望和憧憬,回到了他的主公的身边。据说,平江城也在执行以工代赈了。那些流民们所做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帮张士诚运漕粮给元大都。陈标觉得有点讽刺。不过可能只是他觉得有点讽刺吧。元朝还没灭亡,张士诚是元朝的臣子,那么他的百姓也是元朝的百姓,流民为元朝干活也没什么讽刺的。只是又是一年深秋、初冬、下雪后,马上又是一年了。陈国瑞说今年一定回家过年,他却食言了。陈标叹了口气,没有埋怨他的父母。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乱世中,父母食言不是父母的错。都是这个时代的错,嗷!“算了,想他们也没用。”陈标挠了挠头。他还是想个法子,怎么自己热闹热闹吧。但没了父母在身边,怎么热闹都感觉不是特别热闹,虽然弟弟们很闹腾。樉儿又长大了一岁,再加上读书启蒙,比起之前稍稍沉稳了一点,但也不是很沉稳,还是个尖叫怪;棡儿长大一岁后,却更加不懂事了,每天开始试图爬树爬墙,陈标怀疑弟上辈子是猴子;狗儿和猫儿的身体终于好了起来。猫儿还好,仍旧那么安静。狗儿就越发霸道,经常欺负猫儿。陈标忍不住,第一次揍了弟弟。他揍的力道不重,狗儿的哭嚎声却响彻云霄,让姑父李贞急匆匆跑进来,还以为陈狗儿怎么了。看着弟弟们,陈标感觉自己过了一个新年,老了不止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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