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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轮手枪的威力是相当大的,一般人挨上一枪就会受不了,如果是要害中枪,那就是直接毙命。就算是一般部位中枪,那硕大的弹头也会在身体里面翻滚旋转,制造出相当大的创伤,所谓进去一个小孔,出来一个大洞。如果是打中脑袋的话,弹头就会把脑-浆搅碎飞溅出去,相当的恐怖。
挨了两枪的那大家伙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我的耳朵都快被它震聋了。跟着我的肩膀上猛然一松,压力消失,我几乎是毫不费劲地将舱门往外顶去,狠狠地压到了还卡在门里的那大家伙脖子上。这大家伙之前一心想钻进来,后来被我和文瑜打伤,又想挣扎着钻出去,但因为用手捂着脸,导致挣扎了半天都没挣扎出去,把脖子卡在门缝之间。我这么一用劲推过去,舱门便直接压在了那大家伙的脖子上,直接将它压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张开了嘴,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须知脖子乃是大动脉和诸多神经集中的要害所在,脖子一旦被掐或者被这么死命压住,人的全身就会失去力气,几乎无法挣扎。这家伙虽然长得丑,却也是差不多的结构。
外面蒙德的左轮手枪还在砰砰砰地开火,显然是正和另一个大家伙斗在一起。文瑜又正和小家伙斗在一起,我则要面对着这个又倒霉又愚蠢又凶残的家伙。这时候也不用想什么慈悲和怜悯,我趁机死死地顶住舱门,直将那家伙压得叫都叫不出来,嘴巴越张越大,眼睛向外暴突,挥舞着的手爪越来越无力,最后脑袋和手爪一起软软地垂下,看来是死了。
我怕它会装死,用伞兵刀割开了它的咽喉,谅它再也不可能复活,这才站直身子,转过身来看文瑜的情况。文瑜也是苦,双手抓着复合弓来抵抗那小怪物的进攻,无法打手电或晃亮荧光棒来照明,全靠我左手里一直没放弃的手电的反光来看情况。好在那小怪物虽然牙尖爪利,但到底是太小了,力气不大,文瑜一脚就能把它踢开,构不成威胁。
此时见到那大家伙被我夹死,小怪物忽然不再理会文瑜,冲到那死掉的大家伙身边,伏在它身上,发出凄厉的嚎叫,显然是很伤心。这更说明了,它们真的是一家子。
文瑜收了复合弓,喘了几口气,对我说道:“哎,这小家伙看着好伤心。我们算是打扰了它们的生活吗?”
我趁着那小怪物背对着我,解下腰带悄悄靠近,将它的身子按倒在地上。那小家伙拼命挣扎,只是因为四肢无法翻转,对我也没什么威胁。我对文瑜道:“快来把它绑起来!”
文瑜微一迟疑:“老严,这样子不好吧?我们已经杀了它的爸爸还是妈妈……”
我说道:“哎呀,文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乱发同情心啊!一艘船上的海员全部死得干干净净,它们一家三口子都在船上,还那么牙尖爪利的,凶猛地向我们发起袭击,就算不是凶手也是有着极大嫌疑的。我们把它抓回去给……看看,说不定他认得这种怪物。”我本想说矮胖子,但一想对矮胖子忠心耿耿的蒙德同学就在附近,别被这小子听去了回头打我的小报告。
猛听得又是一阵尖利的嚎叫,另外一个正和蒙德同学缠斗的大家伙向我们飞快地奔来,显然是见到它的小孩被我们按在地上虐待,凶性大发。蒙德举着双枪,一时不敢开火,大叫道:“让开!”
我此时就在门边而已,当即倒拖着那小怪物闪身进门,对文瑜叫道:“顶住门!顶住门!”
文瑜立即用肩膀顶住舱门,重新合上,防止那大家伙冲进来,而厚实的舱门也为我们提供了足够可靠的防弹掩体。蒙德见不会误伤我们,便不再犹豫,双枪连发。我们只听得砰砰砰砰四声巨大的枪响和一阵尖利的惨嚎过后,一个沉重的物体猛地扑到舱门上面,却没有用力推门。推想起来,那家伙应该是被蒙德开枪射杀了。这家伙的双枪还真是玩得不错,称得上“双枪一响,爹娘白养”。
很快,外面也传来了蒙德的声音:“死透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对文瑜道:“快把它绑上吧!不要对它们乱发同情心!”
文瑜又迟疑了一会,知道我说的有道理,便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腰带,按住那小怪物的前肢绑上,再把后肢也绑上。那小怪物狂怒之下,低头用嘴去啃我的那根牛皮腰带。这家伙的獠牙十分尖利,一时之间就啃了几个大洞出来,看来这牛皮虽然坚韧,但也根本扛不住几下子。文瑜无可奈何,拔出伞兵刀,用刀柄将它敲晕在地,这才安静了。
我们开门出去,果然见到那个大家伙血淋淋地死在门外,墨汁一般的黑血淋得到处都是,腥臭冲天。我和文瑜都看得暗暗纳罕,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连血都是黑色的?
蒙德也是这样问我们。我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满船的人都死得就剩白骨了,这三个家伙还在船上,不是凶手也是嫌疑犯。带去给你的老板看看吧!”文瑜补充道:“还有船长室里面那盆古怪的花,也带给光叔看看。”
我嗯了一声,随即想起一个问题:“这两个大的家伙之前在哪里?为什么我们没能看见?”
蒙德说道:“外面进来的。到处都有水渍,之前是在水里。”
我哦了一声,心想原来如此。他母亲的,既然是从水里上来的,那光叔他们看不见吗?怎么不派人支援?是对我们有信心还是对蒙德有信心,或者是不敢过来?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拎着这个昏迷的小怪物,蒙德走到船长室去平捧了那盆花出来,三人一起返回。蒙德这人确实是不太简单,那么臭的花,他就那么捧着,似乎并不觉得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抠脚大汉?
路上我问他发现了什么没有。蒙德简单地说道:“骷髅。全是骷髅。舱室里有海水,此外没有什么奇怪的。”
出到外面甲板上,我们便见到附近我们的船上,甲板那里站了一群人,都在那里看着这边。他母亲的,之前可没有那么多人啊!更郁闷的是,之前那艘小艇也不在原处,竟然回去了,上面也没有人。我随即明白了,这家伙估计是看到了那两个大家伙,吓得心胆俱裂,驾着小艇逃回去了,而那边也没有人敢再过来。
看见我们三个出现在甲板上,那边的船上发出一阵欢呼声,远远地还传来了光叔的叫声:“我丢你们老母,一帮陷家铲,头先一锅锅吓都吓死咗,捭秦都唔行过去,真系废柴!丢尽鹅介面!”(我叉你们老母!一帮混蛋,之前一个个都吓死了,给钱都不肯过去,真是废物!丢尽了我的脸!)
光叔连吼带骂,那边总算有人下了小艇,开过来接应我们回去。
我们回到自己的船后,船员们见到我手里拎着的怪东西,一个个都吓得直往后退,不敢靠前,小胖子和那个越南妹也没敢靠近,越南妹还用手拍着波涛汹涌的胸口,娇声道:“哎呀!好可怕!吓死人家了!”
光叔笑容可掬地带着韩姨迎上前来,伸手握着我的手用力地摇晃:“后生仔,果然没让光叔我失望,出手不凡,在那么恐怖的怪物面前活着回来,还捉回来一个小的。如此身手和胆色,不愧光叔的期待,哈哈哈!”
他又和文瑜握了握手,最后才是蒙德。蒙德对自己排在最后一位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默不作声地把那盆花捧起来。光叔闻了一闻,立即向后退去,连连扇着鼻子:“臭死老夫了!”
我把那小怪物丢在他面前:“光叔,看看这个吧!你以前可见过或者听说过这种怪物吗?”
光叔围着那小怪物转了几转,又找了根铁棍把它翻过来看了看它的面相,长长地吸了口气:“这个,就是南洋渔民口中传说的海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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