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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萍从证券交易市场交易完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遇到了祝鸿才。祝鸿才看到她眼睛顿时一亮,跑到她跟前,满脸堆笑的和她打招呼:“陆小姐,好久没见你了。今天到这边可是有什么事?若是有生意的话,可要照顾照顾我。放心,绝不然陆小姐吃亏,不管规矩如何,在你这,我都少抽一个点。”
听了祝鸿才的话,陆轻萍笑道:“怎么,祝先生现在不跟着王先生后面‘打天下’了,开始‘跑单帮’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未恭喜祝先生呢?”伸手拍了一下脑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看我,真是该打,还称什么‘祝先生’,应该称呼‘祝老板’才是。刚才言语不当之处还请祝老板见谅。”
虽说离开王老板,单独立户出来揽生意,说明祝鸿才已经出师,但是现在的他,不过小虾米一个,日子过得还不如跟在王老板身后跑腿的时候呢。跟在王老板身后,总能捡些王老板手中漏下的“残羹剩饭”吃吃,但是现在一切都要自己张罗,万事开头难呀。
祝鸿才苦笑一下,忙道:“陆小姐就别讽刺我了,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现在哪里当得起老板这一声称呼,要是不见外的话,称呼我一声老祝好了。若是有生意的话,多照顾一下我,哪怕不是陆小姐自己的生意,只要是陆小姐介绍的,佣金方面都好说。”
当初陆轻萍刚入场的时候,虽然经手的是王老板,但是资本并不多。虽然之后陆轻萍陆陆续续的不断有资金注入,但是比起王老板手里其他人来说,还是逊色一筹,所以陆轻萍这个客户对于人脉资深的王老板来说,不过可有可无。对祝鸿才来说,王老板看不上眼,他却没有那个底气嫌弃。蚊子再小都是肉,挖到篮子里都是菜,所以他在面对陆轻萍的时候不忘给自己拉生意。
知道祝鸿才是个什么德行的陆轻萍对他自然没有好感,当然,面对祝鸿才的时候,她也不会把这份厌恶表露出来。只是陆轻萍没想到,她都换了身份,和祝鸿才结识后,他竟然对自己还有觊觎。自从初次相识之后,陆轻萍在证券市场又碰到过祝鸿才几次,对祝鸿才投注在她身上觊觎的目光不是没有觉察,只有祝鸿才自己以为他隐藏的很好。
按道理来说,既然知道祝鸿才对自己怀有龌龊心思陆轻萍应该尽力避开他才是。起初陆轻萍也是这么做的,但是上海的证券市场只有这么一家,只要陆轻萍来证券市场,就免不了会和祝鸿才碰上,陆轻萍觉得这样躲着不是个事,因此琢磨着想个办法,就算不能打消祝鸿才的念头,也要告诉他,她,陆轻萍不是他能想的。
陆轻萍笑盈盈的看着祝鸿才,心里掂量了一下,拿定了主意。“还别说,我这还真有一笔生意,我想换点黄金,就是不知道祝老板你做不做这方面的生意?”
“做,当然做。”本来祝鸿才只是这么一说,是为以后做铺垫,并没有想到立即就有生意上门,如今听陆轻萍这么一说,忙不迭的说道:“陆小姐,这事你就交给我,我保证换来的黄金成色不比你到银楼里的换的差,而且价钱方面绝对要比你到银楼换的要低。只是不知道陆小姐你打算换多少?”最后一句话,祝鸿才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既然是这样,那么就请祝老板先帮我换一万块钱的吧。”陆轻萍准备将刚从公债中赚的一万块换成黄金。本来这事完全可以找别人,但是祝鸿才佣金要的少,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况,一出手就是一万块,陆轻萍就是想借此让祝鸿才明白,她的主意不是他能打的。
果然,听说陆轻萍一下子就换一万块钱的黄金,祝鸿才忍不住心里吸了一口凉气,这数目,或许在王老板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刚刚单独立户出来,独自发展,招揽生意的祝鸿才来说,这可是目前为止他接到的最大的一笔生意。
在刚认识陆轻萍的时候,王老板曾经告诫过祝鸿才,不要想着去动把陆轻萍娶回去的脑筋,当时祝鸿才虽然被王老板说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心里到底有些不甘心,随着再次见到陆轻萍,本来已经被掐灭的念头又死灰复燃起来。然而,今天陆轻萍一下子拿出一万块来,让祝鸿才本来蠢蠢欲动的心思立刻消失殆尽。
因为不是祝鸿才经手,所以他不知道陆轻萍在证券市场的投资情况,不清楚陆轻萍手里有多少钱,但是看陆轻萍轻而易举的拿出一万块,便可以推测,陆轻萍手里的钱财绝对不止一万。本来祝鸿才还有将来发大财了,想法将陆轻萍娶回家的心思,但是这会他还没发财,陆轻萍这边手面却大了起来。本来以陆轻萍的条件,本来就有攀高折贵的资本,如今再加上不菲的身家,哪里还有他什么事!祝鸿才看向陆轻萍的目光有了改变,不同以往,少了几分轻佻和油滑,多了两分郑重。
见祝鸿才态度变得严肃正经起来,拿出了对待客户的专业态度,陆轻萍心中暗叹他的“识趣”。两人在合约下签好名字,陆轻萍将一万块钱的本票交到祝鸿才手中,约好等祝鸿才换好黄金后通知她,陆轻萍这才离开证券市场。
回到家,陆轻萍看到冷太太和冷清秋在外面围着窗前的藤木休闲圆桌发愣,圆桌上层层叠放,五光十色的好几匹布料。陆轻萍走上前,伸手摸上桌上摞成一摞最上层的布料,笑着调侃道:“哟,舅妈,你这是准备开裁缝铺吗?”所以才一下子买这么些面料回来。“只是就算开裁缝铺,也不用一下子买这么多呀,而且还是整匹整匹的买回来?”
不等冷太太回答,冷清秋抢着说道:“哪里是我妈买的,是隔壁家的金少爷派人送来的。说是送礼,但是哪有这么个送法的?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竟然做出这么没有章法,不靠谱的事情来,分明是看不起我们家。我们都说了不要,让送布料的那些听差把东西带回去,可是来的那些人一个个跟个聋子似的,对我们的话根本听而不闻,自顾把面料丢下来就走了,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没人。”看不起我们。
听说是金燕西派人送来的,陆轻萍立刻想起这是怎么一码事来,听了冷清秋的话,忙道:“这你倒是冤枉错人了,不是那些听差眼里没人,而且他们也并不是金家的听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送布料过来的应该和金家有生意来往的布庄里的伙计。作为店里的伙计,自然是盼着店里的生意兴隆,卖出的货物越多越好。一下子买下这么些个布料,可是一大笔生意,得让布庄里老板乐上半天。你这边不要,想把东西退回去,对他们店里来说,不就赚不到这笔钱了吗,他们不过是布庄里的伙计,可做不了这个主,所以自然是不可能答应了,因此对你的要求只能充而不闻了。”
一语未了,被冷太太派去隔壁请金燕西过来,准备把人请过来问个究竟的韩妈回来了,“太太,我到隔壁问过了,说是金七爷昨天没住在这边,而且今天也没过来。”所以没办法请人过来。
没请来人,冷太太看着满桌的布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金少爷办事也真是太少爷脾气了,哪里送礼这么个送法的,这也太不讲究了,而且好端端的,无缘无故送这些布料过来做什么?”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哼!”冷清秋忿然说道:“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应该是懂礼数的,他这样不懂礼数的送东西分明是在戏弄咱们,这人真是太可恶了。这些布料咱们不能收,把它们给他送回去!”
“如果是戏弄咱们也没这么个戏弄法,花那么多钱买了这么些布料送我们就为了戏弄我们?”冷太太摇摇头,觉得想不通,不赞同冷清秋的意见,不过她也知道,不管金燕西打什么主意,这布料是不能收的,但是送过去,送哪去?冷太太拿不定主意,作为升斗小民,她骨子里的谨小慎微冒出头来,让她泛起了难。
是送到隔壁去还是送到金公馆?按道理说,既然知道金燕西不在隔壁,送到金公馆合适,但是冷家不过是小门小户,连金公馆的门朝哪边开都不清楚,哪能就这么冒冒失失的登门?可是送到隔壁,又觉得不太合适,刚才韩妈已经去过去了,说是金燕西不在。隔壁只是金燕西租下来起诗社的地方,他十天半个月不来也很正常,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
“妈,这事你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冷清秋见冷太太迟疑半晌拿不定主意,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决定给金燕西一个教训,让他不要这么看不起人。
说完冷清秋喊来阿娣,抱着布料去了后院。陆轻萍知道冷清秋是把这些布料展开,当成“万国旗”挂在了后院倒了一大片的墙豁口那里。对此,她不想阻止,她觉得金燕西是该受点教训。
冷清秋说的对,虽然金燕西在追求冷清秋,但是他并没有将冷家看在眼里。他瞧不起冷家,不然,不会一次次出手跟“暴发户”一般。不要用不知道其中的讲究做借口,如果是和金家相等地位的白家,柳家,他就算不知道其中的礼数,在送礼之前也会问个清楚,绝对不会闹出“笑话”来。之所以一次次让人看不过眼去,就是因为金燕西没把冷家放在心上,只当冷家小门小户,看到好东西就眼睛发亮,不会去计较许多,所以就跟个暴发户似的,可劲的拿东西砸。
经过身边的听差金荣提醒,知道自己做错了的金燕西采纳了金荣的建议,从父亲的三姨娘翠姨那里借来两个雕花檀香木的玻璃匣子,将那些绸料打开,一叠一叠地放在玻璃匣子里,这样看上去恭敬漂亮了许多,像个送礼的样子了,他又放上自己的片子,于次日派金荣送去冷家。
金荣到了冷家,陆轻萍也在,冷太太、冷清秋和她三人坐在厅堂里闲话。金荣先就昨日的事情对冷太太和冷清秋解释了一遍,并代金燕西赔礼,然后才把手里的玻璃匣子奉上。不等冷太太和冷清秋说什么,就先退了出去。
等金荣离开,冷太太和冷清秋查看装在玻璃盒子里的面料,见那些绸料,光艳夺目,都是现在最时兴的面料,冷太太忍不住说道:“这位金七爷真真好涵养,昨天你那么下人家的脸面,人家一点没生气不说,而且还派人赔礼道歉,并且又送我们这种重礼,不愧是大家子弟出身,好肚量。”
昨天,冷清秋说把事情交给她,本来冷太太以为她有什么好办法呢,没想到冷清秋竟然将面料全都展开挂在了后院墙豁口处,让冷太太很是生气,说了冷清秋一顿,只是事情已经作了,已经无法挽回,冷太太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并且帮着冷清秋在宋世卿跟前隐瞒下来。
对比金燕西的表现,冷清秋心里也绝对很是惭愧,但是在冷太太面前嘴头上却不肯认输,强自辨道:“我又没做错什么,本来就是他做错了嘛,不然为什么今天他打发人过来给我们赔礼?分明是他也知道自己错了。”
见冷清秋这么嘴硬,冷太太摇摇头,无奈的叹道:“你呀,你呀,就你这个脾气,让我说什么才好,要是不改的话,将来说不定要在这上面吃亏。你舅舅说的没错,都是我太娇惯你了。”
冷清秋不想和冷太太说这个问题,转移话题,指着桌上的玻璃盒子说:“这个东西我们要收下吗?要不要还给他还回去?”
“金七爷特地派人又送过来的,这又是装在盒子里,又是赔礼的,不收下似乎不好。”冷太太拿起其中一块布料说:“你不是看见人家穿一件藕色旗袍,说是十分好看吗?我想就留下这件料子,给你做一件长衫罢,要说和你买这个,我是没有那些闲钱的。韩妈,拿一柄尺来,让我量量看,到底够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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