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做妖还是别太自信了为好。”刈云霄忍不住劝道。
“我看你自己内心其实比我还自信吧!”扶桑没好气地对刈云霄翻了个白眼,然后歪头看向女妖,“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好呢?”
女妖谄媚道:“……姑娘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们同类的数量本来就少,何必还要自相残杀呢?”
“哟,昨天你对我出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何必自相残杀呢?”扶桑笑得有几分阴森,十指扣住女妖的后脑勺,“你说这样好不好?你呢,以后跟着我做事,我让你往东你便不能往西,让你去赴汤你就不要给我蹈火。这样我就不杀你,如何?”
女妖嘴角抽了抽,心里实在不想答应,但为了保住小命,又不得不暂时答应下来,“好,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真乖。”扶桑摸了摸女妖的头,冲刈云霄炫耀似的挑了挑眉头。
刈云霄用羽扇掩脸,轻笑了下,不语。
扶桑边打听女妖姓甚名谁,边往原路返回。
此时省试第一场已经结束,白子夜走出考场,刚好撞见扶桑他们迎面走来。
“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新收的跟班,叫白珠。”扶桑拉着女妖兴冲冲地来到白子夜跟前。
白子夜向扶桑口中的“白珠”点头问好后,压低声音问扶桑:“她是人还是?”
扶桑笑眯眯道:“一只蜘蛛妖。”
白子夜:“……”
——
次日同一时候,白子夜结束了省试第二场考试。
但是脸色较之前难看,估计是考得不尽人意。
傍晚,白子夜坐在窗前看书。
扶桑在床上打坐练气,忽然,街头那边阵阵铿锵有力的踏地声落进她敏锐的耳朵里,随之便是太监特有的柔亮嗓高声道:“给我挨家挨户的搜!”
话落,士兵们立马井井有序地四下散开。
紧接着踹门声、呵斥声和东西掉一地的乒乒乓乓声连绵不断地响起。
扶桑中断练气,起身走到窗边,往街头一看,黑压压的一片铁甲士兵正在那儿细致又粗暴地搜查着什么,慢慢往这边过来了。
白子夜循着扶桑的视线探头望去,霎时脸色铁青,“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好事就对了。”扶桑说着便将白子夜拖离窗边,“赶紧把你的书带上,我们到别处去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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