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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射城。
经由帝都的传送阵,转眼间就来到这座位于北方的重镇。姑射城位于姑射山的山脚,崇阳宫的势力深扎于南面的市集。当然城镇中也有倾向于驱魔师的人在,不过驱魔师的主要势力盘踞在姑射山上,和崇阳宫远远对峙。
天空飘着雪花,皑皑白雪覆盖了屋顶和街面,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却不掩繁华热闹。市集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呼出的热气似乎都能将这初雪融化。街上的行人大多穿着厚厚的冬衣,抵御渗入骨髓的寒气,萧宇凡和玉墨则是依旧身穿夏装,单薄的衣衫迎着寒风,在人群之中显得特别突兀。虽然崇阳宫和驱魔师的仙人们也常有这么打扮的,但是容貌如他们这般出类拔萃的寥寥无几,因此引来不少人的瞩目。
萧宇凡熟视无睹,远远观望着姑射山,雀跃地说道:“没想到和灵均、师父分别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再见面。在姑射山他们陡然见到我们,肯定会大吃一惊吧。”
玉墨摇头否决:“不,我们这次不能去见他们,要秘密行动才行。”
“为何?”
玉墨解释说:“驱魔师和崇阳宫素有矛盾,我们不能再为他们添加麻烦了。此外寻找补天石的事情还是谨慎为好,若过于依赖别人,途中难免生出波折。”
萧宇凡不禁道:“玉墨,你也太过小心了吧。”
话音未落,玉墨扯了扯他的衣袖,萧宇凡瞥了前方一眼,旋即两人身影一闪消失不见。街道那头远远走来一伙人,蓝色衣袍在寒风中鼓荡,腰间一条鹰鸷纹路的玉带特别引人瞩目,他们正是崇阳宫的弟子。
路上行人望见或远远避开,或上前打招呼,露出讨好的笑容:“哟,各位大爷,崇阳宫今天不是要给掌门祝寿吗?怎么有空到街上来了。”
那些人倒也爽朗地回应:“今年的宾客多,准备的美酒不够,所以我们是来买酒来了。”
“哈哈,恰好了,我们刚新酿了几坛竹叶青,要不要尝尝?”有家酒肆的掌柜立马倒了几碗酒,递到他们面前。
崇阳宫的这些人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咕噜咕噜喝罢连声叫好:“老王,就你家了,把你们酒窖里的竹叶青全都送过去吧。”
“好嘞。”名叫老王的掌柜忙忙地吩咐伙计去后面准备,一边招呼着崇阳宫的这些人到屋里去坐。他们屁股还没捱到板凳上,外面急冲冲地跑过来一人:“郝歌,西街又打起来啦,驱魔师那些家伙嚣张得很,说什么本来是他们的地盘。”
“哈?他们的地盘,整个姑射城还都是我们的呢。”郝歌手一捶桌子站起身,“走,瞧瞧去!不教训教训他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于是崇阳宫的这帮人呼啦啦走得一干二净,掌柜老王本来准备好一些菜肴,看这架势就让伙计撤了下去:“年轻人,火气盛,但也不能天天打架啊。”
老王摇摇头,轻声嘀咕着,当然这样的话语不能被崇阳宫听到,否则一定会被赶出所辖的范围。当然之后的事情投奔驱魔师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店面从南城移到北城而已。
崇阳宫的弟子们摆着架势风风火火地走过,路边小巷出来两位貌不惊人的年轻男子,衣装打扮同崇阳宫一样。他们相视一笑,疾步追赶崇阳宫的那伙人。
“兰溪,可别暴露了身份。”爽朗的嗓音赫然是萧宇凡的,他笑意微微地调侃道:“毕竟你一本正经的,平日都没干过这些事。”
“你才是,兰廷,虽然用化身术给你装扮了一番,但你那骄狂的性子好歹收敛一下,否则照样会暴露身份的。”腔调刻意地压低,仍然带着一抹轻柔的味道,不用说这人是玉墨。
经过卫城的战斗,崇阳宫有甚多认识他们的人,所以不可以真面目现身,玉墨他们便化身成崇阳宫的弟子,准备混进内部。萧宇凡平日里根本见不到玉墨调皮的模样,蓦然见到她化身成别人,感觉新鲜至极,眼睛余光总时不时地瞥过去,只差没有爆笑出声。
玉墨手指缠绕着一抹七彩星光,萧宇凡顿感脖子冒凉气:“玉、兰溪你要干吗!”
玉墨用沉静的嗓音说:“我在思考灵均为什么习惯性地用仙力轰击你。”
“呃。”萧宇凡小心翼翼地解释说道:“那是面瘫脾气太暴躁,兰溪,你千万不要跟他学坏,否则很有损你的形象。”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玉墨轻描淡写地说着,收回了七彩星光,萧宇凡颓着肩膀,深深地喘口气。
两人悄无声息地混进崇阳宫的队伍,走了没多久,便远远看到街头打闹的身影。驱魔师的白色衣袍和崇阳宫的蓝色衣袍在雪地里翻动,因为现在已经严厉到禁止使用刀枪棍棒,所以他们徒手相搏,即使这样也打得不亦乐乎。拳影交错,腿脚飞踢,我把你摔得狗啃泥,你把我揍得鼻青脸肿。只是苦了周边的店家和摆摊的,桌子、椅子在空中飞舞,各种花果蔬菜散乱地倒在路边。
路上闲杂人等一概皆无,他们都随着店家、摊主或躲进小巷,或闪到门后,从缝隙里观看他们的“精彩打斗”。有些人或不小心被殃及的,还有店家、摊主的损失,在事后自然会找崇阳宫和驱魔师要他们赔偿。两家仙盟也都丝毫不推卸,给予的赔偿金往往超过应有的价值。可以这么说,姑射城内因为两家打架太多,很多时候都形成一种默契,普通百姓无聊的时候也乐得看热闹,为自己所推崇的派别加油叫好。
郝歌率领人一冲进去,即刻地加入战场,两三人合围一名驱魔师,将他掀倒,拳头如雨点般地揍下去。崇阳宫仗着人多势众,压倒性地占据优势。那些驱魔师却不怯不惧,拼命地反攻,仿佛后退一步就是绝大的屈辱。
“臭小子,吃我一拳!”
“跪地下叫爷爷!”
萧宇凡跟随着崇阳宫的那帮人大声地吆喝着,趁人不备之时,脚尖踢起几块石子,啪啪啪,正中几名崇阳宫弟子的腿弯毫无虚发,他们顿时跪倒在地哀痛不已。驱魔师们立马从地上跳起来,飞扑过去就揍,崇阳宫弟子立马像开了颜料铺似的青一块紫一块。萧宇凡窃笑个不停,但凡见到哪个崇阳宫弟子嚣张,就不着痕迹地偷袭。
玉墨背过脸去,忍不住轻笑,旋即莫名地感伤起来,以前在昆仑墟的时候,萧宇凡也是这般恣意张扬,喜欢搞些乱子,将掌门都气得脸色发青,连连叹息……只是那样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
“喂,新来的吗?别傻站着,快过来帮忙啊。”
有位崇阳宫的弟子一拍玉墨的肩膀,玉墨反射性地捋住他的手臂,啪的使出过肩摔。当对方身体刚刚挨到地面的时候,玉墨猛然想起眼前的事情,旋即手腕一转,那人便稳稳地站立在地面。因为速度太快,崇阳宫的这名弟子根本意会不到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身体一轻,身体便牢牢站稳。
“……我没打过架。”玉墨低垂着头,瑟缩着肩膀说道。
那人扭转过身来,露出汗颜的表情:“还有没打过架的?算了,好歹别跑到我后面,让我给你挡拳头吗?”
“……很抱歉。”玉墨“慌乱”地说道。
那边崇阳宫的弟子们突然抱头鼠窜,有人喊着:“官府来了,快跑!”
玉墨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只见驱魔师一派也四散乱逃。“别看啦,快走吧。”有人推攘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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