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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鱼龙混杂的酒馆里,来了四五人,打头的是一个十分彪悍的大汉,几人的态度十分嚣张,穿着打扮都不像是正经人,一进来就大喊:“伙计,快把好酒好菜都拿上来!”
因为正赶上饭点,酒馆里面坐满了人,跟着大汉一起进来的几个男人一脸强势的走到一个桌子旁,嚣张的道:“去,去,把位子赶紧腾出来!”
正在吃饭的两个中年人话也不敢多说,赶紧端着饭菜起身腾出了位置。
周围桌子都坐满了人,两个中年人端着饭菜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了那里,这时,角落里有人突然出声道:“坐这里吧!”
两个中年人赶紧端着饭菜朝角落里那张桌子走了过去,还一边跟好心人道谢:“多谢小兄弟。”
出声的年轻男子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清澈的眸子却时不时往那几个嚣张的人身上看去,这年轻男子赫然就是穿着男装的罂粟,因为长相太过女气,罂粟特意描了粗眉,眉宇之间多了几分英气。
那四五人坐定之后,酒馆里的伙计赶紧招呼,那彪悍大汉出声道:“把店里的拿手好菜全都端上来!”
“好嘞!”伙计应声下去,又端了酒水上来。
“大哥,这都四五日过去了,一点事都没有,你说是不是漕帮的黄六太胆小了?”四五个人个子最小的一个一边说话,一遍拿起酒坛子给彪悍大汉倒了满满一碗酒水。
“小心一些总归不是坏事。”大汉端起酒碗,低声道。
“小哥,那个就是咱们十里镇名头响亮的鲁大,在十里镇上混的泼皮无赖都知道鲁大的名头,倒酒的那个叫王四,这几人都跟着鲁大混,平日里镇子上谁有什么摆不平的事,都是找鲁大。”坐在罂粟身旁的男子压低声音说道。
他是十里镇上的‘包打听’,说是包打听其实有些夸张,他不过是因为常跟街头的混混来往,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小道消息罢了。
罂粟这些天一直穿着男装混迹在街头巷尾,那日受到刘春草启发,在没有结仇的情况下,她想到敢砸铺子和放火的一定不是普通人,也不会是江湖杀手。
只有两种人有可能,一种是见钱眼开的街头混混,还有一种就是大户人家吩咐家丁过来打砸的,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不等罂粟他们找线索,人家就会嚣张的跳出来,告诉她们,你们惹上事了!
但是到现在都迟迟没有人露头,只能证明是第一种情况,有人花钱找街上的地痞流氓办的,这种闷亏她罂粟绝对不会就这样咽下去。
在十里镇一连晃荡四天,她已经摸清十里镇地痞混混的情况,这里的地痞流氓并不成气候,大都都是泼皮无赖,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加上凤阳县令政治清明,周捕头又常常带人巡街,治安还是很好的。
治安好就意味着这些混混并不猖獗,在十里镇混的就好的就是鲁大,他手底下跟了数十人,平日里靠帮人摆平道上的事情为生。
平日里经常在码头晃悠,可最近一连四日,都没有露面,这让罂粟不得不怀疑他们。
鲁大之所以能在十里镇混的下去,这还要看在漕帮的面子上,漕帮是江北最大的一个江湖帮派,据说漕帮的前身是江北的水匪窝,自古以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穷山恶水出刁民,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极易出土匪。
二十年前,江北水匪猖獗为患,朝廷派了好几回钦差大臣带兵剿匪,水匪熟悉地形,一看见兵就躲藏起来,加上大汴河水下暗道极多,水势湍急,芦苇荡九转十八弯,不是熟悉的人进去根本摸不着门路,几次派兵围剿水匪都无功而返。
等朝廷的兵一走,水匪们就会又跑出来扫荡,弄得江州百姓苦不堪言,朝廷便不得已对水匪们进行了招安。
招安之后,江州很是风平浪静了一阵子,可没多久就出来了一个漕帮,里面的头目全都是之前的那些水匪,漕帮和那些水匪们一样靠水为生,只不过他们不是打劫,而是看管起水路,甭管你是哪家的船,只要从江北过,就要留下过路费。
后来时间一长,漕帮渐渐掌管了江北所有的码头,所有在漕帮码头上货卸货的船只都要给他们钱,漕帮也日益壮大,江北所有的地痞混混都以入漕帮为荣。
鲁大之所以能够在十里镇混出名堂来,全是因为他跟在漕帮王霸的手底下做事,平日里帮王霸看管着十里镇的码头。
“大哥,咱们兄弟都被憋坏了,这几日哪里都不能去,好几日都没能快活了!”跟在鲁大身边的一个汉子一脸憋屈的道。
鲁大从口袋里摸出一些碎银放在了桌子上,“这些银子你们且拿去乐呵!”
几个汉子喜笑颜开:“谢谢大哥!”
酒菜上齐全,五人大吃大喝起来,是不是拿着酒碗碰上一碰,喝的十分痛快。
几人没有再过多交谈,罂粟也没有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碎银放在‘包打听’的跟前,罂粟出声道:“这两日有劳你帮我打听消息。”
‘包打听’笑着接过银子,“没什么,没什么,下回有想知道的,小哥还可以来寻我,我就不耽误小哥的正事了,先告辞了。”
桌子上另外两个中年人也吃完了饭,跟罂粟又道了一声谢,离去了。
那边五人还吃酒吃得正酣,罂粟也不着急,招呼伙计将饭菜撤下,换上一壶茶水和一碟瓜子,悠闲的嗑起了瓜子。
鲁大几人吃完饭之后,在小酒馆前兵分两路,其中有三人拿着碎银往凤阳城去了,想必是去找女儿香了。
鲁大和王四朝码头走了过去,鲁大还道:“三四日没有过去,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有没有耍滑偷懒!”
“哪能呢!大哥不是叮嘱他们要好好看着码头,除非是皮又痒了,否则他们肯定干不出偷奸耍滑的事!”王四笑眯眯的讨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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