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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马瑞文穿过这群人,直接从厅堂过来,到了里面的廊口。
玲珑此时真是又惊又叹,这地堡真不是小小的几间房而已,而是如同一个小村寨,若硬要说小,那也比村子小不到哪去。任谁从山庄外面看去,也猜不透这悬崖峭壁里面居然是这等光景,若把里外一起算来,瑞文山庄可是世间少有的宽阔地方了,怪到马瑞文当年挣得如山的金银,原来都给养了这里。
玲珑想着,不觉已经跟随来到一扇门前,瑞文敲门进去,玲珑跟进,抬眼看时,面前站着一位大娘,笑眯眯恭候在一旁,道:“庄主也几天没进来了,想是外面事情忙,抽不开身。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边说,边看了玲珑数眼。
“我的侄女,有刺绣奇才,今特带她来见识见识,请大娘安排她在各处走动走动,我在这里候着。”瑞文说着,坐于榻上,端茶吃起来。
“这个容易,姑娘且跟我来,只是头一件,姑娘四处看时,必有很多要问的,且暂忍耐,回来我一一向您解释。”唐大娘脸上挂笑,弯腰在前引着,玲珑默默在后跟着。
出得刚进来那廊子,唐大娘折身带玲珑又进到另个巷廊中,这巷子也和刚才一样,四五人并肩可行,从外数时,约乎十来间房门。
唐大娘敲开其中一间,躬身请玲珑进去,只见这屋里陈设简单,房中绣架旁直直坐位姑娘,年纪大约和玲珑相仿,正拿花针在软缎上细细绣一只猫,玲珑凑前看时,见这猫已然快绣好了,那一对猫眼炯炯有神,仿佛活物一般。
玲珑边看心里边赞,真真是好手艺,难得才这般年纪,怎么功夫已经练到这炉火纯青的地步。再看那架边的根根丝线,足足有四十多中颜色,真真十二分的耐心,才能在此处静坐。
这绣女也着实心境平实,唐大娘带人进来,她开门再坐后,愣是没抬眉看一眼。
玲珑也不多问,唐大娘也不多说,在这屋里架旁待了顿饭功夫,就又抬脚出去了。这一路二人一连敲开了五六户的房门,玲珑见时才知道,原来都是些小姑娘,开了门后她们都默不作声,恬然绣物,有绣那山水花鸟的,有绣人物故事的,有绣亭台楼阁的,真真是,各种各样,无奇不有。
玲珑看着,心中除了诧异,更又想这地方,如此隐蔽,那五六户里的姑娘必是和茗儿一样,被劫到此处,天天困居幽室,因有人监管,也不敢妄自言语,都只埋头绣些花花草草。如此紧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马瑞文又不许我追问,这必定是和“百合尊”有关系,且耐心再看。
玲珑一路参观完了,回到唐大娘的寝处,见马瑞文仍在榻上一心品茶。便笑道:“姨父真是好雅兴,到哪都陶醉在那些文雅之物上,怪到拘来这么多绣工,好绣了自己天天玩看。且唐大娘的茶叶必不是凡物,不然我姨父如何看得上?”
“姑娘见笑了,我们什么身份,喝得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大叶子绿茶,庄主为人豁达,向来不拘小节,从不嫌弃我们罢了。”唐大娘满脸挂笑地赞起自己主子来,玲珑忽然觉得这笑面像极了一个人,那尉迟家的女弥勒当日也是这样,真心实意夸赞自己主子时,红晕的脸上,显尽了心底的秘密。难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居然有两个这样相似的人物,倒是都让她玲珑遇见了?
“侄女,做人何必那么累,但凡有颗享用之心,就是居于荒石焦土也能吟诗作画来,何必定要拘泥于物之善恶。这世间的东西本无好坏,只有自己喜欢与不喜欢之说,若一心浮躁起来,便是那皇家用的贡茶,在嘴中也不过只落一个苦字罢了。再譬如,那些绣女,全心投入,眼中只认得丝绣软缎、纹路针法,再无它物,你以为她们被拘受困,其实心中也有无限诗意,每天生活在诗情画意里,岂有困倦疲乏之理?今晚绣了再看昨天,明天绣了,再看今天,天天都有不同,天天都有长进,沉心静气,欣然自得,方能无病无灾,泰然于世;若只顾一味疑此虑彼,他人不得太平也就罢了,倒是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难过日子了。”马瑞文的这一席话,把玲珑刚才心中所惑都说了出来,玲珑见这人如此爽快,倒不如自己也爽快些。
“姨父,你并非那些绣女,怎知她们天天在享受,生活如诗似画呢?我倒觉得将她们囚居幽室,与人世隔断,那是断乎不仁的。我父亲先时曾跟我说过,‘百合之尊,神绣助法,方得天下’,你未说,我也猜明,她们在研习针法,为那宝尊开启做准备,您劫来她们只为私利,并非像刚才所言的那般冠冕。”玲珑直直道。
瑞文听玲珑如此说,不禁开心呵呵笑出,想这小妮子居然先入为主,对他早有成见,只是你城府再深点,索性不说也罢了,如今说了就不怕我嫌隙报复?不过你诚我也诚吧,反正与大事无碍,何不坦诚相谈。
思及此,便道:“玲儿小人家倒是嘴巴锋利。你方才所说,有一字用得不妥,那‘囚’不对,你哪眼见我‘囚’了她们来?想必你是跟着金马镖局的那些人来我庄上的,见她们在箱中,便认定是我劫了来的?只是你见过哪个被劫的人这样恬然安静,自在自得的?”
“茗儿就是被你劫持来的,她爹娘因你生出多少苦恼来!”玲珑大眼圆睁,据理道。
“茗儿!你说的定是乔桑巧娘之女了。”瑞文道,“小妮子,我来细说予你听:我每年都要着人天底下四处寻那些才智非凡的绣工来,请她们上岛献技,迄今已有十四五个年头,当然也不白让来的,每人在这绣上一年,苦心研究,若绣的好便封赏百金,若无什么非凡成绩,也不轻慢,只是各人所得银钱不等罢了。一年期限到,想回去的,我大门开着,从不阻拦,若有不想回的,当然我们更是喜欢,留下后自是爱惜非常,这十多年过去了,走的也只数人,大部分倒都留下了。茗儿自然也如旁人一般是‘请’来的,如果将来期限到了,她随时可走,何来‘劫持’的道理?我不知道你怎么妄自就揣测了这样的不公来,不过无妨,既然你绣技不俗,多早晚都是会同她见面的,到时你再问底里,就不错评了我了。”
“前些天,你说要表一份真心,想要露丑,那么不妨如今就像那些女孩一样,住在这里,绣绣缝缝岂不好?我看你如此聪慧,必是早就知道我并不稀罕什么袍子褥子的美绣,全天下请来这么些高手,那是全身心为着神教的未来考虑的。”瑞文娓娓道,“各人都有各人的宗法,这些年来,我得的刺绣技法不下百种,还有那最关键的两种尚未揣摩透,若你能助我,咱们岂不亲上更亲?”
“原来姨父只是诓我来帮忙。”玲珑扑闪大眼轻笑,“到庄中,原是我自荐来的,此时哪有不同意的理。只您刚刚说茗儿事,到底什么个缘起?”
“我有一个外派的帮衬名唤小白的,专各处去聘那绣中一等一的高手,茗儿就是他寻见的不凡女子。只是小白数月未和我联系,前不久我恍惚听闻他被烧死了,真真是奇怪的很,怎么我的麾下也有人笨到如此地步?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只是还没有回信。”马瑞文道。
“姨父可知茗儿父母何人?”玲珑再问。
“这个倒不知道,小白现在生死不明,我哪有心思过问那女子的父母,难道怕小白当日少给了他们银钱不成?”瑞文道。
玲珑见马瑞文对茗儿事似有搪塞之意,也不便再问,就急急打住,又转而谈起其它来。
“怎么‘百合尊’在姨父您这?仓颉教的法器应在护法使者那才妥当啊。”玲珑漫不经心道。
“知道侄女要问这个,你母虽是神教使者,但毕竟失踪多年,明月也早逝,难道仓颉教就这样完了不成?确还有其他使者,只是你年纪尚小,未经历什么事,不明白也是有的。我娶你姨母前就已入教,否则哪能与她结发?如今这教众除我,还有呢,你迟早明白。”马瑞文道,“你等会出去时,拿眼瞧瞧,外面哪一个不是教中人?她们信念在此,自是不愿意回家,等他日宝尊开启,呼来神者,她们还都要随着到昆仑山上去呢。不为这心,我十几年抛却父母,来到这里却是为的什么?不为这心,我什么热闹去处不能闯闯,却苦挨在这里?”说着,马瑞文眼中居然泛起泪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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