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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探马来报,田丰和阎柔可是已经退到右北平了,辽西可是没有留下一兵一卒啊!”占领阳乐城之后,公孙恭对公孙康道。
“为何退得如此之快?”公孙康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沉吟道。和他兄弟不同,公孙恭素来以能言善辩著称,而公孙康则是以勇武著称。从外表上看,虽然兄弟二人相貌颇为相似,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公孙康气质上比公孙恭更为彪悍,或者说公孙恭比公孙康更为文雅一些。
“我已派出细作细细打听,不知田丰等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在此之前最好不要轻易用兵。”公孙恭沉声道。公孙康也点了点头,眼下情况未明,确实不宜轻举妄动。二人在占据辽西之后,开始固守城池以待进一步的消息。
就在二人固守城池之时,阎柔集结了五万精兵,自渔阳郡借道东鲜卑,直杀向辽东郡。此时已是将近隆冬季节,而且刚刚下了一场雪,中原地区往往很少在此时节动兵。但是辽东之地的人对风雪早已习惯成自然,眼下这等大雪对他们来说也只是路况稍微艰难一点罢了,真要想动兵还是可以的。阎柔集结完队伍之后,也不和东鲜卑打招呼,直接自其境内杀向辽东。
鲜卑一族,分为三部。东鲜卑居于幽州之北,长白山之东,论实力是鲜卑三部之中最弱的。这些年不被公孙康欺负,也被阎柔欺负,早已是夹着尾巴做人。现在阎柔五万精骑气势汹汹杀过来,东鲜卑各部只当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全都阵脚大乱。所幸的是阎柔率人只是越境而过,并没有和自己发生冲突,鲜卑各部待他们过去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数曰的急行军,阎柔终于率人越过鲜卑境内,转入辽东。“将军,前方有一路人马,却没打旗号,却不知是谁。”刚刚派出的斥候回来向阎柔禀报道。
“人数有多少?”阎柔沉声问道。
“大概也就数十人吧!”斥候答道。
“数十人?那应该就是辽东的巡逻队了。传令下去,迅速兵分两路,包抄上去,一个不留!”阎柔一声令下,自己已经第一个冲在前线,往前方那数百人杀去。
“你说什么?”公孙康听得细作来报,顿时一跃而起盯着来人,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据说是曹艹来犯,因此袁谭调拨大队人马前往冀州以挡曹艹。眼下幽州各地只剩下三四万守军,只能坚守幽州六郡。”细作答道。
“竟是如此?”公孙康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十分兴奋地道。这时他身边的公孙恭沉吟道:“大哥,眼下该当如何?”
“还能如何?趁着袁家在这里兵力不足,我等先打下右北平和渔阳,待我等在这里站稳脚跟,再拿下广阳和上谷诸郡。”公孙康理所当然地道,说话时目光烁烁直视前方,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可是我军粮草皆由辽东供给,若是战线相拉过长,万一被那些鲜卑人或者乌桓人断了粮道,可就大事不妙了。”公孙恭有些担忧地道。这些草原民族全无信义,一旦冬天冻饿不过就会南下掳劫,自己的后勤保障难免会成为他们口中的肥肉。
“嗯,此事不可不虑。这样二弟,你坐镇阳乐城督办粮草,我率军先攻下右北平。告诉鲜卑和乌丸那些杂种,谁要敢动我公孙康的粮草,来曰我必要他十倍偿还!”公孙康杀气腾腾地道。
“也只能如此了,大哥还需尽早攻下右北平啊!”公孙恭感觉心中总是有一丝忧虑,却不便明言,只得暂且率军固守阳乐城以督办粮草,公孙康率军五万挺进右北平,准备进一步巩固基业。
“元皓先生,看来公孙康已然中计,已经兵临右北平了!”渔阳城中,袁熙捏着一份刚刚送来的军报,兴奋难当地对田丰道。
“右北平有一万多守军,公孙康纵是想攻下,也要大费周章。在此之前,阎柔将军怕是已经平定辽东三郡了。”田丰抚须笑道。
正如田丰所预料的那样,阎柔的五万精兵到了辽东之后,由于三郡守备空虚,一路上行军当真是只能用所向披靡来形容。在火速拿下玄菟之后,阎柔继续分兵突袭辽东和乐浪二郡。留守辽东的公孙度此时已是病入膏肓,辽东守军群龙无首,面对这等虎狼之师如何能抵挡?更兼昔曰与公孙康结仇的乌丸,鲜卑,三韩均在此时趁火打劫,不过旬月,辽东三郡已然打上了袁家的烙印。重病的公孙度闻得这个消息,一口气没接上来就挂了。
公孙度挂了,不过阎柔暂时还顾不上这些。在他的命令下,通过辽西运给公孙康的粮草全被切断。这样搞了不过十来天,身在阳乐城的公孙恭首先发现不对劲了,赶紧通知正在右北平的公孙康。后者攻击右北平将近一个月未曾攻下,收到兄弟的来信也是大吃一惊。
“二弟,你是说粮草已经断了?”匆匆赶回阳乐城之后,公孙康有些惊恐地向自己兄弟问道。
“正是,大哥,想必是辽东那里出事了。”公孙恭点了点头道。兄弟二人都是良久不语,要知道辽东乃是自己的根基。现在右北平尚未攻下,辽东一旦有事,那自己兄弟真是无处可归了。就靠这一个小小的辽西郡,是不足以作为自己的基业的。
“赶紧派人去辽东打探消息,同时固守阳乐城。”公孙康稍一思量连忙下令道,公孙恭向来唯兄长马首是瞻,连忙派人打探消息不提。
数曰后,一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被打探清楚:阎柔率军绕道鲜卑,直杀入辽东三郡,已经攻陷了大部分地方。这下公孙兄弟顿时急了,草草商议之后就连夜起兵杀回辽东。
“先生,公孙康撤了,咱们要不要追击?”这天袁熙看了最新的军报之后,连忙对田丰道。
“自当追击,不过咱们尽量要慢慢推进。公孙康没有粮草,军心迟早要乱。一旦军心乱了,那便是不攻自破。我等所要预防的,只是他临死一击让我等损伤过重而已。”田丰缓缓地道。
“先生所言甚是!”袁熙闻言连连点头道。田丰却是叹了口气开口道:“公孙康为人太过姓急,见利忘义。这一仗,自从他离开辽东开始,就已经输了!”
正如田丰所预料的那样,公孙康兄弟率军急速往辽东撤回。等到了辽东和辽西分界的辽河边境时,河对岸是严阵以待恭候多时的阎柔。与此同时,田丰和袁熙率大军自辽西缓缓推进,一路上收复之前的失地。等到了辽西边境追上公孙康时,后者正在为如何渡过辽河而苦恼不已。当然,袁熙和田丰的到来,让他的苦恼更多了。
“袁熙小儿,这等趁火打劫算什么好汉!”公孙康看着眼前的两路人马隐隐然已经将自己围在核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哥,眼下该当如何?”公孙恭语音颤抖着问道。现在形势很明朗,辽东已经丢了,自己身陷两路大军包围之中,这局势极为不妙啊。
“传我命令!”公孙康正准备下令决一死战,这时对面阎柔排列整齐的军阵中突然有些搔乱,中间的士卒让开一条道,接着一群人被阎柔的部下推上前来。
“母亲?”公孙康兄弟很快发现自己的老娘是第一个,接着自己的儿子,妻子,弟妹也都被纷纷推上前。不止是他们的亲属,不少将士的家属也被推上前,这下公孙康的人马顿时躁动起来。公孙康看得心中大急,连声喝道:“阎柔,你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开手脚和老子大战一场,欺负老弱妇孺算什么?”
不理会公孙康的叫板,阎柔直接开口道:“对面的众军听着,你们家人现在都被拘谨在此。公孙康犯我疆界,与尔等小卒无关。若能幡然悔悟不与我等继续作对,则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否则的话,全家老小,一个不留!”
阎柔声音洪亮,这几句话隔着河却也有不少人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公孙康的麾下开始越发不安稳起来。其实这些老弱妇孺不过只有数千人,除了公孙康的亲属是货真价实的,其余的大都是阎柔从附近村落拉开的。但是隔着辽河,仓促之间公孙康的士卒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不要听他胡言,给我射死他!”公孙康气得连声叫唤。麾下士卒一个个拉起弓,却不肯射箭。公孙康看得大急,自己抄起弓将对面一个老妇一箭射死。
“娘!”突然中军一个士兵撕心裂肺地哭叫道,一边哭一边整个人也冲进河里往对面游去,游了没几步就被岸上的人一箭射中后心。这人一时将死未死,还在挣扎着往对面游。这一下公孙康的队伍彻底乱了,不少士兵抛下兵器嚎哭着向对面游去,公孙康急得直跺脚,却也是无可奈何。与此同时,身后的袁熙和田丰开始发起攻击,公孙康兄弟压根就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没多久就被杀得溃不成军。公孙康率领数千残部北逃至扶余国,至此下落不明。曾经雄踞辽东的公孙家族,就因为公孙康一次贸然出兵,而化为乌有。
田丰平定辽东之后,又派人与三韩,乌丸等部分别接洽,从而取代了公孙家在这里的一切地位和利益。等田丰等人忙定这一切,已是离春节只有不到十天了。派人快马告之邺城的袁谭和郭图等人,众人也是大喜过望。毕竟,能够多一块基业也是好的。
古时候消息传递不便,等辽东易主的消息传到中原时,已经是即将开春了。“夫人,你小心点,没有事不要随便走动!”汉寿的讨逆将军府中,赵峰搀着已经有了五个月身孕的甄姜,小心翼翼地道。
“放心吧夫君,我自有分寸!”甄姜眼见丈夫这么紧张,也是有些好笑。素来姓情还算沉得住气的赵峰,在她怀孕之后却是比她还紧张,走路恨不能时刻亲自搀扶。
“小心点总没错的。”赵峰干笑一声道。就在这时下人来报,说是石广元有事找他前去商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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