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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天下，169

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纪凡见过主子，这是这个月的账目，请主子过目。shu絝酆暵”纪凡将手里的账簿交给牧轻染，语气很是恭敬，同时看着牧轻染的眼光也带着佩服。

主子教他的记账方式真是独特，条目十分清晰，和他以前接触的实在太不一样了，但效率却很高。比如计算方式，根本不需要算盘。

才不过五分钟，牧轻染就将这个月的账目看完了，没有丝毫差错，让牧轻染非常满意。这多亏了云蔷啊，那小妮子才给他吸引了这么一个管家过来。

貌似现在她座下那么多俊男美女都是单身贵族，要是每人都带一位回来，那她这不是人才泛滥了？想到这里，牧轻染美眸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嗯，不错，本郡果然没看错人。”牧轻染将账簿合上，赞许地看着纪凡。

“嘿嘿，主子，那我和蔷儿的事？”纪凡一听牧轻染的夸赞，乐了，当下就顶着一脸猥——琐的表情试探地问道。

“呵呵…”牧轻染附和道。

“嘿嘿…”纪凡看到牧轻染的笑意，笑得更傻了，主子心情挺好，是不是意味着他和蔷儿的婚事可以商量了？

“加油吧！本郡看好你，只要小蔷儿点头，本郡可以随时为你们举办大婚。”牧轻染拍拍纪凡的肩膀，一脸笑意。

“不如主子直接下个命令，如何？”纪凡一脸谄媚道，等娶了她之后，他纪凡就是云蔷的天，她的地，看她还怎么嚣张。一想到婚后那小妮子对他服服帖帖，轻声细语，他让她往东，她就得往东，他让她站着，她就绝不能坐着，纪凡就想哈哈大笑。

看着某人那白痴的笑容，呆滞的眼神，牧轻染不由得嘴角一抽，手指在纪凡的额头一弹，皱眉道：“别给本郡露出这种白痴表情，本郡**出来的人别妄想之后像一个奴婢似的伺候你。”

“婚姻道路任重道远，纪凡同志，好好努力吧！”牧轻染十分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纪凡一听牧轻染这话，一下子就蔫了。看来要在今年过年前搞定这小妮子有点不太可能啊，不过越是有难度的事情他纪凡就越是喜欢挑战，如此一想，面上有泛起一丝坚定。

“这个月这里的情况如何？”牧轻染将话题转到正事上来。

“生意火热，原本京城排名前三的‘第一楼，奇珍阁，闻香楼’在这个月客人被咱们吸走了大半。期间，三个酒楼的掌柜有来楼外楼试探，还有陷害，但都被主子你给预料中了，而且陷害事件也已经处理，主子不必担心。”纪凡说着，还有说不出的傲气与不屑，低啐一句：“只是想不到这三个大老板也会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的利益受到了威胁，自然会想要除去眼中钉。”牧轻染轻笑，语气说不出的淡然。

“厨房重地必须严格把关，至于服务员都是我们的人，但其他方面也必须严格注意。”牧轻染邪笑道：“本来还想分他们一瓢饮，既然他们这么不识相，那么纪凡，严格打压，不需要手下留情，本郡要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看着牧轻染这样的邪笑，纪凡就心里发毛，还好自己是她这边的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然还有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宁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唯君子小人难养也！很不好，眼前这位主子两样全都占满了，纪凡擦汗狗腿道：“是，属下明白。”

“情报收集如何？可有难度？”牧轻染呷了一口茶水道，其实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很方便，各个雅间安装的接听器都十分隐秘，而且听得非常真切，至于大厅，周围服务员来往，我们的人窃取情报也不难。”纪凡就最近发生的情况如实禀告，他都惊讶那接听器的好用，第一次使用的时候，他就很激动，很兴奋，对牧轻染的敬佩那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还有那些王孙公子每个月至少来楼外楼三次，如若不是预约困难，巴不得天天来这里用餐。特别是那些好吃懒做，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说到这里，纪凡不仅仅是鄙视，更是有怒骂的趋势。

看着纪凡如此反应，牧轻染笑了：“呵呵，他们越是砸钱，咱们应该越高兴才是，你气个什么劲？”

“主子，他们大手大脚的在这吃一顿就够普通百姓吃个好几年了。”纪凡皱眉不悦道。

“啧啧，纪凡，本郡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原来是个愤青啊！本郡问你，他们的钱财来源于哪里？”

“他们老子咯！要不是他们祖上积德，他们能这样狗仗人势，大把挥霍？”纪凡更是不屑，更是气愤了。

纪凡的愤怒，牧轻染看在眼里，却一点也不恼，她明白这小子现在是在钻牛角尖。那么就让身为主子的她来点拨下吧！“本郡再问你，他们老子的银子又来源于哪里，朝廷不乏富的流油的大臣，你既然如此愤恨，就更应该努力替本郡赚银子，将那些民脂民膏给夺过来，替百姓出气，是吧？”牧轻染循循善诱，眼睛更是闪闪发亮。

“嗯，主子说的有道理，纪凡刚才逾越了，还请主子恕罪！”纪凡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驳，更是觉得牧轻染的话十分有道理，他对那些贪官很是厌恶，自然要拿他们开刀出气。主子说的没错，他的确应该努力赚银子。

“呵呵，没事没事，想通就好！”牧轻染笑得越发灿烂，想通了就努力给本郡赚银子，最好把他们的金库都搬空。

可怜的纪凡此时处于愤怒中，而且因向来就极度厌恶那些贪官，就这么被牧轻染忽悠着努力赚银子去了。这也使纪凡今后成了牧轻染手下的大财神，坐稳了一方势力。

“朝中大臣也有不少来这里谈事情，主要是二楼雅间，三楼贵宾区。按照主子的吩咐，特定的总统区域目前尚未有人入住。”纪凡似乎想起什么，继续补充道。

“嗯，总统区域非是拿的上台面的一方势力不可。”对于这点，牧轻染一直没有放松，而纪凡也明白，入住总统区域的人必须得到牧轻染的认可。

“另外，查一下北牧侯府世子牧雪歌在什么地方。没什么事的话，退下吧，本郡也该走了，否则他们该多想了。”牧轻染道。

“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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