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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被无限挤压,内脏移位的痛感传来,他意识到姜三叔将自己的纸片揉搓得发皱变形。可他脚下的速度未变,似乎对房间里的三人也势在必得。
牧不晚就这么绝望地被他攥在手心里,眼看他就要冲进房间,忽然鹿呦呦的左肩攀起一只纤细而伤痕累累的手,五个指头都光秃秃的,指甲盖已经全都没了,只留下触目惊心的伤口。那只手以指为爪照着姜三叔的门面就狠狠挠过去,吓得来人往后一躲。紧接着“啪”地一声响,门被关上了,牧不晚只觉在门掩上前看到一张血盆大口,占尽了脸上的尺寸。
吃了闭门羹的姜三叔满眼恨意,发泄一般地又用力捏了下牧不晚的纸人身子,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牧不晚只觉得头顶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有些麻木地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让他即刻确认了自己又被姜三叔带到了负三层。身下温润中带着些许冰凉的触感,应该就是工作台没错了。
尝试支配自己的四肢,他发现僵硬中带着厚重的感觉从表皮传来,或许是已经被上蜡了吧,他暗自作想。
“桀桀桀,醒了这是?你好生大胆,居然敢私自从书中逃出,老夫定要狠狠罚你!至于你的那些同伴,别以为有宋佩茹那个小女子守着就能安然无恙,一个都不可能跑得掉!”头顶的痛意随着话音的出现而消失,牧不晚的眼前出现了姜三叔的脸。此时他连老者的伪装都未来得及卸下,人皮像件薄纱似的堪堪落在肩膀处,而老者的脑袋就闭着眼垂在他的身后。
‘看来是在头顶吹起捏形的阶段了。’没有理会他放下的狠话,牧不晚闭上了眼睛,无论等下是否能够恢复行动,现在都应该保持体力。可此刻他确实感到心里打鼓,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只能面上强撑镇定。
老人见他一脸淡定地闭了眼,倒也不恼,怪笑一声就回到了他的头顶处。感受到疼痛的再次出现,牧不晚同时也察觉到了白蜡下的皮肤在不断地扩张,逐渐被吹起了正常人的体格。手脚还是极为笨重,但他粗略估计要想制伏这个中年男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随着老者的动作,他开始有规律地捏起拳头,好依靠皮肉将白蜡撑得不那么紧绷。由于一直在偷偷发力,他的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体温也开始升高,蜡液还真有微微融化的迹象。
终于,老者在经过了半小时的努力后,终于将他的形态完全吹固定,拿出小刀准备将他头顶的小包给割掉。牧不晚以余光看他的动作,在他手落在自己额上的那一刻突然暴起,用右手直接缴住他的手腕往反方向拧去。只听一声痛苦的哀嚎,男人的右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耷拉着,不停地发颤。
望着他苍白的脸色,牧不晚没有手下留情,他一翻身从工作台上坐起就朝他扑了过去,以自身的重量压住他,将他的左手也以同样的方式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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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把你们的血肉直接掏空灌满蜡液!”此时地上的男人已经满脸癫狂,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控制不住肌肉的摆动,开始不住地抽搐起来。
眼看他此间已经没了反抗自己的能力,牧不晚用脚踩住他的头,顺手拿起工作台上的蜡烛就在自己的身上绕了一圈,很快蜡液就脱落了,周身那种笨重的无力感消失了。
顶着头上的剧痛他就想往四楼赶,虽然不知道姜老三口中的宋佩茹会不会给自己开门,但是眼下待在三楼就是等死。抬眸瞄了眼工作台上没有关于自己个人信息的纸张落下,他定下神将男人往书架方向一踹就往外跑。
看见他的动作,原本哀嚎的男人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很快在他踏出门槛的那一刻,男人彻底冷静下来,低声问道:“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牧不晚本不想回头搭理他,但保险起见还是回身看了看。
男人依靠胳膊的力量倚坐在书架下方,工作台的高度正好将他隐在黑暗之中。可这点并难不倒牧不晚,他还是看清了男人在说完话后不断张大的嘴巴。起初他只是看着牧不晚缓缓张嘴,后来似乎嘴巴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几只又细又黑的足试探着扒开他的嘴,但很可惜,试了好几次未果。
牧不晚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可还是目光被吸引着无法离开。男人的嘴巴为了方便里面的东西钻出,直接头部仰起,撕裂开嘴角。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下巴应该是脱臼了,却无知无觉地不断撑起嘴部的空间。
“咕嘟”,“咕嘟”,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脖颈中往上爬,那东西尾部似乎很大,在他的脖颈上撑起了好大的圆球,借着他喉中的鲜血和口水不断向上挤。
在眼神与他口中探出来的虫兽相交汇时,牧不晚脑海中涌出了极强的威胁感,他铆足了劲往楼下跑,果然很快身后传出了“嗡嗡”之声,只是这声音如雷霆过耳,明显和之前遇到的虫兽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大叫着队友的名字往下跑,可目光中纹丝未动的大门却让他感到绝望,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危险,若是一直躲在门后却见死不救
这不可能,牧不晚摇了摇头抛下脑海中出现的奇怪想法,他意识到身后的东西或许有左右人心性的能力。强打起精神奋力往门口冲去,他想着至少也得试试能不能将门撞开。
说干就干,他闭眼就冲过去,可预想中的疼痛和阻力并没有出现,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震惊地睁开眼,发现凌绝就像之前白雾天时一样在他抵达的那一刻早就候在门中接应,而身后的卢佳月虽被虫兽吓白了脸,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含糊,用力关门发出一声巨响。
门外的虫兽不断叫嚣着撞门,“嗡嗡”之声不绝于耳。这门虽然牢固,没有半分被撞开的迹象,但声响委实烦人且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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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听得都皱紧了眉头。鹿呦呦朝门外瞥了一眼就对身后说道:“宋姑娘,能否劳烦您解决?”
牧不晚听她的动静,这才将注意从门口虫兽身上转移过来。只见这血迹斑驳的刑室中摆满了刑具,而她口中的宋姑娘却不知身在何处,屋内满打满算只有他们四人而已。
谁知这话说完,她自己突然仰了仰头,牧不晚正要开口询问,怎知她突然转过身子,吓了他好大一跳。
她口中的宋姑娘现在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却不仅仅是脸长在她的后脑勺上。牧不晚不知道这二人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但现在宋姑娘面对他们,是完全看不出来背后有个鹿呦呦的。
宋佩茹一张巨口挤满整张脸,已经将别的五官全部融掉了,额头处的血痂还隐隐约约渗血,她却感受不到什么痛苦。她口中不断咀嚼着一皮肉模糊的东西,牧不晚猜测应该是鹿呦呦之前入梦时看到的那一幕,她咬下了姜老三手上的皮肉一直没丢下。
五官虽然已经无法辨认出当初的貌美,但她的身形却是活脱脱的小家碧玉,一席白衣虽然染了深深浅浅的血迹,但聘聘婷婷往那里一站,却愣是让人没生出什么不适感。双手是之前牧不晚在门前看到的千疮百孔,看来应该就是那时候她爬上了鹿呦呦的身子。
没有在意牧不晚打量的神色,她忽而走至门前。双手攀在门上之际,牧不晚看到了她背后睁着眼面无表情的鹿呦呦,这双面人的形态初看之下还是多少有些惊悚的。
她将门拉开,任巨大的虫兽冲进屋内,牧不晚这才看清,原来这虫兽在之前的基础上不仅体型变得庞大了,之所以在姜老三喉中能挤出个球形的空间,是因为它的腹部处长了个血红的瘤,里面是粉白色脑浆一般的物质,形状却似婴儿一般,蜷缩在腹部处。
牧不晚看着那满是褶皱的粉白一阵恶寒,显然队友也有同样的看法,均是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原来准备进来逞一番威风的虫兽在看到那张巨口之后,明显动作上有些滞愣,可反应过来后也无瑟缩之意,当着她的面就想袭击牧不晚。
岂知朝牧不晚撞来的那刻,悠闲咀嚼皮肉的姑娘却突然将口中之物吐在一边,徒手就想抓住这物什,吓得它翅膀一闪就换了个方向,朝身形娇小的卢佳月冲去。
这下好了,背部的薄弱处直接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下,宋佩茹直接两手拽住了它的翅膀。与小体型的虫兽不同,这只双翅捏在手心听起来坚硬很多,像是两块薄的塑料板一般,还透着不俗的柔韧感,愣是让出手的姑娘没能立刻断了它的行动道具。
可这无疑也是惹怒了她,几乎没什么声响发出,她手下力道却足足加了快一倍,直接将它的翅膀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而可怜的虫兽没了翅膀,也只能闷声跌落在地上,以细小的足勉强支撑起庞大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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