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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青赶到名仕坊的时候,距离刘朝霞打电话给她已经过了四十五分钟。天气略有点热,她赶得急,白皙饱满的脸蛋此刻白里透红,像名仕坊门口正在盛放的牡丹花一样粉嫩动人。她朝正在门口翘首企盼的刘朝霞说:“对不起,霞姐,我来得有点迟了。希望没有耽误客人的时间。”
刘朝霞见到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她的手腕:“青青,你可算是来了,正等你来救火。我的手昨天烫伤了,我老公又不在家,有个客人明天就要衣服,还差一点工,我做不了,只能向你求助了。”
覃青压低了声音问:“客人来很久了吗?”
刘朝霞用没受伤的左手拉着她往门内走:“没有,赶得正好,客人才到了一会儿。你要先去洗把脸吗?”
覃青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好。”将肩上的双肩包放下,走向洗手间。
覃青洗完脸走进会客室的时候,便见刘朝霞满面堆笑地对那名背朝她的客人说:“陶先生,青青来了,可以帮您试衣服了。青青,这位是陶先生,今天需要帮他试衣服。”
坐在沙发上的陶蠡一扭头,看见了脸上还残留着红晕和水汽的覃青,不由得眼前一亮。这是个非常漂亮清新的女孩,她梳了个简单的马尾辫,年纪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没有化妆,皮肤白里透红,鹅蛋脸,两只眼睛又黑又亮,清澈如泉,另人一见就生好感,鼻子小巧而挺直,嘴唇是健康的粉色。她上身穿一件竹绿色上衣,下面是一条白色绣花阔摆长裙,脚上穿着一双湖蓝色的帆布鞋,个子不算高,但由于身材比例好,显得很高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株清新健康的春苗。陶蠡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左眉,该不会是店家交不出货来,便使美人计来迷惑自己央求拖延时间吧。
覃青淡淡扫过对方的脸,视线落在对方的肩上,那是一双宽而平的肩膀,几乎没有下滑的幅度,不知道是不是垫肩托的,职业使然,她习惯看人先看身材。男人站了起来,朝覃青伸出右手礼貌地说:“您好,是您帮我改衣服吗?辛苦了。”
覃青将放在男人腰腹的视线收回来,伸手和对方握手,略略颔首:“我是覃青,很高兴能为您服务,请多指教。”
陶蠡身高1米82,覃青只有1米61,她低头的时候,陶蠡看见了她白皙修长的颈脖,心里不禁有些异动,他的左手指在手心里挠了挠,忍住去摸一把的冲动。把注意力放到右手上,手掌里的手小得令他有些意外,然而并不是他想的那么柔弱无骨,相反,掌心里还有些硬茧。
覃青觉得对方握自己的手力道大了点、时间偏长了点,便抽回自己的手:“先生请这边来。我帮您试穿衣服,看看还有哪里需要修改的。”
陶蠡回过神来:“哦,好,那就有劳覃小姐了。”
刘朝霞赶紧对覃青说:“陶先生的西装就在这个模特身上。青青,麻烦你帮忙取一下。”
覃青看了一下,这是一套三件套的黑色晚礼服,版型是名仕坊最拿手的意大利版,非常贴身的裁剪,用手一摸,便知用的是进口顶级美利诺羊毛面料,羊毛直径不会超过15微米,看衣服上的线头,基本算是快完工了。她将衣服从模特身上取下来,转身对陶蠡说:“陶先生,麻烦您移步试衣间换一下衣服。”
陶蠡看着她手臂上的西装:“好。”
陶蠡进了试衣间,覃青这才有空问候刘朝霞:“霞姐,你的手不要紧吧?”
刘朝霞叹了口气:“别提了,昨天烫衣服的时候被蒸汽给烫伤了,你看看,皮都破了,好吓人吧?这十天半月是别想拿针线了。这套西装的扣眼我还没锁好,背心和外衣的扣子,起码要一整天的工夫。客人又急着要衣服,我听你说昨天刚完工,要休息几天,所以就麻烦你来了。对不起啊,青青,打扰你休息了。”刘朝霞和覃青都是从事手工西服制作的,靠双手吃饭,手一受伤,基本上就只能停工了。
覃青笑了一下:“那你要好好休息。我倒是没关系。就是我婆婆可能有点失望,好不容易抽空陪她出去转转,还没到地方,就被你一个电话叫来了。”
刘朝霞用手扶着额头:“真是太对不起师母了,改天一定登门赔礼道歉去。”
覃青笑了笑,瞥见陶蠡从试衣间里出来了,赶紧过去帮他理衣服。陶蠡只换了裤子,背心和西服都没有穿。覃青便将背心和西装展开,伺候他穿上,陶蠡的肩果然宽厚,脊背笔直,身材匀称,天生的衣服架子,覃青给不少男客人量身定制过西服,像陶蠡这样身材的客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陶蠡低下头,看覃青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替自己系背心扣子,不由得想起了削葱指这个词语,覃青的手指偶尔无意识地隔着衣服碰到他身上,令他心头不由得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回了一下神,说:“老板娘,上次不是说要换扣子的吗?”
刘朝霞想起来这茬:“对,对,您要的扣子前两天到了,我拿来给您过目。”说着赶紧去里面找扣子了。刘朝霞两口子开了一家手工西服定制店,有些年头了,在本市也颇有点名气,但一直都是夫妻档,没有请过人,一来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二来定制手工西服的毕竟还是少数,夫妻二人足够忙得过来了,因此一出双重意外,就不得不向外人求助。
覃青替陶蠡穿上背心和西服,细心地替他抹平每一个皱褶:“先生天生的衣架子,最适合穿西装了。您觉得哪里还有不舒适的地方吗?”
陶蠡活动一下胳膊:“左腋下那儿感觉稍有点紧。”
“那我给您再稍稍放松一点。”她抬起对方的胳膊,将线头稍稍放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吗?”
陶蠡“嗯”了一声:“覃小姐做了几年衣服了?”
覃青一愣,明白过来,对方怕自己手艺不精做坏他的衣服,便说:“先生放心,这衣服版型是宋老板做的,我只负责帮您锁扣眼,做一下收尾工作,不会影响到您的衣服效果。”她说着蹲下身去,给他整理裤子。
他低头去看覃青,视线却被她衣领里的风光给粘住了。覃青今天本是要出去游玩,穿了件长椭圆形衣领的上衣,站着的时候倒是没关系,这一矮身一低头,尽管很注意了,但衣内的风光还是呈现在了陶蠡眼前。陶蠡知道这样不对,然而却移不开目光,覃青身上的肌肤比脸上的还要白皙,薄薄的内衣托着两只随时都要跳脱而出的白兔,目测起码是d罩杯的,令陶蠡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小恶魔,抬起手,摸向覃青纤细美好的颈脖,如果可以,他很想帮那两只白兔释放出来。他的手才碰到覃青的脖子,就被她抬手一拍挥了出去,她这动作纯粹的下意识的,她猛地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用凌厉的目光瞪着陶蠡:“先生,请您自重!”
陶蠡看着覃青脸上浮起了红晕,使她显得更加娇艳欲滴了,他心中那把无名业火越烧越旺,简直无法遏制,他看着对方眼中的戒备和愤怒,不知怎么地就升起了一股征服欲,他挑眉:“难道不是覃小姐在故意勾引我?”
“先生您误会了!”覃青气得满脸通红,看着对方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完全没有半点愧疚的神色,不由得咬着下唇,嘴上还不能破口大骂,毕竟这不是她自己的顾客。她给人做了很多年衣服,随着年龄的增长,碰到这样的客人是越来越多,所以她平时都很注意,衣着打扮都很保守,今天因为出去玩,才换了这身衣服,没想到临时被叫了来,就被客人给调戏了。
这边二人正剑拔弩张地僵持着,刘朝霞的出现打破了僵局:“哎呀呀,对不起,这扣子被我老公收起来了,找了好久才找到。陶先生,您看看这扣子您满意吗?进口的纯天然牛角扣。”
陶蠡只瞥了一眼:“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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