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本来没感觉到饿,这会儿一闻到晏倾身上的味道,忽然就觉着有些饿了。
晏倾被忽然靠近,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徐徐扑簌在颈后,不由得退开些许,转头看她,“方才嫌牢饭难吃一口也不碰,这会儿就饿得想咬我了?”
“我咬你干什么?”秦灼看他如临大敌一般退开,抬手覆在后颈上,仿佛沾染上一点她的气息都是被玷污了似得,不由得气笑了,“晏倾,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呢?你这都什么毛病?”
晏倾眸色如墨地看着她,幽幽道:“我病的不轻,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秦灼看他承认地这么痛快,一时无言以对。
她抬手拍了一下子自己的脑门,后悔极了:我为什么要同一个吃错药的人说这个?
偏偏这时,晏倾紧接着又问了一句,“你让我坐过来,就是为了方便你做这个?”
我对你做什么了啊?
什么这个那个!
秦灼简直想仰天长啸。
这个姓晏的顶着一张清清冷冷的脸,开口说的都是什么引人遐想的话?
她回过神来之后,知道以自己如今和晏倾的关系,凑过去闻味道这样的举动很是不妥,再被这样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的一扯,顿时就有点一不留神就做了登徒子的羞愧感。
“不、不是。”秦灼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题拉回到正事上,当即开口否认了,“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觉得挺舒服的,这牢房味儿也太大了,我就是想让我的鼻子好过点,没别的意思。”
晏倾神色淡淡道:“嗯,你没别的意思。”
秦灼见他如此,感觉自己被敷衍了。
这厮分明不信,却还要装作配合的样子,就写在了脸上。
这个僵局她暂时无从破解,只能没话找话问:“你不是一向最爱干净么?怎么在牢房里待着一点都不难受?”
晏倾意简言赅地回了两字,“难受。”
“那你也闻闻我袖子上的味道,咱们就算扯平了。”秦灼把手伸过铁栏,递到晏倾面前让他闻,“说起来今天还算运气好,我穿的顾长安给我准备的衣裳,也是熏过香的,就是脂粉气有点重香味也太浓了,没你身上的好闻。”
晏倾又往后退了些许,微微皱眉,“这个味道,我很不喜欢。你也不要动不动离我这么近。”
秦灼闻言,立马就把手收了回来,小声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还要加一个‘很’字?”
其实重活一世,到底是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
比方说,她前世做了好几年的女侯爷,在士兵堆里打滚,刀山血海里活,很多姑娘家的习惯都忘的七七八八,马虎惯了,把衣裳熏香,把男女授受不亲时刻牢记什么的都不觉得有那么要紧。
晏倾却刚好是反着来的。
从前随意至极的少年,如今举止有度,坐卧如画,不喜她越过规矩半点。
离得近一点都要皱眉。
秦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颇是认真地同他道:“你不要总是一副怕我对你用强的样子好不好?”
晏倾闻言,顿时:“……”
这人又不说话了。
他转身用后背对着她,也不接茬,秦灼一个人不好再继续往下说。
毕竟这事确实是她先动的鼻子,她有错在先。
两厢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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