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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采访的记者走后,刘念和陈一凡那张临时用来装饰房间的“结婚照”就一直在客厅墙上挂着。陈一凡穿洁白的礼服,捧一束浅色的小花,眉眼间都是笑意,刘念穿着礼服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上。这张照片被冲洗了几百份,作为通稿的一部分发给各个媒体,刘念在春雨做的剪辑文件里看到了无数份大大小小的同样的照片,有那么一小会儿,他想扔下所有的事情,真正地拥抱陈一凡,同她过特别普通的,会为一把香菜两颗橙子三斤大米而纠结的生活。
可是在众筹计划书投票的前一天晚上,刘念一进家门,就看见客厅的墙面一片空白,婚纱照不见了,就连装它的框子都已经分拆完毕,妥帖地躺在门口那个标着“其他分类”的垃圾袋里。
陈一凡在厨房里煮什么东西,电磁炉和雪平锅把热气传到她附近小小的空间范围里,让这个房间忽然有了一点点真正的家的样子,这和空白墙壁的对比深深刺激了刘念。他没忍住,冲过去问她为什么要摘掉那张照片。
陈一凡头也没回:“我不喜欢在家说谎。”
刘念冲动地说:“就等不到我或者理想国死去以后再摘吗?”
陈一凡关掉电磁炉转过身来:“你不会死,理想国也不会。”
刘念自知失言,却不想道歉,等冲了个澡出来,陈一凡已经吃完了饭,用过的厨具洗得干干净净放在沥水篮里。而她本人正提着公文包和电脑包,在客厅里找东西。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刘念问。
陈一凡似乎很惊讶,看了看腕表才确定:“才九点半。我去公司再做一次众筹的演算,明天如果结果出来,就可以立刻布置任务。”
刘念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要为这事通宵吗?”
“……你想说什么?”
“你之前说不喜欢在家说谎,那我可以讲真话吗?”
陈一凡放下包,坐在沙发扶手上。
“你的一票,无关紧要。”
陈一凡点点头:“我知道你拉到了柳青阳,这样我们是二比二。董事会和大股东们那边,我的‘一’票确实无关紧要,我们只要占多数票就可以了。”
刘念几乎笑出声来:“老师说你天真,果然如此。”
陈一凡站了起来:“你又去找他了?”
“如果‘他’指的是你爸,没错,我是去找了他。老师说他最了解你这个女儿——”
“够了!”陈一凡摆摆手,“他不了解我,你不用再说了。刘念,我们没有必要为这件事在家吵架,这既然是一件公事,就让我们公办,明天见分晓。”
“这不是公事!”刘念突然大吼,“你不知道我为了你的一票,都做了什么!”
“能有什么?”陈一凡笑了笑,“给柳青阳钱,给我爸一点梅先生的消息,再回来给我施压——哦对了,再去四大集团那里坐一坐?”
刘念的头皮被这种气氛绷得发麻。下午他确实去了四大集团几个老总最喜欢去的会所,“恰到好处”地碰到了他们。事到如今,他没有必要向任何人隐瞒自己的计划和实质目的,单刀直入,他主动提出了合作。从兵法上讲,这是最正确的一步棋:目前想让梅道远从明德彻底滚蛋的,只有他和四大集团,无论过去有多少尔虞我诈,此刻,他们的利益取向完全相同。五年前,刘念就成功借助四大集团的托举之力一步登顶,现在,他认为自己可以复制成功。尽管陈一凡总是说四大集团动机不纯,就连柳青阳这样的混子都讲得出“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个泥巴坑”,但是刘念深知,他们都看得太浅了。商场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战场,过程不重要,死亡和消耗都是必需品,唯一重要的是战果——他不会输的。他为陈一凡真正的天真而感到失望,毕竟他以为他们是灵魂的伴侣:“四大集团将在梅道远离开之后,与我们共同开发理想国,注资的协议已经拟好了,梅道远离开当天就可以签约。”
陈一凡竟然一点也不惊讶:“你手里有一张连我都猜不到的王牌对吗?这么自信,以至于等不到明天再打出来?”
刘念轻轻反锁了房门:“一凡,如果你肯放弃梅道远,我不会打这张牌。”
“我不会。”
“一凡,我求求你。”
陈一凡充满了疑惑。她所认识的刘念,从来不是一个会低头求人的男人,至少,他从不用这样的语气,如此急迫而直白地恳求放弃,这让陈一凡真正感到了不安。她快速而谨慎地推断了一下,忽然悟到了玄机:“刘念,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做了什么?你要做什么?”她抓住刘念的肩膀,“你最好现在出牌——你是赌上了我,对吗?”
刘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天在陈秋风的办公室里,他答应陈秋风,会打出这张王牌来阻止梅道远再次掌控明德集团,陈秋风问他能否做到,他笑笑说当然可以。现在他后悔了,他质疑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能回答得这么轻率,现在陈一凡这样看着他,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吧,”陈一凡松开了他,“我们明天见,刘念,我不会害怕的。”“你应该害怕!”他挡在门口,“一凡,求你放弃。”
陈一凡摇了摇头:“我坚持。”他们在门口纠缠了一小会儿,刘念忽然放开了门把手,陈一凡打开锁定开关,打算离开。
“你的坚持毫无意义。”刘念站在她身后,轻柔而冷漠地环住了她的肩膀,趴在她耳边说,“你打算用支持来换取梅道远的原谅,求得五年前的心安,对吗?”陈一凡被这种语气震慑,在他的冰冷的怀抱里微微发抖。“不,他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刘念的唇贴近陈一凡的耳朵,“你心里那些斑斑点点的质疑从来都没有错——梅恒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
陈一凡静静地站在那里,时间凝固,空间压缩成一粒不起眼的火种,穿透巨大的失重感做成的气场,把她捅了个对穿。她花了五年时间勉强拼起来的这套精美的躯壳就地散落化灰,刘念好整以暇地看着,把所有废料都卷进了吸尘器。
死亡也许不过如此,陈一凡想,如果她消失了,就不会再痛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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