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身坐好,就见团团可怜的朝她哀嚎,那委屈的小眼神仿佛在指控闵关绍那个男人的极度坏心眼。
真教人好生同情有木有?顾映雪爱怜的抚摸着爱犬的毛,给它安慰。
“雪儿,你养了一只好狗。”闵关绍由衷的评价道,“不过它可能需要一点儿专业的训练,这件麻烦的任务就交给我,我保证把它训得服服帖帖的,如何?”闵关绍想如果那只白毛狗以为他就如此轻而易举的饶过它,那未免太天真了!
“汪呜……”团团哀嚎一声,四只蹄子猛的扒拉主人,果断不干。
顾映雪心生不忍,刚想拒绝,却觉怀中一空,团团已经被闵关绍拎了起来,随后一人一狗穿过客厅走上楼梯,最终消失在拐角。
顾映雪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轻叹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生出一种错觉,似乎闵关绍对团团的坏心眼跟她这个主人脱不了关系,又或者说,闵关绍原本就是一个极度聪明又狂傲自信的邪恶分子,为什么总是跟团团过不去呢?
这个问题真是教人费解。
哎……
结果在闵关绍的连日恶整之下,团团得了急性胃炎,使得原本就娇小柔弱的体型因脱水而生生缩小了一圈。
顾映雪带着爱犬看过医生,喂过它吃药,将它安置在客厅的小窝休息。
夜晚,青银色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幽暗的天边,顾映雪探望过蔫蔫的团团之后,回房轻轻的关上房门,却是站在门旁不肯动,看着闵关绍一副若有所思。
她想她不能再由着这男人胡来了,否则真担心有一天团团那纤细的神经承受不住刺激,到时候,她会心疼死的。
“那只神经狗呢?”闵关绍问,刚刚沐浴完毕的他,黑发微湿,挺拔强健的身躯只裹着一件白色浴袍,一举一动都充满着男性的阳刚味,比起专业的模特儿更迷人三分。
顾映雪组织着措辞,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闵关绍终于看出她的不对劲,心思一凛,表情如临大敌。
“团团生病了,你这几天……不,你以后都不要再欺负它了好吗?就算我拜托你。”
“凭什么?”闵关绍拒绝得理直气壮,虽然他自知他的行为很幼稚,但是他偏要幼稚到底,能耐我何?
“你看得懂我的手语!”顾映雪惊奇的瞪大眼睛,就像发现新大陆的航海家一样兴奋,“阿绍,你进步真快。”
“雪儿,别以为凭几句赞美就可以令我心软放过那只白毛狗。”闵关绍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说,“告诉你,看它那么受人宠爱、受人喜欢我心里就不爽!就不舒服!懂吗?”
“啊?”一声近乎轻喘的惊叫从她喉咙深处夺出,顾映雪突然之间就明白了。
闵关绍在吃醋,吃一只受宠的白毛狗的醋,吃她疼爱那只狗而冷落了他的醋。
一时顾映雪又欢喜又无奈,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反观闵关绍却一点儿不自在的表情都没有,阔步朝她走来,英俊无双的脸庞毫不客气的凑近她,眼对眼,鼻尖对鼻尖,道:“怎么?你不是拜托我别再欺负那只白毛狗吗?那你赶快求我啊,否则我现在就想明天该怎样整治它。”
顾映雪别开脸逃离这方危险天地,道:“阿绍,你好像童话故事里的后母大人。”
“你在夸赞那只神经狗是被我虐待的白雪公主吗?”闵关绍挑起眉梢,语气透出一丝不悦。
这男人!顾映雪吃不消的吐了吐嫩舌,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会与一只狗争风吃醋,而且醋劲还特么大。她想了想,又好言好气的恳求道:“阿绍,你行行好放过团团吧,它真的好可怜。”
闵关绍闷闷的吭了声,强忍住唇畔笑意,说:“雪儿,你不要光说空话,如果咱们俩能好好谈一些条件,或许结果能够令人满意。”
“令谁满意?你还是我?”她聪明的捕捉到他话中的不对劲。
“有区别吗?”闵关绍无所谓的耸动雄肩,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被她看穿内心的邪恶意图。
“当然有……”区别。
“看来咱们之间的歧义还挺多,不如这样,咱们趁现在一块好好的‘商量’下如何?”说完,闵关绍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冷不防吻住她软嫩的唇瓣,完全不容许她有任何抗拒的余地,继而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笔直地往床铺步去。
喂喂喂,放开我!放我下来!
顾映雪纵然再迟钝也发觉了他的不良企图,可惜在实施反抗之前她已经被他狂热的攻势蹂|躏得溃不成军,失去所有可供思考的理智,只能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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