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平安里呀,有日子没这么热闹过了;像你这么恶的人呀,咱们也有年头没见过了,嗯呵呵呵呵…本以为赶上如今这太平年月,世间就不会再出你这般恶人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咱们是高看了人性,小看了世道啊,嗯呵呵呵呵…”
缓步走到孟厂长面前,像看猴儿一样看着孟厂长,物业老顾面带微笑,慢悠悠的说了这么一段话。
“你特么谁?”也许是乐呵呵的老顾给人的第一印象太面善了,老顾话刚说完,孟厂长儿子就指着老顾骂道:“说谁呢你?你特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爹这么说话?你知道我爹是谁不?你瞅你那不男不女的样吧,跟个老太监似…”
孟厂长儿子刚说到这儿,金错忽然一步上前,一只手攥住他下巴用力一捏,另一只手的食指拇指如钩似钳般伸进孟厂长儿子嘴里,半秒不到,就从他嘴里扯出了一条黑褐色的东西。
把那东西扔到地上的同时,金错官宣道:“以下犯上,口出恶言,当先拔舌后插钉入口,今日你本另有惩戒,便暂且减去一罚,若再有不敬之举,定重罚不赦。”
说完,金错在孟厂长儿子的脖子上按了几下,随手一推,孟厂长儿子倒退几步,双眼发直,左右看看,空荡荡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直到此刻我都没反应过来,被金错扔到地上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连我都没反应过来,孟厂长老两口自然更没反应过来。
直到孟厂长儿子的嘴里开始往外控制不住的喷血,孟厂长老婆才终于冲自己儿子喊道:“宝贝!”
喊完,她又带着哭腔冲金错喊道:“你都干了什么?!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好意思欺负他?你还要不要脸了?!”
“儿!我的儿!”
孟厂长大喊一声,几步走到自己儿子面前,像是想要帮自己儿子的嘴巴止血,但不知道是岁数大了,脑子不够用,还是因为关心则乱,他忘了自己手里还攥着一把开了刃的匕首。
一抬手,一捂嘴,锋利的匕首直接豁开了自己儿子的下嘴唇。
孟厂长儿子稍微一愣,伸手抓住自己下嘴唇的左半边,轻轻一掀,开了…但右半边的嘴唇却完全没动,动与没动的分界线,就是孟厂长豁开的那道口子。
一时间,孟厂长儿子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喉咙深处发出含义不明的呜噜声,呜噜声逐渐混合上老牛叫春般的哭声,两只手捂住自己嘴,一边嚎哭一边跳,看起来已经崩溃了。
孟厂长一顿劝劝不住,孟厂长老婆嚎哭着想靠近却又靠不近,一时间,一家三口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既然不忍睹,那就不睹。
我有些于心不忍的转移视线,先看向了我一旁的珊珊,发现珊珊正在眼神平静的看着孟厂长方向,却又仿佛没在看孟厂长,她只是看着那个方向而已。
我还记得珊珊的命令,所以我也没问她是在看啥…过后再问也不迟。
看过珊珊,我把视线转移向了蛋蛋那边。
蛋蛋和王庆魁都在看着孟厂长,但两人的眼神完全不同。
蛋蛋微微皱眉,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当然,也可能纯粹是被这血腥画面搞的不舒服了。
至于王庆魁,他的眼中依旧满是怒火,似乎根本不解气。
其实想想也对,全家都被他毁了,自己母亲又因为他而受了那么大的苦,只是要他儿子一根舌头的话…似乎根本不对等啊。
不对等,就是不公平,那这根舌头,肯定不是今天的唯一血腥画面…应该只是个开场。
我又看向老白,他完全没变,脸上笑容依旧,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至于老顾,她倒是有点变化,她拿出一方丝绸手帕,带着一丝嫌弃,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似乎是觉得这血腥味有些难闻…但也仅此而已。
孟厂长儿子的哭声在继续,我依旧有些不忍心看,于是便把视线转向了更远处。
一看远处我就发现,从其他三栋楼里,竟然陆续有一些邻居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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