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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提克抬眼看着不远处的凯特琳等人:“你们也都是这么想的吧?”
众人纷纷点头,对古顿的观点都没有什么异议。
“诸事都有因果,这两株菊花纠缠在一起,原因就是紫色的那株长歪了,而且那株菊花虽然开得旺盛,但它倾斜的枝干却与其他的菊花很不谐调,影响到了整个花园的美感,所以如果要进行修剪的话,肯定应该对这株长歪了菊花动手啊。”凯特琳先是按自己的想法阐述了一番,然后又留了些余地问道,“不过教授既然抛出这个问题,想必是另有些见解的。”
“诸事都有因果……说得不错,因为这株菊花长歪了,不仅干扰到另外一株菊花,也与花园整体的氛围格格不如,所以就该把它处理掉——这个道理说起来,如同天经地义一般。”说到这里,费德提克停顿了片刻,话锋忽又一转,“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株菊花为什么会长歪呢?”
众人都是一愣,对这样的问题似乎毫无准备,古顿也挠起了脑袋:“为什么长歪?这个我可真的不知道……问问我家老爷子或许可以。”
费德提克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这里面的原因我是知道的,花株出土之后如果往着某个倾斜的方向生长,无外乎有两种情况:第一,是由于周围其他菊花遮住了阳光,只在这个方向上留下了一丝缝隙,所以这朵菊花出于追逐阳光的本能,就只能长成这副倾斜的样子;第二种可能则是这朵菊花的根茎在泥土中受到了其他菊花根茎的挤压,以至于它的枝干在出土之前就已经倾斜了,这样它长大之后,便会在地面上侵占到其他菊花的生长空间。”
“原来是这么回事。”古顿恍然大悟般地点着头,他先是变换角度观察了会阳光照射的现状,然后又把脑袋埋在菊花根茎部位仔细研究着,恨不能立刻便把泥土也挖开,一窥究竟。
凯特琳听完费德提克的这番讲述之后则微微垂下了头,她端起面前的茶杯,送到唇边时却又停了下来,双目紧盯着杯子里碧绿的茶水,思绪像是凝住了一般,不过她并没有太长的思考时间,因为费德提克的下一个问题很快又抛了出来:“凯特琳,现在对于园子里的这些菊花,又该怎样去解‘因果’这两个字呢?”
凯特琳无奈地摇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旁边的蔚等人也都明白她此刻的困扰所在,此前凯特琳赞成清除那株长歪了的菊花,正是从“因果”的角度去分析的:因为那株菊花长歪了,干扰到了其他的菊花,所以该当对它进行清理,可现在看来,那菊花之所以会长歪,却又是由于其他菊花干扰在先的缘故,那么要追究最初的始作俑者,难道要把周围遮挡光鲜的菊花全都清除,或者刨开泥土;对下面纠缠的根系先作一番清理吗?
见凯特琳被自己的话绕了进去,加文便忍不住要帮对方解个围:“不管怎么样,从花园整体的利益来看,总还是要把那株长歪了的菊花处理掉吧?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不可能为了这一朵花,在把其他许多花儿再牵扯进来。”
“这确实是最简单的方法。”费德提克点着头,右手又搭在了那朵娇艳的紫色菊花上,“不过对于这株菊花来说,是不是很不公平?当初由于其他花儿的原因,它不得不倾斜生长;现在又嫌弃它长歪了影响到整体的利益,那么它的一生,岂不是注定了无路可走?”
众人全都沉默了,就连古顿此刻也品出了费德提克这番话语的玄机——他显然已不仅仅在评论花朵,而是蕴藏着更为深刻的隐义。
就在这片沉默的气氛中,费德提克的手忽然一沉,握住了那株菊花的茎杆,将整株花儿连根拔了起来,他的这个动作毫无预兆,旁观者根本没有阻拦的机会,大家都是一愣,蔚更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教授,您……您怎么真的拔了?”
费德提克“嘿”了一声:“这不是你们刚才一致认同的方案吗?”说话间,他将那株菊花轻轻扔到了地上,花朵依旧鲜艳,但在离开泥土之后,很快便已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蔚看着那株残花,目光中隐隐透出惋惜的感觉:“话是这么说的……可是长歪了又的确不是它的错——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吗?”
“没有更好的方法。”凯特琳终于再次开口,而这一次她的态度似乎更加坚定,“——因为它已经长歪了,为了整体的利益,就必须把它清除。”
费德提克用炯炯的目光注视着凯特琳:“你说得没错,清除掉那些会妨碍集体利益的植株,这根本就是园丁工作中的守则,但无论如何,这种选择并不是在遵循‘因果分析’的理论,如果要分析因果,那我们往往就找不到最终的答案,凯特琳,你从战争学院毕业后当警察也有好几年了吧?在你手上破获的案子不计其数,应该很明白我说的道理。”
凯特琳心中一凛,在费德提克言辞的牵引下,她的思绪飞出了小院,将触角探入到诸多过往的时空中。
那些曾经被她苦苦追寻的罪犯们一一出现在她的眼前,各自带着扭曲歪斜的人格,而当凯特琳试图分析那些“人格”背后的因果时,她的脑袋却变得如涨裂般疼痛无比,图尔斯、格雷福斯、Nemesis、德莱文……当这些人走向黑暗歧途的时候,又是谁将那条道路铺在了他们脚下?
这些问题凯特琳以前也试图思考过,但终究会以放弃而告终,这一次也一样。
“的确是找不到答案。”凯特琳轻轻地叹了口气,“也许我们的行为本来就不该受‘因果’的想法支配,我们只是在执行规则,让整体利益变得更好的规则。”
“你是在逃避这个问题……”费德提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目光再次向远处望去,他的眼角微微垂下,露出悲伤、痛苦、歉疚等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色,然后他又轻轻地说了句:“可如果无法逃避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凯特琳心中一动:无法逃避?是了……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片刻之后,凯特琳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当费德提克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加文。
“我知道你会埋怨我——”老人用苍凉的语调说道,“——埋怨我当年不辞而别,可是我又能有怎样的选择?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长成了倾斜的植株,你又怎么可能不去寻找那些导致他扭曲生长的原因?可找来找去,最终的源泉却在自己身上。”
众人知道费德提克即将言及四一七血案背后的隐秘,不由得全都竖起耳朵凝神倾听,而费德提克此刻又转目看向了蔚:“蔚,你的犯罪心理学造诣颇深,如果能安然毕业的话你的成就不止于此。”
蔚略一点头,能受到警界传奇人物的夸奖本是件令人欣喜的事情,但她无法在这样的情境中露出笑意。
却听费德提克继续往下说道:“我妻子在二十多年前就离开了我——我并不恨她,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忙着查案子,对家庭的付出实在太少,是个女人都会离开我吧?只是肖恩少年时无意中撞见了我妻子和情夫亲热的画面,而这个画面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当他长大之后,他不敢和女xing交往,因为他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无法表现得像个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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