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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勉强还可以蔽体的破烂衣衫,衣服上到处都是污渍和补丁,有些补丁是原来就有的,有些是自己笨手笨脚缝上去的,已经很难记起这衣服是什么时候,什么人给的了。只记得那些自己缝上的补丁,布是自己从路边的草丛里人家扔掉的破衣服上撕下来的,针是跟一个好心的奶奶要的,线是从布上拆下来的,很不结实,总是断。补补丁的时候,针总是扎到自己的手。每次补完后,总是小心翼翼地把针藏在袖口的一个皱褶里,偶尔忘记的时候,会扎到自己的手腕子。今天早晨吃了一个昨天晚上讨来故意省下当早餐的包谷面窝窝,就来到小溪边坐下来,把早已磨起茧子黑乎乎的小脚放到清凉的溪水中,盯着水中自己的影子,努力地想以前的事情。这是每天必须坚持要做的事情,自己真的很害怕,如果不坚持回想,会把以前的所有事情都忘记掉,那样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从哪里来。就算每天都努力回忆,曾经的往事还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越来越想一个遥远的梦。
记得自己是偷偷离家出走的,出走时身体已经遭受疾病折磨很久,期间给自己和家人都带来无尽的痛苦,眼看越来越无望,在一个夏日的傍晚,毅然兑现了曾经许下的诺言——当将来重病缠身,就离家出走,自生自灭,绝不拖累任何人。
身体实在是虚弱,也没有钱坐车,又怕被家里人找到,就钻到山里,一直沿着山脉向西走,因为东面、背面都是海,南面是空旷的平原。西行是唯一的选择。一天也走不了几里路,时不时会昏昏沉沉睡去,醒来继续走。从家里带的几个馒头没吃两天就发霉变质了,再加上有一次昏倒在溪水中,醒来时都成浆糊了。之后的日子只好吃野果,嫩草等。心里想,反正是没有多少时日了,走到哪算哪吧。
“喂,小不点。”
正当自己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被一声呼唤给打断了。最近几天总是这样,总是在回忆中被人唤醒。转过头,看了看向自己走来的几个半大孩子,大都在六七岁的样子。是自己现在住的这个村子里,村西头的几户人家的孩子,整天在一起玩,有时候也会叫上自己一起玩。
三个男孩子,两个女孩子。柱子,石头,小亮,英子,二妮。今天来的是石头和小亮,还有英子。小亮和英子是兄妹俩,小亮是哥哥,八岁,英子是妹妹,六岁。石头是小亮大伯家的孩子,七岁。两家都是典型的庄户人家。由于家里并不富裕,所以,村里的孩子大都不读书。五个孩子中只有柱子会在农闲的时候,去村子里的私塾读几天。并不是柱子家比小亮、石头家富裕,而是因为柱子家父辈三兄弟就一个男娃,所以比较疼爱,才凑点学费,让柱子在农闲的时候去认几个字。
自己赶忙站起来,并和他们打着招呼。
“石头哥,小亮哥,英子姐,你们又去割猪草啊,我帮你们吧?”
“好啊,小不点,今天晚饭到我们家吃吧,我娘今天晚上做饺子给我过生呢。”(过生即过生日)
自从三个月前,自己到这个小村子之后,就在村西的场院里看场子的小屋子里住着,开始的时候夜晚还是比较凉的,晚上就搜集些干草御寒,白天饿了就去各家讨饭吃。渐渐地和村西头的这几户人家熟悉了。这里的民风很淳朴,看到一个五六岁的流浪小孩子,家家都会匀点吃食出来,有几家的女人特别心善,做好吃的时候,偶尔会给自己留点。还凑了点破旧的铺盖出来,送到小屋子里给自己用。却没人说接自己到家里住,估计一是家境艰难,二是对一个不知底细的孩子还是有点戒心的,虽然很小。
“唉。”
痛快答应了一声,就跟他们一起向南山下的田埂走去。
晚饭在二妮家吃了五个饺子,和一个包谷面窝窝,喝了一大碗饺子汤,就回到场院边自己的(临时是自己的)小屋子里。夜幕降临了,村子里静悄悄的,坐在小屋门槛上,抬头看满天的星星。
不知道今天是五月底还是六月初,没有月亮。
习惯性地找到北斗七星,就呆呆地想一些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问题。这里到底是哪里?是什么时代?自己走了多久才走到这里?身上的病到底是怎么好的?为什么自己会从四十多岁,变成了眼前五六岁的孩童?为什么除了曾经学过的知识和离家出走最初的记忆之外,曾经的往事会越来越模糊,心态也越来越像孩子?难道自己会越来越小,直到变成婴儿,变成……
每每想到这里就不敢想了,现在是五六岁的样子,心态感觉好像也只有十二三岁,如果再小下去,还怎么生存?哪里才是终点呢?
自己之所以不敢在一个村子里呆超过一年的时间,就是怕被人看出来自己越活越小。也因为如此,更不敢住到人家家里去。
这个村子三面环山,只有村西一个出口,蜿蜒的乡间小道,沿着小溪时而南岸时而北岸,向西一直延伸着,三个月前的一个傍晚,自己就是从这条路上进来的。一年后,或者冬天来临之前,自己的下一站是哪里呢?
被蚊子从沉思中咬醒,转身回到屋子里,拿出自己去南山上薅来的蚊蒿(当地人用来熏蚊子的一种草),用火镰点着(英子拿给自己的),躺倒草铺上,继续下午被打断的回忆。
终于在自己离家后的第四十三天,走到大约离家三十多里地的一座大山里的时候,再也无力前行,怕自己再次昏睡后再不能醒来,咬牙坚持找到一处被茂密的植被遮掩的小沟壑里,靠在一颗大树下,休息一会,用尽所有的力气薅了点杂草,折了点低矮灌木上的枝叶,躺倒在大树下,在昏睡前努力把那些杂草枝叶盖在身上。心想终于到终点了。
之后呢?之后在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自己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慢慢坐起身来,抖落掉身上的杂草枝叶,茫然地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竟然看不出身在何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从身边缓缓流过,溪水两岸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沿着溪水的流向看去,远处大片大片的农田,阡陌纵横。明明记得是在荒山深处,在一个小小的沟壑里,一棵大树下昏睡过去的。这里是哪里?
顿时,心中莫名的慌乱油然而生,沿着溪流顺流而下,越走越快,突然就愣住了,不是重病缠身吗?现在怎么会健步如飞了呢?下意识活动了一下四肢,确实是活力充沛。……
终于在无数次困惑后的再一次困惑中,在漫天星斗的陪伴下,在场院的小屋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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