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景仁宫撒了威风还不算完,年倾欢从皇后那儿出来,径直就去了内务府。
昨天在这里受了气,看样子今天是要在这里找补回来了。乐琴跟在贵妃娘娘的肩舆一侧,昂首挺胸,双眸流彩,少不得沾染了贵妃的凌傲与狷狂之气。宫里活着,没有什么比恩宠更要紧了,跟着得宠的主子,前头的路只会越走越宽。
乐琴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复仇有指望了。上一次那样惨痛的死法,叫她如何能不恨。但凡是想起,就会燎的满心仇恨,痛不可当。
“年贵妃娘娘驾到——”胡来喜的嗓音,不亚于皇后身边的郭肃一。脆生生的嘹亮,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格外精神。
年倾欢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容止优雅的从肩舆上走下来,目光一直平视着前方,没有半分偏移。
而前头站着的人,正是领着一众奴才恭迎贵妃大驾的内务府总管徐中川。“奴才给年贵妃娘娘请安,愿娘娘康泰吉祥,万福金安。”
如果没有记错,这个面相忠厚的徐中川应当是皇后的人。从前掩饰的很好,乃至于自己数吃了他的暗亏都未曾察觉。待到发觉时,为迟已晚。年倾欢对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半分的好感,纵然他再恭敬都好,也终究是讨人嫌。心底盘算着怎么能将此人处置了,另外找个有能力又忠心自己的人顶上,才是最好的。“平身吧。”
“奴才等谢贵妃娘娘厚恩。”徐中川嘴甜话美,却不过分谄媚,到底是混迹这深宫之中的老狐狸了。
年倾欢示意胡来喜将肩舆停置好,自顾自的往里走,显然今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徐中川身后跟着最近别的两个小太监,乃是常乐与金宝,均是他的徒弟。而常乐,正是那一日带头欺辱乐琴的。以至于这会儿见了年贵妃,唬的他脸色惨白,像是刚从深冬腊月的冰水里捞出来,怏怏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懋嫔因奴婢的牵累而禁足咸福宫,于是你们便以为她不能再见皇上的面了,一味的苛待是么?”年倾欢的声音并未见凌厉,只是寻常的语气罢了。
可徐中川却一个千儿扎下去,脸色惨白的告罪:“贵妃娘娘恕罪,奴才并不敢有这样的心思。懋嫔娘娘宫中一应的所需,奴才都是按着原来的分例送过去的,分毫不差。还望贵妃娘娘明鉴。”
“明鉴?”年倾欢略微侧目,澹澹的目光既有威严之色,又是十足十的嫌恶。“本宫才诞下九阿哥,光是翊坤宫内外,就有数之不尽的事情逐一过问明察。你以为,本宫愿意费心思在你们身上么?懋嫔与本宫乃是多年姐妹,她宫里缺什么少什么,本宫心如明镜。然则这些都不算什么,日前本宫着身边的乐琴前来替咸福宫领取新料子裁制新衣,似乎并不怎么得力。”
略微的瞟了乐琴一眼,年倾欢眉心一皱:“本宫的人,竟然领不出料子,这倒是极为稀罕。乐琴,当着徐总管的面,你倒是说说,这些奴才是怎么刁难的。”
乐琴知道,年贵妃这样说,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些奴才。那一日所受的屈辱,贵妃感同身受,亦不会为难自己去赘述那种不堪。以至于她才往前迈了一步,福身预备开口。就看见常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的抽自己巴掌。
手上的力气不小,那啪啪的脆响不过几声,常乐的脸颊就肿了起来。红彤彤的五指印,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下落,起初倒也清晰可见,随着一下一下的打上去,最终只剩下一片红肿不堪。
“公公这是怎么了?年贵妃娘娘不过是要奴婢重复当日公公的话罢了,并未有一字提及掌嘴。怎么公公就这样按耐不住了?”看着对方下手颇重,嘴角都渗出血来,乐琴心里才渐渐觉得痛快。但这样的耻辱,又怎么比得上那一日所受的万一。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遭一群长年累月深宫伺候的奴才凌辱,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这样就咽下这口气,乐琴怎么也做不到。“既然不是贵妃娘娘的授意,公公是否白做尚且难说,只怕即使是就这么白白打死了,也未必能求得贵妃娘娘的原谅。”
“奴才该死,求贵妃娘娘饶恕。”见掌嘴没用,常乐一个劲儿的给年贵妃磕头,嘭嘭的撞在地上,一点力气也不敢留。
徐中川是个糊涂的,从头到尾,他竟然不知道常乐是怎么得罪了娘娘身边的人。除了僵持在原地不动弹,他也偶尔向身后的金宝使眼色。可得到的回应只有茫然,金宝也并不清楚,到底常乐做的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竟惹得贵妃贵步临贱地,兴师问罪到内务府来了。
“徐公公恐怕不知道吧?”乐琴看内务府总管的茫然之态,抿着唇道:“那一日,奴婢奉命来内务府领取衣料,谁知道你的好徒弟不但不给,还反倒嘲笑懋嫔失宠,在不得见皇上的面。即便给了好衣料,也是白费。故而省了。与此同时,他们还胆敢口出狂言,耻笑奴婢领取翊坤宫衣料的动机,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公公要不要当着贵妃娘娘的面儿,让你的好徒弟赘述一番?如此一来,娘娘便也能清楚了。”
徐中川赶紧跪下,告罪道:“都是奴才管教无方,还请贵妃娘娘息怒。”
“息怒?”年倾欢看着磕头如捣蒜的常乐,再看看徐中川的脸。“本宫亦知晓,这后宫里是人多口杂。流言讹传满天飞,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然则,本宫乃是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怕你们这些狗奴才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诋毁。可惜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终究是得捋一捋你们这些人的舌头,否则一旦传到皇上皇后的耳朵里,只会怪本宫太过宽容仁慈,纵的你们越发胆大包天,竟敢凌辱为尊上者。”
“奴才该死,奴才不敢,求年贵妃娘娘开恩,求贵妃娘娘恕罪。”徐中川听闻年贵妃的脾气暴躁,且手段阴狠,但这还是头一遭见。果然传闻不如见面,待到这会儿,他才终于明白,什么叫狷狂自傲,目空一切。“娘娘恕罪。”
年倾欢看着连连叩首的奴才们,最终将目光锁地上早已磕破了头的常乐身上,含着笑,慢慢的叹了口气。“睚眦必报,乃是本宫一贯的作风。既然徐公公开口求饶,本宫也不想太扫你的面子,姑且卖个人情给你。得罪本宫的狗奴才,徐公公以为如何处置才妥当?”
“这……”徐中川年少入宫,三十多年才混到如今的位置上。膝下没有一子半女,常乐与金宝虽为徒弟,实则却是他的义子。要自断手臂,痛失爱子,叫他怎么能不为难,怎能不心痛。可碍于贵妃的威严,他是在不敢开口求情。毕竟事到如今,他都不晓得长了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娘娘身边的人。
“但凭贵妃娘娘处置。”徐中川怯怯道。
年倾欢扫了一眼乐琴,不紧不慢道:“那一日出言侮辱本宫的奴才,并非只有一个。乐琴,既然是你前来办事,自当都晓得都认得,你便从徐公公身后,一个一个揪出这些人来。本宫只当是为九阿哥祈福了,今日开恩不杀他们。”
徐中川眼底生光,凄然的看着年贵妃:“多谢娘娘开恩,多谢娘娘开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虽不用死,却也不可留在内务府继续伺候了。”年倾欢稍微一想,便笑道:“身上的活轻了,嘴上才越发没有把门的。若是活计怎么做都做不完,又哪里有功夫嚼本宫的是非。这样吧,乐琴,打发他们去清洗宫中的马桶便是。从早到晚,辛苦劳作,方能消除他们心中的魔障。”
乐琴果然乐开了花,但神色控制的极好,总不至于叫人看出轻佻来。“娘娘宅心仁厚,此乃后宫之福。奴婢猜想,几位公公必然会按照娘娘的吩咐,好好的做好分内之事,绝不会叫娘娘失望的。”
言止于此,年倾欢微微的勾唇,并不多言其他。
乐琴轻咳一声,表情也是寡淡了不少:“当日我来领取衣料,那些对娘娘不恭不敬的,还是自己主动滚出来吧。若我一个一个的把你们揪出来,面上也不好看不是。”
常乐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怕连累师傅,于是赶紧跪着爬了出来。紧随其后,便是当日侮辱了乐琴的其余几人。这么一数,倒真是不少呢。足足有七个。
“盼望着你们能尽心竭力,好好的完成自己应当的差事。这总要比被送进慎刑司好些。能看见天日不是。”乐琴挑了挑眉:“还不快接了懿旨滚下去,留在这里碍娘娘的眼。”
奴才们赶紧磕了头,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年倾欢这才再度将目光锁定在徐中川身上,疾言厉色却不失轻柔道:“所谓能者多劳,徐公公若是体力不济,本宫自会请皇上提携有用之人。不然,公公就好好想想,怎么能保得住自己的差事,又能保得住自己的脑袋吧。乐琴,咱们去咸福宫看懋嫔。”
!!
魔装(书坊) 异世怪盗之宇宙飞天者 随身武将系统 北洋枭雄 状元辣妻 末世沉沦 永恒无极 娇蛮总裁的极品老公 玄门道祖 顶级兵王 五行骷髅召唤 鼎定仙域 暗黑武侠世界 天下一等假货:纨绔女世子 柳轻侯的故事 匪途 阴阳鬼医 死亡设计师 无限的大冒险 亿万宠婚
陈希,一个曾经在足球场上才华横溢,却因为被检查出先天性心脏病而无奈结束自己的足球梦想的天才球员。陈曦,一个华裔孤儿,靠着出色的视野和强悍的速度驰骋在橄榄球...
电脑意外爆炸,身死穿越到古代成为侯府庶出小姐,原本觉得这样的日子不错,结果总是莫名其妙的被害死,好在有个存档系统,如意无奈也只能查明真相,艰难求生,看如意一路是如何从一个侯府庶女,成长为受天下景仰的太后的...
什么是武?千金一诺是武,快意恩仇是武,勇猛精进也是武。大千世界,万派林立,强者如林,武道大昌。这一日,从无量大陆走出了一位天才少年,一双铁拳,轰破一切障碍,一柄清风,斩破星河九霄。苍天不死,武道永存!新建立了个书友群。大家来加入吧。413436899...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神魔不仁以万生为士卒。...
茂梅和一群旱鸭子去游泳馆潜了个水,没想到这样都能穿越。好吧!穿越茂梅认了,可为毛别人穿越都能带着女主光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到了茂梅这里怎么穿越女这么像隐形人呢?还有,老天!你给安排的那个姨母也太抢戏了!好吧,既然老天不给搭台子让茂梅好好唱一出,那茂梅就自己给自己搭个台子总行了吧!且看茂梅怎么带领全家脱贫致富...
群雄并起,万族林立,诸圣争霸,乱天动地。一个经历万载岁月的平凡青年复活而出,战天斗地,搅动天下风云一个强者,坚持自己的本心,强者的路途,不在乎走多远,而是在乎,你到底走到了哪里,哪里才是你想要的。那到底走到哪?才是我想要的呢。保护所要保护的人,无上的意志,与永不放弃的决心!空夜语。千秋万载,洪荒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