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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伶眨巴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眼前毛无邪手里寒光闪烁的匕首,只觉得有趣,伸手便要抓。毛无邪将匕首移开,略微举起,毛伶够不着,含糊不清叫了几声,以示不满,却不哭闹。皆因这数月来,毛无邪虽视毛伶如亲生,却从不在他胡乱哭闹时哄他,数次之后,毛伶知道撒泼无用,若肚子不饿,身体并无不适,也就不会哭泣。
风自如这把匕首小巧玲珑,却锋利无比,刀锋薄如蝉翼,若用来放血,那是再好没有。可是毛无邪拿着匕首一接近毛伶,手便忍不住颤抖不止,几乎连这柄小刀都握不住。数次潜运内力,自信双手可稳如磐石,但只要毛伶咿呀一声,这手便又弹起了琵琶筛起了糠。
练武之人,多少都懂一些医理。围着篝火吃晚饭时,毛无邪与钟剑圣、李行尸及风自如商量了半天,均觉放血解毒之法可行,且越早放血越好。但该切割哪个地方放血,四人却各执一词:风自如主张手腕,李行尸却主张耳后,钟剑圣认为屁股最不怕痛,毛无邪则觉得指尖最佳。至于放血的量,毛伶尚幼,每日几滴便可。
争来吵去,最后终有定论:十指连心,若割指尖,毛伶势必哭得天昏地暗,别说毛无邪自己不答应,那山都奶娘怕也要与操刀者拼命。屁股是不大怕痛,但血脉甚少,进刀较深,创口难以愈合。手腕则危险异常,极易失血过度,一命呜呼。只有耳后血脉多,皮层浅,且伤口不易弄脏,可行。
到动手的时候,毛无邪才发觉,自己杀人杀兽已然不少,但从未如今日一般,觉得手里的小匕首有千斤重。任他用力握住刀柄,仍然颤抖不休。
“我来吧?”风自如见毛无邪竟如此狼狈,既是好笑,又是伤感,只怕再如此下去,那小小的匕首要被毛无邪的指力捏断。幸好,听说他今日与主人相斗,功力耗去了大半,否则这匕首早已用不成了。
“不行,第一刀非我来不可。”毛无邪额头见汗,咬着牙说道。不知为何,他定要亲自割这第一刀,连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想的是什么。
“不须用力,全身放松,轻轻一划便行了,不会割下他的耳朵。”风自如也不坚持,上前伏在毛无邪的背上,双臂环腰而过,抱着毛无邪,柔声说道。
毛无邪听她将这几句话反复说了多次,心下渐渐安定,不再如履薄冰,又一次将匕首在篝火上烘烤片刻,静等冷却后,深吸一口气,拉过毛伶,扭转他的脑袋,在耳后轻轻划了一刀。这次用劲恰到好处,极快极轻,几滴鲜血从毛伶的伤口渗出,从背后流淌过婴儿一丝不挂的身躯。毛伶浑如未觉,扭头挣开毛无邪扶住他脑袋的大手,又伸手向那匕首抓去。
“要用金疮药止血不?”钟剑圣在旁看得大气也不敢透一口,这时低声问道。
“不必,创口极浅,淌出几滴后血便自己止住了。”毛无邪将匕首还给风自如,犹如恶斗了三个时辰,躺倒在地,大声喘息。
“不错,兽王老弟用起刀来,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李行尸一声不吭,凝神留意毛无邪运刀手法,这时忽然开声道。
“刀法?这刀法哪里拿得出手?行尸老兄说笑话吗?”毛无邪听李行尸提起刀,先想起那刀法名家,结拜大哥燕翔,又想起剑阁道上与陈炳光的一战,心里满不是滋味。
“并非说笑话!老夫看你击杀那双头异兽的那一招,并非掌法,而是刀法,这才捡了那鬼头刀回来给你。适才见你运刀放血,劲力恰到好处,柔和细腻,非同小可,刀上劲道的最高境界,正是如此。老弟若在刀上下苦功,成就不在剑法之下。那些巨兽所用的兵刃,全是刀斧巨槌之类,并无长剑,老弟既有此天赋,何不试一试钻研刀法?”李行尸右手拿起一块烤肉,左手拿着一个果子,一边一口,颇懂享受。
“刀招本以沉雄刚猛为主,柔和细腻,怎会是最高境界?”毛无邪心中一动,问道。
“刚猛沉雄,你的内力早已到此境界。刚则易折,若无柔劲相辅,遇上真正的高手,不仅难以伤敌,徒伤自身。老弟是剑法名家,也该知道,剑本轻灵,但若全无刚猛之力,极难练成绝顶剑法,刀法亦是如此。老弟如今内力不足,又没有趁手的兵刃,这刀法,也该好好研习一番,以防不测。”李行尸正色道。
“本也练过几日刀法,但与陈不凡之子陈炳光交手时,处处受制,几乎丧命。今日与钟万岁动武,此人的武功,绝不在陈炳光之下,这半吊子刀法,真能奏效?”毛无邪半信半疑,又问道。
“钟万岁于你,根本便不足为惧!那厮与你对掌,乃是借助身形冲力,方稍占上风,却后力不继,连你的第二道掌力都抵敌不住!你若用上偷学自老夫的拳掌,或‘移星换月’心法,早已取胜。你留力示弱,本待引他轻敌,再行杀之,却没想到尚有高手跟随。老夫看你原本蓄势待发,忽然身体似有不适,为何?”李行尸在毛无邪恶战之后,一直冥思苦想对策,这时已大致胸有成竹。只是毛无邪却在紧要关头举止异常,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你当时没有听见?救走钟万岁的钟天子,似乎也懂‘音波功’,且修为较我更高几筹,他一声怪叫,十万老鼠尽数发狂,连我听了,也头晕眼花,现下也未想到应对之法。”毛无邪心下奇怪,暗想那怪声如此可怕,李行尸竟未听见?
“何曾有什么古怪声音?钟老前辈,你听到没有?便是钟天子救走钟万岁之前半刻。”李行尸满脸迷惑之色,扭头问钟剑圣道。
“没有!除了群鼠闹腾,听不见别的玩意儿响。毛小子,是不是听错了?”钟剑圣答道。
“不会!兽王老弟事事谋定而后动,越是紧要关头,越发沉着,若非他被外力扰乱心神,钟万岁已当场惨死。看他与那巨鳄相斗,便已知晓。那钟二,是不是有什么绝招?”李行尸摇了摇头,沉吟道。
“七个混蛋为了算计爷爷,这十年来各有歪门邪道,有什么花招,也说不定。但他们发难时爷爷功力大减,除了老三老七,其余人还未全力出手,爷爷我也不清楚。”钟剑圣皱眉回答。
“是否有什么声音,常人听不见,野兽却能听见?”毛无邪忽然插嘴问道。
“有,自然有!蝙蝠便是如此。蝙蝠全是瞎子,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放出一束束听不见的音波,这音波撞上树枝什么的,便能反弹,让蝙蝠听见,因此蝙蝠能在夜里明察秋毫。”钟剑圣一拍大腿,说道。
“声音乃是无形之物,怎么能反弹?便算听见回声,又怎会知道远近?且蝙蝠甚是灵活,飞行极快,却撞不上什么东西,连飞蛾蚊子什么的都能轻易捉到,也是靠这绝技?小小一只飞蛾,竟也能反弹音波?”毛无邪留上了心,又问道。
“或许蝙蝠的音波与你我说话的声音不大一样,既能束成一束,也能四散开来吧?这东西,神仙是对爷爷讲过,但过了几十年,爷爷全忘了。”钟剑圣挠了挠没有头发的脑袋,不得不又一次承认见识不够,心里老大不痛快。你说这姓毛的小子,见识哪里能与爷爷相比,怎么总能问倒爷爷我呢?
“若蝙蝠的音波能让人头晕眼花,那该怎么办?”毛无邪却问了一个更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这就问倒爷爷啦!听都听不见的玩意儿,你叫爷爷如何答你?”钟剑圣满脸惨遭挫败后的神色。
“钟二或许便是以这蝙蝠音波暗算于我,否则行尸老兄说得不错,那钟七必然死在我手里。”毛无邪沉声说道。钟剑圣所说,已解了他内心的疑团:那蝙蝠音波束成一束,只攻击毛无邪,树上二老便什么都不知道。至于让十万老鼠发疯,则是散开的音波。
“老二自幼对音律和乐器极有天赋,或许是查了神仙留下的书籍,弄了个能发蝙蝠音波的哨子笛子什么的,也不稀奇。暗算你?你又如何听得见?”钟剑圣瞪大眼睛问道。
“蝙蝠的音波,似乎听得见一些。”毛无邪缓缓说道,回想自中了野兽邪毒之后,听觉极灵,夜宿深山时,曾有不少吸血蝙蝠匍匐爬行,无声无息接近,欲偷尝兽王之血,却总被他发觉。而大半年前找到吸血蝙蝠巢穴,似乎也与这奇异听觉有关。
“臭小子!你既听见了,那还不容易对付?蝙蝠音波既然能遇物反弹,你能听到由何处而来,立起手掌一挡,不就行了!记住别捂住耳朵,这与寻常音波不同,不须经由耳朵便可慑人心神。以你的功力,若这音波到了能让你晕头转向的地步,必定耗力极大,老二那么点功力,支持不了多久。难怪今日他急忙逃走。”钟剑圣哈哈大笑,觉得丢掉的面子,一次便全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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