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没加辣。”她说。
季景临已经在面碗里淋了薄薄一层醋,云淡风轻说:“知道,我就是…嗯…帮你找找回忆。”
她又没忘记。
余织织努嘴,刻意拔高了音调:“我纠正一下,那会我年纪小,没什么性别意识,现在我长大了,我跟你不能当兄弟,只能当朋友。”
“我没有拘束更没有陌生,我就是…”她双颊攀上两朵绯红,声音低了低:“就是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季景临一脸想笑又隐忍笑意的表情:“好,小姑娘长大了,知道矜持了。”
“啊,”季景临故意睁大眼,做出惊讶的态势:“那我刚刚换了我们的面碗,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刚才的面,只有我的筷子碰过。”
余织织小声说,意思就是,不用换回来。
“我也是,那足够矜持了。”
季景临轻笑,桃花眼开合,睫毛飞颤,像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舞着,飞舞着,就飞进了余织织的眼眶里,把她撞得眼花缭乱。
后来,余织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面馆里走出来的。
清醒过来时,她已经站在了草坪上,汽车挡风玻璃前、雨刮器下摆着一张白色纸片。
难道是罚单?
余织织脚突然打颤,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是罚单,而是小广告一类的东西。
但事实,就是罚单。
季景临先他一步拿起了罚单,略略扫了一眼。
余织织主动承认错误:“阿景,不好意思,害你吃罚单了。”
季景临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也没办法,毕竟我一天没吃东西了,罚款事小,饿死事大。”
“呵呵…”
这是职业律师该说的话吗?
余织织被他拙劣的玩笑逗笑了。
-
季景临坚持让余织织先驾车到她住的小区,他再喊代驾把他送回家,余织织没多推辞,便答应了。经过面馆的一顿剖白,余织织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壁垒又薄了许多,单独相处在逼仄的车厢内,心情也比前几次更为轻松。
两个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话题是由满益的电话引起的,他先是声泪俱下控诉了一番季景临留他独自在会场和每一个宾客解释他突然离开的理由以及代替他被灌了多少酒,当然,理由是他编的,最后信誓旦旦地表达他对季景临永远忠诚,要一辈子跟着他。
虽然季景临话筒声音开得很小,但架不住满益嗓门够大,于是余织织在听到季景临的剖白后,意外收获了满益的酒后真言。
没想到满益平日里对季景临满腹怨言,实则很看重季景临。
一瞬间,余织织对满益的印象分蹭蹭蹭往上涨。
而季景临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一本正经说:“我没兴趣让一个男人跟着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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