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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小院,茂密竹林,幽弦冷咽,歌似天籁。
慕格塔·萨琅在小院门前站了一会儿,待歌声戛然而止许久方才想起拍手叫好,面上带着一丝惋惜:“许多年不曾听到你的歌声了,虽然特别喜欢,但是也知道你在心情不好时才会唱歌,总让我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期待。”
“堂兄喜欢说一句便是,我又不会推托。”赫连茗湮手掌轻抚琴弦,细微颤动与余音陡然消失。起身向萨琅笑笑,赫连茗湮收起一闪而逝的恍然:“堂兄不是去打探消息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可是有什么要紧情况?”
萨琅点点头:“嗯,渊国那边有些动静。昨天渊皇下诏册封芸妃为贵妃,暂理后宫诸事,算是彻底坐实芸妃在后宫至高无上的地位;前朝有文臣提出芸妃身份不妥,又有人旧事重提说芸妃与左丞相权势过大易成干政局面,结果全都被渊皇黑着脸臭骂一顿,根本不听劝阻,百姓之间对此颇有微词。”
“渊国的规矩是非本族女子不可册封妃以上品级,渊皇这是为芸妃首破先例,难免招来非议。不过那些大臣担心的不无道理,左丞相连嵩已经享尽特权,倘若连同样来自青岳国的芸妃也独自坐大,那么前朝后宫就等同于掌控在青岳国人手中,对渊国百姓而言绝对不能够安心旁观。”赫连茗湮低低一声叹息,相伴露出的却是清浅笑容,“不管怎么说,还得感谢渊皇这些不明智决定,如此一来那些中州小国不得不重新谨慎思量,毕竟青岳国倚仗渊国壮大,对他们而言并非好事。”
赫连茗湮认真思索时,萨琅看着她有些发愣,眸中颜色些许暗淡。
“绮罗,你现在笑起来不好看,还是以前看着漂亮。”
“可是已经回不到从前了。”赫连茗湮没有太多感慨,早已习惯般从容回答道。
两个人之间突然没了声音,过了好半天萨琅才打起精神,低头重重拨了下琴弦:“渊国四皇子在重审巾帼军的案子,起因是渊皇企图拿这个为难温墨情——绮罗,你说,会不会是温墨情发现了什么在暗中追查?如果真被他查到的话,你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会更糟糕?”
“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儿去?”赫连茗湮反问,脸上苦笑若有若无,“他早就不信我了,虽不至于反目成仇却也算不上朋友,倘若日后他知道我如今所做一切,大概又要多一分厌恨吧?其实我并不在乎他如何看我,当我决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时,已然注定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唯一遗憾的是牵连了离忧。”
萨琅再度找不到话说,在院子里闷闷地走了几圈,挠挠头无奈摊手:“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懂,就不跟着参合了。总之绮罗你别太难为自己,叔父也不是非要你怎样才满意。女人嘛,就该找个好男人趁早嫁了,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本分。”
赫连茗湮一笑置之,目光缓缓移到古琴边泛黄发脆的书卷上——那是从青莲宫带回来的,曾经她亲手交给青莲王的舞技图卷,如今,再不会有人依着那曼妙姿态舞上一曲。
一切,都再回不到过去了。
※※※
细数渊国历史,来自青岳国的长芸公主是第一位以异族血脉封贵妃的女子,当温敬元力压众议将此事敲定时,心里有种异样的痛快感。
他是帝王,是天子,是君临天下的霸主,凭什么要受前人规矩约束?册封贵妃也好,给异族心腹封官加爵也罢,他相信的人就该得到应有待遇,这样才能昭显他爱惜人才不拘一格,这才是明君该有的行为。
至于前朝后宫各种非议,温敬元已经懒得去理会,就如连嵩所说,千百年后功过自有定论,犯不着为一群蠢人作茧自缚。
接连做出两个备受争议的重要决定后,温敬元很快就病倒在榻,太医诊脉后说没什么要紧,仅仅是太过劳累导致的,多休息就好。温敬元纵是喜欢掌控一切的王者之感,却也不敢怠慢自己身子,一次上朝时咳血昏倒后再不敢操劳伤神,该推出去的担子都分得一干二净,停朝一月躲进馨香环绕的凤欢宫彻底休养。
芸妃摇身一变成芸贵妃,有了由贵人同居侍奉的资格,温敬元趁机赏了燕香贵人身份继续在凤欢宫伺候。白日里有芸贵妃香汤佳肴好生温养,夜里则有燕香和芸贵妃轮番服侍,有时甚至二人同沐恩泽,温敬元从没如此痛快自在过,即便知道凭自己虚薄身体不该纵欲过度,却还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损则亏,如此放纵的结果便是更加虚弱,至深秋时,温敬元已经无法走动,从早到晚都在温香软榻上度过。
当皇帝的声色犬马、不理朝政,前朝文武百官自然会有怨言,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历来最耿直无畏的四皇子温墨峥对此异常沉默,无论旁人怎么撺掇,温墨峥只是听着、看着,听完看完后继续忙碌自己手中案子,仿佛并不处身朝中一般。
“皇上糊不糊涂终归是皇上,可当面进谏但不能背后非议,反其道行之只会激怒皇上,于正事有弊无利。王爷自幼修习贤德之学,又在朝中历经风雨,应该比我更懂这道理。”
平时无人的偏僻水榭内,连嵩负手缓缓踱步,身后托腮坐着的温墨峥则眉头紧锁:“既然你说自己不是奸臣,那为什么不劝劝父皇?父皇对你言听计从,只有你的话他才能听得入耳,比在这里跟我说些有的没的管用多了。”
温墨峥的语气仍带着嫌恶之意,连嵩听得清晰却并不气恼,平淡神色依旧:“信,那只是从前而已,如今皇上沉迷享乐不听忠言,就算是我的话也不放在心上,何况我也不愿三番五次重复同样的提醒,与其去做徒劳无功的事,不如对值得期待的人多叮嘱几句。”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连嵩“期待的人”,温墨峥一点儿都想不通,但前番唐家的案子的确是连嵩帮忙才压下的,温墨峥总不能恶言相向,于是时不时被连嵩叫出来“聊天”就成了最让他头痛的事之一。
事实上与连嵩接触的越多,温墨峥越难找出讨厌这位奸臣的理由,有时甚至觉得连嵩比君无念更通情达理,尽管每当这种想法出现时温墨峥都会及时掐断,但不可否认的是,对连嵩的厌烦反感,真的是越来越淡薄了。
“听说王妃怀着孩子吃不下东西,我让人从青岳运了些新鲜南柚过来,全部都寄放在太医馆,王爷别忘了有时间去取。南柚对减轻妇人孕呕有奇效,而今正是成熟季节,味道酸甜可口,多汁解渴,想来王妃应该会喜欢。”没话说时,连嵩突然开口道。
唐锦意害喜十分严重,别说油腻食物,就连白粥青菜都难以下咽,可是为了孩子又不得不吃,就这么吃吃吐吐的,看得温墨峥心疼不已。听连嵩说南柚能缓解唐锦意害喜症状,温墨峥自是欣喜,只淡淡道了声谢,脸色却比之前缓和许多。
觉察到温墨峥态度稍稍改变,连嵩无声浅笑,碧玉扳指在指间转动把玩,语气似是漫不经心:“眼看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王爷可有想过立储之事?皇上尚无子嗣,唯一有孕的正在冷宫里,至少还得小半年才能生产,到时是皇子还是公主又说不定,再不尽快做打算的话,万一皇上真有个三长两短……”
“立储是国君该思量的,闲人没资格妄论。”涉及政事,温墨峥立刻提高警觉,回答得滴水不漏。
纯白衣衫与长发在阳光映衬下显得有些刺目,连嵩一贯挂着漠然的脸上罕见地露出笑容:“王爷不必如此戒备,既然我说过要帮你,又怎么会害你?”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况且立储什么的,本来我就没资格参与。”
温敬元纵欲体虚的事人尽皆知,多数人心里都明白立储迫在眉睫,可唯一怀有温敬元血脉的龙玥儿已经被打入冷宫,即便孩子生下来也未必能得到重视,倘若强行逼迫,那么在只有芸贵妃一人专宠的情况下,可能有其他嫔妃诞下龙子吗?
按理说此时最着急的人应该是诸位皇子们,然而经过君无念如上分析后,温墨峥果断放弃了提醒温敬元及早立储的想法,因为他不想看到芸贵妃宠集一身后又来一出母凭子贵的戏码,彻底握紧大渊后宫权脉。
暗藏在温墨峥心里的思虑于连嵩而言如同透明,斜倚栏杆望向平静湖面,手指规律轻敲:“我猜猜,君老板一定有劝王爷不要过问立储之事吧?的确,这是极易惹火皇上的进言,聪明人都不会这么做,王爷绝口不提理所当然。可惜我原以为王爷不是那种明哲保身的正直之人,所以才忍着王爷的歧视鄙夷主动接触,现在看来,天真的是我才对。事已至此,我想再没有其他话可说,近段时间叨扰了,以后我不会再给王爷添麻烦,告辞。”
连嵩语气恢复冷漠,撂下话转身就要离开,这让温墨峥手足无措,隐约还有一丝愧疚——耿直不阿,敢于谏言,这是他被百姓颂赞的原因,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八个字离他越来越远,蓦然回首,自己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为百姓求福祉、谋公平的四皇子,却变成了曾经自己最为讨厌的重心机之人,这样的他,还值得百姓们称赞拥戴吗?
痛苦茫然浮现在温墨峥年轻面庞上,望着雪白身影沉吟许久,沙哑得几近沉重的嗓音满是迷茫:“连丞相,如果不用委曲求全,如果不去刻意逢迎,我还能活下去,还能够给百姓们公平无私的生活吗?这样做,真的不是自寻死路?”
连嵩本就不快的脚步停住,微微侧头,眸中一瞬而逝的冷然光芒谨慎收敛,唯留淡翘唇角,弧线悠然。
“我有自信找上王爷,自然有让王爷不受委屈亦能一展宏图抱负的方法——只要,王爷肯全心全意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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