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瑾瑜难以相信地再次确定。
“是,蝶羽总管好像是在街上走得匆忙了些,冲撞了二公主的轿子,二公主不由分说就将蝶羽总管带走了。”
“该死,她不可能不知道蝶羽是我的人。”瑾瑜猛地一拍桌子。
“属下已经派人通知了宫里的人,估计马上就能有消息。”
“不行,我必须得亲自进宫一趟。”瑾瑜起身,她和二公主一派向来关系不太好,再加上自己失踪事情上,二皇姐没捞到一点好处,她没准会把气撒在蝶羽头上。
瑾瑜进宫直奔华仪宫,却被人拦住,说凤后正在午睡,不见客。瑾瑜偷塞了一锭银子给守门的宫女,低声问:“二公主可有过来?”
宫女收了银子,左右望了望没有人,这才低声说:“二公主确实来了不一会了,还压着您宫里的蝶羽姑娘。”
“待会儿我硬闯华仪宫,你做做样子拦我就行,明白吗?”瑾瑜低声道。
能在宫里混的,脑袋都很聪明,宫女点点头,“奴婢明白。”
华仪宫内,轩辕初筠望着跪在地下的蝶羽,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回答凤后和本公主的问题,我们就不追究今日你对公主凤驾的冲撞之罪,怎么样?”
“公主若是有事要问奴才,奴才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轩辕初筠和于秋言对视一眼,眼里闪过满意的神色。最近皇上因为大公主表现的姐妹情深和临危不乱,对她颇多依仗。自己送入三公主府的人又死得那么蹊跷,而且皇上对陆佳的死似乎也怀疑到了他们头上,让他们一时不敢再有大动作,此时能拿到轩辕瑾瑜的得利手下之一,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你们在哪里找到的轩辕瑾瑜?”虽然那丫头回了府,外面也传是大公主接回来的,但是那天他们的人明明混在大公主的队伍里,并没有发现她。
“清湖西岸,当日大公主将人马兵分三路,我们所在的小队负责西岸,正好在那里发现了小公主。”
原来如此。凤后抿了一口茶,问道:“你是百里门里出来的?”
“是。”
“百里门在哪里?”
“蝶羽不知。”
“哼,既然你是百里门派给三公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百里门在哪里?”凤后冷声道。
“奴才确实不知。”
“怎么?非得大刑伺候,才肯说吗?”
“奴才确实不知。”蝶羽神色未变,语气坚定地重复。
“来人,将我的鞭子拿来。我倒要看你是嘴硬,还是骨头硬。”一鞭子抽下去,蝶羽背后的衣服便被抽破,血腥味散开来。
“您就是打死奴才,奴才还是这个答案。”
“你……”于秋言恨恨地说,“我倒要看你的能扛到什么时候。”
这时宫外传来守门宫女的疾呼声:“三公主,凤后在睡觉,您不能闯进去。三公主,您不能进去,啊……”
一阵清脆的耳光声,伴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传进了宫里。没有人见到那个被打的宫女向轩辕殿跑去。
瑾瑜望着蝶羽背后那道皮开肉绽的鞭痕,低垂着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敢问我家蝶羽犯了什么错,需要凤后您‘动用私刑’。”瑾瑜咬着牙将‘动用私刑’几个字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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