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澄,当年的事都是误会。而且我都跟你道过歉了啊。”郑梓怡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我也是被他们骗了,算起来我也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俞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力挣脱郑梓怡拽住的手臂,“到底是被骗还是故意,你自己最清楚,我也不想再和你争辩什么。我只请你离我远一点,离我们家远一点!”
为了不被门外的大人们听到,俞澄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她紧紧闭了下眼睛,深吸几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但她依旧能感觉到自己头顶上有一根筋在突突直跳。
“好吧,就算你不相信我,我也可以帮你温习功课。我这次期末考试,考了我们年级第一呢。”
俞澄被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搞得想吐。她习惯性地吞咽一下,胸口像是被石头压住似的喘不过气来,连带着腹部开始传来阵阵疼痛。
她不想在郑梓怡面前把自己搞得太狼狈,也没再说些容易让自己情绪起伏的话,只是又把刚进门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现在,请你出去。”
不巧,门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打开。
俞立民站在门口,察觉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皱着眉说:“大过年的,干嘛呢。快出来一起包饺子。”
“好的舅舅。”郑梓怡先一步应答,脚步轻盈地擦着俞澄的肩膀过去,踏出房门。
见俞澄还愣在原地不动,俞立民又道:“小澄,干嘛呢,快来啊。”
“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就出去。”
“你快点儿,别让大家的等你一个人。”说着,顺带将房门用力关上。
俞澄撑着最后的力气走过去,将房门反锁。紧接着便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跌躺在床上。
把脚上的拖鞋踢掉,俞澄整个人蜷缩成婴儿在妈妈肚子里时的姿势,捂着小腹不断发抖。
熟悉的肠绞痛一阵阵袭来,每一次都让俞澄想要就此结束生命,好一次性解决这种痛苦。
她在床上不停翻滚,变换角度,总算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在动作间渗透到俞澄浓黑的发丝中,让额前的头发变得湿润黏腻,紧紧贴在头皮上。
俞澄大脑放空,模糊的视线落在刚刚因为太硌被她扔到一旁的白色瓶子上。宕机几秒钟,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好像是越骞给她的药,治疗莫须有的腿病的药。
她的指尖轻颤,费力地将药瓶拿起来,拧开瓶盖撕开锡纸封口,从里面倒出两粒囫囵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咽下,安心地闭上眼睛。
仿佛经过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时间,腹部的疼痛消失,俞澄重新睁开眼睛。抬眼看向钟表,原来只经过了十分钟不到。
想着俞立民的话,俞澄没有再躺着。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把皱成一团的床单抻平,重新用发梳梳头。将散乱的头发扎起来,俞澄打开房门走出去。
至于那瓶钙片,则被她塞进随身的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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