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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五条悟,立花安诺娜在廉直女学院就读二年级,大家在礼拜堂上音乐课,突然有人推开门冲了进来,是一位年轻的陌生男性。
自进入女子中学就读后,除了家人与老师,安诺娜几乎没和男人说过话,更不用说不认识的人。上下课时都有车接送,车窗上的遮帘挡住外面的世界,哪怕看见窗外的人,这些人也不会与她发生任何交集,安诺娜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着,从未思考其他。
因此,当这位年轻男性大叫着“天内”并冲进礼拜堂,打乱了上课的秩序时,也搅乱了安诺娜按部就班的生活。大家都尖叫起来,老师偷偷递出电话,奇怪的欢悦在这平日用于活动和倾吐真言的地方飘荡。
那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天,尔后同班的天内理子再也没有回来,说是因家庭原因转学,所有人都在猜测她是去结婚了。
对中学二年级的学生来说,距离婚姻其实不太远,相较其他土地,这里的性同意年龄与法定结婚年龄都是那么低。从小就被灌输日后是要嫁人的安诺娜,成为谁的妻子就是在未来等待着她的命运,她会相夫教子度过一生,或在京都的深宅大院,又或是在东京的高级公寓,其实都一样。但从天内理子消失的那天起,立花安诺娜就冒出了一个念头:或许她不是去结婚了,而是死去了。
这念头来得突兀,毫无道理,却从那时起就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中。婚姻逐渐与死亡画上了对等线,因为她也开始注意处于婚姻中的人们。
盼望着爱情的女学生们充满了活力,获得了爱情后步入婚姻的人们却不尽然。母亲的生活很平静,这也是她唯一的追求,每日等待父亲回家,偶尔一起出门旅行,平日和其他太太们一起喝下午茶聊些旁人的事,她的生活就这样被圈进在了熟识的范围内,绝不会迈出这温暖又舒适的池中一步。对于通过屏幕所见的他人痛苦,母亲顶多感叹一句“还好我没在那里”,对于相识之人陷入的深渊,母亲通过祷告缓解内心不安,这也是安诺娜会被送进有着宗教性质的女学院的原因。可她并不能说母亲是不幸福的,这样的观察也没有使得安诺娜的生活变得痛苦,反而令她发现了新世界的存在。
在中学一年级到二年级的这段时间,安诺娜每日早晨和同学们一起在礼拜堂唱诗时是木讷的,她并不理解自己吐露出的字句,也不懂得欣赏旋律的优美,但从那之后安诺娜开始捕捉到从前的生活中并不存在的趣味,这喑喑哑哑的歌声诉说着的与如今正发生着的有何不同,这逐步攀升的调子在阴雨天里染上了冰冷,它们一齐飘散在空中,与尘埃一同。一点一滴,一花一草,好似都从那天起发生了改变。起先她以为只有自己察觉到了变化,尔后她与朋友聊过便以为所有人都能看得见,再后来当她们深谈时朋友却笑她“说什么能看清礼拜堂的生命线,你以后是要当建筑师吗”,所以安诺娜还是觉得只有自己能看见。
进入新的学期后,天内理子的座位便不复存在了,大家偶尔还会聊到她,为一个不在场的人畅想她的未来。安诺娜也偶尔会想到她,心中带着一份感激之情,虽说两人关系并不很亲近,如今的安诺娜却想和天内理子坐在一起,聊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改变。她问过老师天内理子的地址,但老师也并不清楚,因此写信的念头也搁置了。她也会想起那天推开礼拜堂大门的年轻男性,在透过天窗的阳光照耀下,他雪白的头发好似染上了一层圣光,或许他是自己生命中的天使,而天内理子则是将她引入新世界的先知。
一切都是那么浪漫,从中学到高中,高中到大学,再至毕业。哪怕开始进入社会,见到了前所未有的地狱污浊,安诺娜的心中都保留着这般幻想,纯净之地,时间停滞着的那一天。
二十四岁那年,安诺娜迎来了她第一位丈夫的死亡。
这个年轻的家主死在和安诺娜新婚的那个夜晚,财产的协议早已签好,安诺娜获得了他全部的财产,足够了。父亲在她读大学时深陷时代的漩涡,选择了自缢身亡,母亲寻求自己家人的帮助却得到冷眼相待。母女两人被拒之门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认识的人将有着花园的大洋房中的一切搬离。
她们在母亲的一位朋友家住下,而那个夜晚安诺娜偷偷跑回家,想要拿走她在家中最喜欢的一幅画。虽说这幅画也应被拿去偿还债务,但并非出自名家手笔,只是她偶然在仓库中看到过但并未拿出来的一副而已。她想只要好好和对方说就能拿回来。现场的负责人将她带至库房,在她寻找着画的时候忽然从后方扑了上来,从嘴中喷吐出令人犯恶心的气息。安诺娜用尽全力想要逃离,却没能做到。在自己家中的库房里,她挣扎着、尖叫着、流下了眼泪,她第一次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看见的一切,那个“新的世界”。她人生中第一次想要祈求眷顾,然后她便获得了给予死亡的能力。
那个夜晚她在旧居放了一把火,什么都没带走,也什么都没留下。
对于这份被给予的力量,除了初次使用时的慌乱状况外,安诺娜保持了最大可能的谨慎,一点点去探索。她开始了前所未有过的实习,从最普通的工作做起,她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的疯狂与混乱,不过这些都无法与人们眼中的凉薄相比。她也看尽了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难题,无非是存在于生于死之间的那一些。那日也给她留下了些许阴影,从此她会在黑暗的地方点上一盏灯,这样好似能照亮她心中的阴霾,哪怕知道只有心理上的作用。
为了偿还父亲留下的债务,她选择了一个极为糟糕的人结婚。一个花天酒地的年轻家主,一个会不择手段地到自己想要一切的男人,无论在这过程中给其他人带去多少痛苦他都不会放手。他想要一位拥有无比高贵身份的妻子,哪怕只是曾经拥有。但众人都知道他的放纵不堪,没有一位想维护面子的父母想让女儿与他缔结婚姻契约,哪怕只是为了得到他的钱财。可是立花安诺娜只有自己,母亲在离家没多久后就患上重病离她而去了,当时安诺娜并不难过,只是有些孤独。
二十四岁这年,她参加了她第一任丈夫的葬礼。
很奇妙的是,她以为来宾只会有她一个人,可那么多人却从世界各地赶到这诺大的厅堂中,他们向安诺娜表达惋惜之情,哪怕她和这个曾经是她丈夫的男人躺在一起的时间没有男人躺在棺木中的时间多,他们赞颂着已死之人的品德,说他必将留存在还活着的人心中。他们还向安诺娜述说着自己的痛苦,好似她早就应该知道这一切。他们希望能得到安诺娜的垂怜,希望她能向自己伸出手,将他们拖出地狱之中。而这些人中,竟还有曾将她和母亲拒之门外中的几位。
时间能改变多少存在啊,但这短暂的几年时光只有在人和人创造的事物上才会留下痕迹,树木花草云朵星辰依然如故,它们在人无法触及的时间另一头。
安诺娜记下了这些人的姓名,留待日后安排。但有的人并没有这么做,他们风风火火地来,将口水啐在了地上,将鲜花碾烂在中,在转向安诺娜时露出同情与憎恨交织着的目光。安诺娜也想留住他们的名字,但被毫不留情地拒绝,被推搡,被咒骂。他们咒骂死去的人,咒骂还活着的人,咒骂自己,咒骂世界,然后在安诺娜签下支票时闭上了嘴巴,只有一个人将写着八位数的白纸撕得粉碎,但安诺娜将她拥抱,并递出了第二张。
葬礼结束时,她除了这幢房子外已身无分文,从正门到举办葬礼的礼堂一路,装饰品也已所剩无几。安诺娜坐在门口的白色大理石阶上,撑着脸看着黑色轿车拖着棺木远去,沿着对称的法式庭园道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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