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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第1页）

&ldo;在你身上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所以你不用太担心，痛苦肯定还会有，但绝对不像楼月那般难忍。&rdo;

苏梧笙觉着现在已经不好受了，&ldo;楼月那会儿有多难忍。&rdo;

顾泽思索着，&ldo;一年里自杀了十二次。&rdo;

&ldo;一月一次。生理期啊。&rdo;盛成铭不知怎么突然笑了下。

苏梧笙试图踹他一脚让他别拿顾近水开玩笑。

&ldo;后三个月比较频繁，那之后就有了顾近水。我们都没告诉他，但顾近水出现后他的情况好了很多。暴戾性子消停了不少，虽然还是容易对人恶语相向。&rdo;

楼月和他说起过这些事，苏梧笙倒是还记得。

&ldo;近水出生那几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rdo;

&ldo;我们没有人为干预他两个人格的切换，但显然，顾近水是为了帮他隔绝一部分创伤记忆才会出现。你可能不知道，顾近水要比你现在看到的坚强很多。甚至会出声威胁我说，如果我再敢对楼月动手，就杀掉我们。&rdo;

&ldo;显然，他没有对你们这样做。&rdo;苏梧笙琢磨着这可能是顾近水唯一应该做却没做的事。

&ldo;可楼月杀了我们。&rdo;顾泽想起那时的事。&ldo;被他诅咒的人都死了，有一些甚至全家都死了。他能力的失控我也有责任。&rdo;

&ldo;我倒是希望你能对他能力的产生负起责任。&rdo;

&ldo;但我不得不说，楼月是我研制的最成功的实验品。甚至…&rdo;顾泽看向盛成铭，&ldo;要比红火或是你姐姐都成功。他是完美的人类，而其他人，都因为丧尸化而变得与人类产生了差异。&rdo;

苏梧笙越说越懒得理他，&ldo;我要不是现在动不了，我就起来给你一拳。&rdo;

&ldo;不，你可能没听懂我要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不建议你让顾近水恢复记忆。除却楼月不见的那一年，顾近水还连接着楼月很大一部分痛苦回忆。这对他并不好。&rdo;

盛成铭旁边听着，觉着哪不对，&ldo;你这又当又立得可以啊。&rdo;

&ldo;嗯。&rdo;苏梧笙应和道。

&ldo;我可没立，我又不心疼他。&rdo;顾泽摆摆手却要出实验室，&ldo;有烟吗，给我一根。&rdo;

&ldo;事倒是多。&rdo;盛成铭回头看他，&ldo;找杜鹏要去，他那儿有。&rdo;

说完就听着顾泽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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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成铭停了手里的活计，一个人做回椅子上。

&ldo;继续啊。&rdo;苏梧笙催他，他今还想早点回去的。

&ldo;歇会儿。我一会儿去拿增强剂。&rdo;

&ldo;今就开始?我还能回去吗。&rdo;

&ldo;回什么回，注射完了就去无菌仓里躺着去。少则一个礼拜，多也估计就半个月。过程不好受，你得忍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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