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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魏央直截了当地告诉魏成光自己并不想为魏然的事情出一份力,魏成光也没有将魏倾送到庄子上的命令撤回,因此按着规矩魏倾只有一天收拾东西的时间,明日便要被送往庄子上。
冬日的早晨冷得很,魏倾从前都是要睡到半晌午才肯起身,今日却是天刚朦朦亮就爬了起来,穿了衣裳随意梳洗了一下就在门口处来回徘徊着,像是再等什么人。
郑嬷嬷怕魏倾不听魏成光的话将行李收拾好耽误了行程又要惹魏成光生气,故而小心翼翼上前提醒了一句,谁知魏倾直接火冒三丈,抬起脚对着郑嬷嬷就是一踹。
“我再不济也是魏府长女,还由不得你们一起子丫鬟婆子还教训我!难不成当我一时失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不成!我可告诉你,我将来是要做皇子妃的,现在和我过不去的,将来都没有好果子吃!”魏倾眼睛通红,姣好的一张脸因为扭曲在一起而显得分外狰狞。
可怜郑嬷嬷一大把年纪还要受魏倾一脚,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哎呦哎呦地叫了几声又赶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磕着头道:“是奴婢莽撞了,小姐可莫气坏了身子,为了奴婢实在是不值得。”
魏倾才懒得理郑嬷嬷,踮着脚瞧着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进了院子,赶忙开门将她拽了进来。
玉暗进了门还未行礼便被魏倾拽得一个趔趄,踉跄了一步稳住了身形方才福了身道:“见过小姐。”
魏倾甚至来不及屏退身旁众人,便抓着玉暗急急地问了一句:“你见着二殿下了?他怎么说?”
玉暗抿了抿嘴唇,咽了口唾沫才缓缓开了口,纵使字字句句都在一路上好生斟酌过了,现在说出来还是有几分心慌,“奴婢早早就去了二殿下在宫外的府外等着,门房说二殿下尚未起身不见人,奴婢将小姐给的信物递了上去他也不肯通融,奴婢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瞧见二皇子从府里出来,奴婢近不得二皇子的身,只能拦住了二皇子的轿子,二皇子可能有什么急事,可能……可能并未听清奴婢的话,二皇子说……说……”
“二皇子说什么!”魏倾已经是急不可耐,瞧着玉暗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是火不打一处来,“做什么吞吞吐吐的,好生说!”
“是……”玉暗身形一抖,几乎是要站不住,“二皇子说……说叫小姐忍耐一个月,老爷的气自然会消的……”
“混蛋!”魏倾伸手便是一巴掌,将玉暗打得一个趔趄,嘴角隐隐渗出血来,脸也肿了起来,“你同二殿下说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管我!”
“奴婢……奴婢就是照着小姐的话说得啊……”玉暗只觉得心中恐惧得很,生怕魏倾把火全部撒在自己身上,“兴许……兴许二殿下真有什么急事呢……”
魏倾反手又是一巴掌,直抽得玉暗两边脸都肿了起来,魏倾双手抑制不住地抖,心里却劝说自己一定是这个贱丫头将事情搞砸了,只听得她声音尖锐,几乎要震掉房顶上冻住的雪,“二皇子有什么急事!明明是你这贱丫头不盼着我好!”
“奴婢哪里敢啊……”玉暗此刻只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摊上了这样一个差事,赶忙跪在地上哭诉道,“奴婢对小姐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奴婢听……奴婢听说二皇子是赶着去陪南唐公主,这才……这才……实在是和奴婢无关啊!”
南唐公主?魏倾听着便是心中一惊,传说南唐公主倾世之颜无人能及,若二皇子真被她迷了心窍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自己也是晋阳城里出了名儿的美女,不见得就比那个什么劳什子公主差。
魏倾虽然心中这样劝慰着自己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虚,怒气当头一脚又踹在了玉暗身上,“一个个都是不要脸的,在自己国家勾引男人还不够,还跑到北汉来勾引男人!”
玉暗今日出门忘记看黄历,没料到自己有这样多的血光之灾,只是魏倾在气头上自己也不敢去触她的霉头,只好唯唯诺诺地跪在那里,任是胸口生疼也大气不敢出一个。
魏倾左想右想仍旧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去庄子上,更不甘心二皇子被南唐公主抢走,因此眼睛一转,拽起玉暗,挥袖屏退了其他人。
玉暗瞧着丫鬟婆子们都像是劫后余生一般舒了一大口气匆匆离去,自己却不知为何被魏倾留在这里,更是抖得不行。
“你,跟我把衣裳换了。”魏倾见众人走远,直接拧了玉暗的衣领道。
玉暗一愣,不知魏倾何出此言,只是抖若筛糠,上下牙不停地磕在一起,“奴婢……奴婢不敢……”
“我管你敢是不敢!”魏倾说着便要去脱玉暗的外衫,“我倒要去瞧瞧,那南唐公主是怎么样一个倾城之姿,叫二皇子如此惦念!”
魏倾三下五除二和玉暗换了衣服,捂着脸从院子里跑了出去,院子里的人只当玉暗刚刚被小姐又打又踹,心里难过所以找个地方哭一会儿,是以并未在意,甚至还有个小丫鬟冲她说了一句:“大小姐就那个疯子一样的脾气,你莫要放在心上。”
魏倾急事在身,懒得和这丫鬟计较,匆匆点了头就跑了出去,偏门处的人前些日子没少得魏倾的好处,是以魏倾很顺利地便出了门去。
却说冀璟这边的确是陪着李千玟,从前冀璟顶烦来逛什么绸缎庄和首饰铺,可今日瞧着这李千玟粉雕玉琢的面容是怎么看怎么欢喜,只觉得这玲珑阁里每一件饰品都盖不住她的美貌,叫她一衬任这些首饰再给谁戴也是糟蹋了。
冀璟含着笑看,老板也含着笑拿,李千玟更是含着笑戴,独独门口一个丫鬟打扮的美貌女子,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好一个搔首弄姿的小贱人,果真是有一点勾引男人的资本……魏倾咬着牙这样想着,恨不能冲上前去将李千玟的脸抓烂。
李千玟瞧见那支钗子时便是眼前一亮,唤老板取了出来,只见那金钗成色极好,钗头雕成扇面状,薄如蝉翼,几乎吹口气就要飞起来,又在钗尾与钗身交界处镶一翡翠竹子,通体碧绿,绝非凡品。
“小姐当真是好眼光,“老板将那钗子取出,双手呈了上去,“这雕工可是有着几十年雕金工艺的老师傅的封山之作,单瞧这玉便已是不凡,戴在小姐这样的美人儿发上才不算污了这东西。”
李千玟不理那老板的夸赞,自幼便一直是南唐出名的美女的她早就习惯了各种赞美,她将那钗子插在发上,转头朝着冀镡莞尔一笑,声音软软,如同划过江南的温水,“璟哥哥,你瞧着可好看?”
一句“璟哥哥”是叫的冀璟骨头都酥了,冀璟只觉得心里是说不出来的舒畅,全身的毛孔都恨不能张开来将李千玟吸纳进去。
“甚是好看,”冀璟伸手抚上李千玟柔顺似锦缎一般的长发,“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李千玟仰起头,一双黑水银般的眼睛是汪汪的惹人疼,冀璟只觉得左胸口处扑通做响,若是当下无人说不定就俯了头亲了上去。
那一刻是呼吸缠绕气氛旖旎,整个世界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冷不防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冲了上来,伸手便将李千玟推了一个趔趄,若无冀璟伸手一拉兴许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魏倾一身丫鬟装束,平日里被锦衣华服钗环发饰衬到了十分的相貌现下里却只剩了七分,温婉不再,狰狞满脸,更显得如同市井泼妇一般无二。
反观李千玟,一身浅蓝色衣衫,纤腰一握,眸光微敛,含了万千委屈,李千玟自幼是南唐公主,自然是不曾有人敢无视她的威严,更不要说脏兮兮的一身就敢伸手推她,只是冀璟再前,李千玟并不想自己出头来解决这件事,因此皱了鼻子,眼睛一红靠在冀璟怀里说了一句:“我……我与姑娘素不相识……”
冀璟听言便是勃然大怒,尽量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揽紧了李千玟冲魏倾稍有怒气地说了一句:“姑娘走路还是看着点好,没由得显得姑娘无教,栽了贵府面子。”
连李千玟都听得出来冀璟是故意不说魏倾的名字以免叫旁观的人听去了说些闲话,毕竟魏倾现在一身丫鬟打扮,又是这么一副泼妇形象,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听,可魏倾却是被今日之事冲昏了头,见冀璟这般疏远自己劈头盖脸就要去抓李千玟,一边抓还一边骂道:“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叫殿下这样对我!”
冀璟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冷冷地拂袖叫身边人上前将魏倾拖了下去,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护着李千玟去了后门,李千玟白了魏倾一眼,咬了下唇冲冀璟楚楚可怜地说了一句:“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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