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后期变异者收容所,”叶希希说,“前身是个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连川往医院那个路口走了几步,再回头的时候,发现叶希希不见了。“人呢?”宁谷愣住了。
连川看着眼前这条小路,估计就算是到处是人的时候,这里也是清静的。
医院在小路的尽头,一个不起眼的白色牌子,两边都是围墙,顶上全是绿色的植物,枝条长长的从墙顶垂下来,像铺着厚厚的毯子,除了医院,再没有别的门,这条路只通往医院。
“这人是个疯子吗?”宁谷说,“真的疯子吗?还是跟疯叔那样,是个假疯子?”
“去看看。”连川走进了小路。
“要小心,我们俩现在就跟主城那些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宁谷说,“我在鬼城的时候倒是总这么打架,就怕你没有了特殊体质,就打不过别人了,不过这里应该也都是普通人,我可以保护……”
连川抓住宁谷手的时候,他话都还没说完,接着手就被拧到了身后,连川不知道怎么也已经转到了他身后,手指按在了他咽喉上:“好。”
“……好什么?”宁谷回过神之后很恼火。
“你保护我。”连川说。
“我收回了,”宁谷说,“我不保护你了,撒手!”
连川松了手。
宁谷揉了揉手腕:“还学会骗人了?”
“没有,”连川说,“你没防备。”
宁谷啧了一声没说话,揉着手腕,突然对着连川的手也一把抓了过去。
没防备。
指尖还没碰到连川,连川已经反手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次倒是没有再拧他胳膊,只是看着他。
“行,”宁谷点点头,“是我不行。”
“我是个实验体,”连川说,“说人话就是,我不是人,只是个武器,就算没有特异体质,也比普通人强很多。”
宁谷没出声,连川松开他继续往医院走过去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你是人。”
连川转头看了他一眼。
“活生生的人。”宁谷说。
连川笑了笑。
“笑什么,”宁谷说,“很好笑吗?”
“不是,”连川说,“是高兴。”
“不怎么看得出来,”宁谷扫了他一眼,“太不明显了。”
“下次笑用力些。”连川说。
医院也没有人。
大门的位置有个小屋,写着访客登记,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登记了,桌子上落着灰。
连川翻开了桌上的登记本。
“居然用笔写的?”宁谷说,“主城登记都是扫一下身份卡吧?”
“叶希在这里住院,”连川说,“这里有他的访客登记。”
“谁来看他了?”宁谷马上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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