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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先生的意思是叫我们赶在科举前进入长安,若我没记岔的话,眼下离科考还有四个月时间,我们为何要提早去长安?”丢丢托着下巴靠在唐凡身前,她很喜欢紧紧依靠唐凡的感觉,因为这样很温暖。
离中秋还有半月之久,唐凡之所以选择此时入长安,只是简单地不想被伍先生或是长安城那位未曾谋面的老爹操纵自己的人生,在书上他见多了这种富家公子活的像个行尸走肉毫无话语权的例子,自然得有些防备,免得又白活一次,鬼知道老天爷还会不会给自己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丢丢托着腮子接着道:“唐哥哥,上个月长安那边寄了家书过来,说是这段时间会派人来接你入京,万一我们偷偷走了,他们接不到人会不会很生气?”
“会吗?”
唐凡像是在自问,这十年间他从未收到长安一封信,直到上个月京城才传来一封家书,说是在冬至前会有马车来迎接唐凡回长安,这个狠毒的老东西,过了十年才想起来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村庄还有一个儿子!
丢丢的办事效率向来极高,不消片刻功夫便将房间收拾好了,该带的东西,能带的东西,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都被她用绳子捆好,只等着马车到来往车上一提便能出发。
可问题是若要拉完这些东西,估计起码得雇个十辆八辆马车,这些都要钱呀,最终在唐凡的再三点醒下,丢丢才咬着牙不舍地从中排除了一些,只带了些随身行囊跟干粮上路。
……
阳光从白净的云层撒下,照在这片苍白得大地上,很是刺眼。这般极其适合出行的天色,温度却降到极低,冰冷刺骨,古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就是这般道理。
唐凡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村长王二麻子家院内的摇椅上晒太阳,柔和的阳光照在他那张黝黑的眼中,给那双眼睛加了些闪亮的精光。
“这是贼光!”
王二麻子一家老小躲在屋内,透过半掩半开的门缝,注视着院内唐凡的一切,门缝里看人,他们怎么看都觉得唐凡眼中的那抹光是贼光,是贪婪的,贼亮贼亮的。
“窝囊废,老娘受够这种日子了。”王二麻子的老婆是个大胖子,此刻那张脑满肥肠的脸上五官几乎凝集在一起,分不出耳眼鼻嘴,她很生气,一身的怒火自然撒到了王二麻子身上,她揪起王二麻子的耳朵,用力一掐,怒骂道:“你好歹是个一村之长,竟然怕这个毛头小子,每次他来我们家,我们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这都算什么事?”
王二麻子疼的直叫,却又不敢发出过大的声响,生怕惊扰到院内休息的唐凡,只得低声道:“你以为我想呀,你不知道那小子是谁的儿子啊,别说我一小小村长得罪不起,就连西州的那些大人物都得巴结着这小子。”
一旁一位年纪与唐凡差不多大小,身形同样肥胖的少年插话道:“母亲大人,其实我觉得唐凡这人不错呀。至少比乡里的那些公子哥强多了。”
少年名为王龙,是王二麻子的独子。王二麻子老年得子,对这个儿子自然百般疼爱,却也造就了他儿子的这副不温不火的性格,说白点就是没主见。
“一边去,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王母白了王龙一眼,呢喃责备道:“人家九岁中秀才,你九岁还在尿床。那小子十三岁就拿了乡试头名,你十三岁还在尿床,我怎么就生了个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王母抬手准备刚准备给王龙一个耳光,可一见到王龙那副无辜的表情,顿时蔫了下来,独子呀,她哪舍得打。
于是乎,王母的愤怒又转移到了王二麻子身上,王二麻子哭丧着脸挨了几巴掌,却硬是没敢吭声,他这锅背的,冤枉呀!
“笃,笃,笃!”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门外却传来阵阵敲门声,惊得一家三口同时闭上了嘴,斜眼透过门缝瞧屋外瞧了过去,这一瞧却又发现屋外的唐凡脸是歪的,面目狰狞,满脸贪婪之色,恶恶的。
王母朝王二麻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出去声问问由来,唐凡这厮到底要干嘛。王二麻子哭丧着脸刚想开口,门外却传来唐凡的声音。
“村长,我是来道别的,没必要关着门不让进吧。”
王二麻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道别’二字,急忙回头看了眼老婆跟孩子,在他们脸上却看到了同样的表情,顿时惊愕当场。
“啥?”
屋外再次传来唐凡细柔的声音:“我要走了,离开前寻思着这些年你也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来道个别。”
王二麻子轻手打开房门,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四处张望一阵,却没见到马车,又眯眼瞧了眼唐凡,说道:“不对呀,上个月长安那边不是才派人传来消息,说这几天有人来接你吗,难不成他们来了?”
前段时间王二麻子与唐凡一起收到了京城传来的信,信上内容不多,只是简单地说了下这段时间京城会有人来接唐凡回京,这封信对唐凡而言只是一封可有可无的普通家书,可对于王二麻子而言却是字字惊心。
唐凡眯眼笑了起来,朝王二麻子道:“估摸着我走后没几天长安那边就有人来接我了,你到时就跟他们说我提前走了。”
王二麻子细下一衡量,觉得这事怎么看都不靠谱,万一唐凡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谁来担这个责任,急忙哭丧着脸道:“这不妥吧!去长安路途遥远,首先你得准备充足的干粮,其次还要辆好马好车,这些都需要时间准备呀,要不你就再等几天,我去帮你把马车跟干粮备上。”
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烟村地理位置偏僻,雇辆马车还要到偏远的西州城去取,这一来一回总得耽搁点时间,没准马车没雇回来,长安那边派来迎接唐凡的人就来了,自己也能免去这些烦恼。
唐凡笑而不语,他又怎会看不出王二麻子的心思,就在二人沉默间,院外驶来一辆马车,细看之下赶车的正是丢丢。
这是辆普通到足以让人忽视的马车,抛开马车所用的木料是最下等的木料不说,就连车厢的做工也是极其敷衍,粗糙得紧,各个接口处都不工整,让人有理由相信只要一阵清风吹过,马车随时都会散架。
丢丢将马车停在村长家门前的石阶处,这才跳下马车笑着朝唐凡挥了挥手,大声道:“唐哥哥,我雇好了马车,东西也都拿齐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唐凡与老村长望着马车几乎同时蹙起了眉,王二麻子蹙眉是在担心这辆马车究竟能否坚持到长安,他甚至怀疑马车出不了西州城就会散架。
唐凡却在马车中嗅出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这是女人的体香。丢丢不爱用香料,因此这股香味并非丢丢所有,马车上明显有另一道微弱的呼吸声。
这辆马车里除了丢丢外,还有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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