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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怀瑾摆弄着皮影人，&ldo;你哪来的这玩意儿？&rdo;

阿殷随口道：&ldo;我自己做的，央着街头的陈大爷，给他买了几壶酒，学了些皮毛，雕了五日，还是不够精巧。&rdo;

怀瑾默然片刻，柔声道：&ldo;很好看，我很喜欢。&rdo;

阿殷咧了咧嘴，&ldo;喜欢就好。&rdo;

怀瑾静静地审视着她，长睫毛微微一颤。

二月，飘飘扬扬下了几场雪。

白日里怀瑾说身子不舒服，想喝些酒来暖暖胃。阿殷便到街上给他买了烈性最低的果酒回来，炒了一些小菜，两人在怀瑾的屋里喝了尽兴。

阿殷酒量不佳，喝了两杯后便倒头不起了。

等她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是感到有人在耳边呼气，然后是发现有只手在环绕在她的腰上。

阿殷瞪大眼睛，颤巍巍地扭过头。

在微微晃动的烛光中，她看清了身旁人的脸，是怀瑾，他面色潮红，看来醉得不轻。

发生了什么？阿殷努力回忆，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她酒后兽性大发，把怀瑾给……

阿殷欲哭无泪，她该怎么办？

这一动，把怀瑾给弄醒了，他的脑袋靠在阿殷的颈窝里，茫然道：&ldo;什么时辰了？&rdo;

阿殷哆嗦着，没言语。

怀瑾懒懒地收紧了手臂，&ldo;你身子好热，抱起来真暖和。&rdo;

阿殷张了张嘴，含糊不清地咕哝着，&ldo;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公子，你要打要罚……&rdo;

&ldo;你做错了什么？&rdo;怀瑾好笑地看着她。

阿殷都快哭了，&ldo;我们……我们不是，那个了……&rdo;

&ldo;哪个？&rdo;

阿殷抿着嘴，脸烧得通红。

怀瑾把手放在她的外衣上，玩味道：&ldo;你该不会以为两人躺在一床上就是……&rdo;后面词语压得很低。

阿殷愣了一下，慢慢翻了个身，吞吞吐吐道：&ldo;不，不是吗？&rdo;

怀瑾捏了捏她的鼻子，开怀大笑起来，&ldo;当然不是了。&rdo;

阿殷很少见过他这么纯粹的笑，不由也跟着傻笑。

怀瑾突然靠近，在她的耳边，暗哑道：&ldo;要不要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rdo;

阿殷呆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拍在怀瑾的脸上。

怀瑾低低笑出了声。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用力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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