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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一对长戟越来越近,如同上一次一样就要撞到一起去了,在很多眼中看来似乎都已经看到了结局,力量差距真的是太明显了,甚至巩邑那边的叫好声都提前响了起来,似乎受到影响,洛阳这边鼓舞声竟也猛地小了许多。
秋日照耀之下,两支长戟都闪出金属所特有的黑色光芒,周扁不由眯住了眼睛。然而出乎所有意料的是,两支长戟并没有想象那般的撞在一起,只见樊馀手中的长戟突然压低了戟身,两戟碰到一起之时刚好让开了对方长戟的前端,将自己的戟尖打在了对方的杆上,顿时令对方小校有种力量使空了的感觉,身子不由往前一倾。然而这还不算完,那长戟挺直后是在马车之前,所以长戟碰过之后才是两边马车交错之时。两军将士憋着的一口气口还没有呼出,却见樊馀手中的长戟似乎长蛇一般,猛的缩回了身子,又猛的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往前一挑,长戟戟尖上横着的似乎匕首一般的戟支,一下打在了对方的身上,远远的便看见巩邑小校身子一震,若不是身披重甲,只怕那小校这下便挂了。
这变故来的太快太突然了,从樊馀变招让过对方的长戟,再又重新挑过去时,似乎只有一个呼吸的时间,由于后面的士兵看不清,一时反应不过来,所以巩邑那边的叫好声先是猛地低了下来,片刻之后才完全停住。而洛阳这边却是如同爆发一般猛的响起一阵冲天的喝彩声,樊馀的变招太漂亮了,让人不得不赞不绝口啊。连周公也忍不住激动的挥了下手,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停住手中的动作,板起脸来极不自然的看了看周扁。
周扁只是笑笑,又看向场上,只见两车交错之后,巩邑的战车上那名小校似乎站立不稳,一手拄戟,一手扶住战车侧栏。樊馀则是举起手中长戟,耀武扬威般在场中挥舞了几下。想必那小校自觉受伤不轻,也不再顾着巩邑颜面,竟令车夫拉转马头,往自己的阵营里奔去了,这是明显的认输,而且还是一招定输赢,于是洛阳的喝彩声更加响了。
不过樊馀却是不依不饶,也拉住马头追了上去,却眼看两车距离越来越远,樊馀心下着急,转头便看见了一直没有发挥作用的车左,便放下了手中长戟,一把夺过车左手里的弓,抽出箭来,微一瞄准便射了出去。
此时两车还只隔了二三十步,那一箭稳稳的射了出去,正中目标,那小校似乎摇晃了一下,却并没有倒下,见状樊馀便又抽出了一箭,挽起长弓射了出去,这箭力道还强过先一个,又是正中目标,那小校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车上。樊馀大喜,忙催促车夫加快追上去,不料却离对方阵地近了,巩邑自然不会就这么仍由樊馀冲过来,于是几只响箭射在了樊馀马前,惊得四匹马一齐长嘶,樊馀无奈只得放弃夺下对方尸体的打算,令车夫拉回战车,往自己的战阵这边奔了回来。
待又回到了两边阵地之间的中央,远远的躲过对方的弓弩射程之后,樊馀的战车又放慢了速度,绕了个圈又杀了回去,只见樊馀挑恤似的冲巩邑扬了扬手里的长戟,整辆战车飞也似的往巩邑冲去,惊得对方部分士兵惊慌失措,虽隔着好远但还是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在长官的吆喝之下才稳住阵型。而樊馀前冲片刻之后,眼看就要进入对方的强弩射程之内,战车又放慢了步子,绕了个漂亮的弧形之后,又退了回来。如此三番,巩邑那边竟是无人前来应付挑战,洛阳这边更是喝彩声震天。
对于普通士兵来说,不会去管主公与王室的疙瘩,只要是自己这边的勇士胜了,便不会吝啬心中激动的释放,于是个个都高举着手里的兵器,好似是自己手中的长矛打胜了对方似的。
三番挑恤之后,樊馀的战车终于驶了回来,辨明方向之后,便直冲周扁而来。战车归阵之后,惹得洛阳兵又是一道冲天喝彩声。只见还隔着几步远,樊馀的战车便停了下来,樊馀竖起手中的长戟,跳了下来,直奔到王架之前,撑住长戟,单膝跪下,大呼道,“大王麾下樊某,奉王命出战,幸不辱我王,得胜归来。唯不能生擒敌将,深以为憾。请我王示下!”
这军前的礼仪樊馀自然都是懂的,所以回阵之后的拜见大王,令周公和宁越也挑不出毛病来。周公望着这半跪着的少年武士,又是喜悦又是嫉妒,实在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却抢先开了口,“樊卿得胜归来,壮我军威,寡人必有重赏,你便先回去吧。”
不料樊馀却是没动,抬头看向周扁,后者则微微笑道,“周公既已答应有赏,樊爱卿还不快快谢过周公。”
樊馀这才冲周公拱了拱手,之后再看见周扁点头,这才站起身子回到大王的战车之后,少师的战车也随即转到了后方。战场之上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只听得周公冷哼一声,想必是方才樊馀的态度令他有些不悦了。
“大王,如今形势对我甚好,不若就此杀将过去,如何?”周公说话时看都没看大王一眼,只是盯着前方。
“全凭周公做主。”周扁则是彬彬有礼的拱手说道。
周公听罢便不再作态,拔出腰间别的剑来就要下令,不料却听身旁有人大喝一声“且慢!”转头看去,原来又是宁越。
正要借大军压上之威威慑王室,周公可是憋足了劲要将那进攻的号令喊响亮些,却生生被打断,好似闪了腰一般,不由怒视向宁越,虽没言语,但那眼神里分明写着,若是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等着瞧吧!
宁越却是泰然自若,冲周扁拱手道,“大王麾下既已拔得头筹,何不就势冲上去,也好让我们瞻仰一下王师之威。宁某不才,也听说王室虎贲乃天下强兵,昔日武王在牧野之外,便是以虎贲为前锋,今日何不让某等外臣,见识一下虎贲之猛!”
听了此话,周扁不由恨得直咬牙,这个宁越,三番五次的添乱,真不知王室得罪他了什么。方才不得已让樊馀出阵叫骂,只是为了不坠了自己这边士气,而现在到了厮杀的时候,居然又提出让王室的军队冲在前面,宁越用心之险恶,已显露无疑。再想起以前王室在洛阳招兵受阻,天然居被查封勒索,这些事都是出于宁越之手,周扁真恨不得现在就跳过去,一剑将之当场斩杀。
当然成周这边不需周扁出手,自然是有人应对,于是少师又挺身而出,一番舌战之下,各有各的道理,竟又是不分上下。望着这两人吵的不亦乐乎,连周公都皱起了眉头,其实周公的心里倒是不在意这些小事的,快些攻下巩邑,拿住那老是威胁自己周公之位的弟弟,才是最要紧之事。而周扁虽然并没表现出不耐,但心中也是加深了对宁越的厌恶。
片刻之后,就在周公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界,将要下令全军压上去的时候,忽然听见洛阳军中竟起了骚动,不少士兵纷纷交头接耳,指向对面。本想喊过龙将军训斥一番,不过一回头周公便发现哪儿不对了,原来战阵对面的巩邑军不知何故突起变故,竟已经乱成了一团。
稍一思索,是个人都明白了,公子班的手下竟是在这个时候闹起了内讧,眼看着对面突然喊杀声响了起来,明显被分成了几拨人马互相厮杀起来,各种叫骂声呐喊声虽传不过来,但也可以想象到公子班此时心中的焦急。其实公子班能有今日,也是一开始便埋下了祸根,若不是公子班太依靠韩国,以至于给了韩兵在巩邑的太多特权,或许巩邑本地的士兵还不会对他有那么多大的意见,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依靠韩国,只怕公子班也根本撑不到现在。
周扁见状,心中自然大喜,在周扁看来,洛阳兵也好,巩邑兵也好,将来都是王室的兵,所以能少死一个是一个,所以特令暗地投效了大王的巩邑百夫长李定,相邀不服公子班之人,在临阵之时突然闹起内讧,若是能立即抓住公子班,那战事便结束了,若是不能,让公子班给跑了,那也少死了许多士兵,这里战场上的每一个其实都是王室的人啊!李安啊李安,果然不负本王期待。
听到耳边议论声起,少师与那宁越二人也停住了争执,一起向源头之处寻去,待看清形势之后不由均面露惊讶之色。不过其实少师是早就知道怎么回事,此时不过做做样子罢了,一见事情的进展果然是在按照大王的计划进行,少师不由大喜,转头看向周公,只见后者仍在沉吟或者震惊之中,不由大呼一声,“大王,周公,此时敌军大乱,正是我们夺回洛阳,擒拿公子班的最好时候,此时不杀将过去,更待何时?”
早已不耐的周公闻声顿时惊醒,举起已拔出鞘的剑,用力一挥,“全军听寡人号令,杀过去!”说罢吆喝车夫一声,竟带头冲了出去,那宁越还想拦住再说些什么,却没追上,只得摇摇头转身去寻自己的马车了。龙将军见状,令军中响起战鼓,洛阳三师便齐齐冲了出去。
待洛阳的人马冲出去十来步之后,周扁才冲少师点了点头,成周王室的人马便尾随在最后,也跟着向巩邑跑去。不管怎么样,现在成周的人马可是周扁的嫡系,所以愈发显得珍贵了,能少些伤亡那便少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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