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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妙玉风雨中,沾湿了佛衫,身子遭弘昼淫玩一番,口中又是言语逗弄不堪。她虽本是立了意来,要将身奉献,岔开弘昼精神,解得黛玉一时之困。真正到这嫩乳遭侵,娇躯受辱之当儿,却如何能有那许多定力,听弘昼说着"既如此,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
被这折辱之语刺激,竟然不由得浑身酸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几番忍耐到底是无法阻止五内里传来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时的羞意,口鼻中已经开始娇喘低吟,脑海中更是开始混沌起来,再不得丝毫倨傲冷静之意,似乎是被惊着得小兽,竟然忍耐不住口中呜咽呻吟着折辩起来,偏偏既不敢过分抗拒挣扎,却要装得几分冷峻毅然:"主子……贫尼是出家人……主子不要如此……只怕冲撞了佛祖。"
弘昼此时只顾细细揉捏打着圈儿玩弄妙玉之乳,虽然隔着一层佛衣,自指尖传来阵阵细腻润滑,柔软弹性,夹杂着绝色美尼那已经红潮泛滥,娇喘不已,玉鼻忽扇,香舌吐蕊,目光散乱的娇羞表情,正自得意受用这肉体触感,听妙玉如此憨辩,尤自装得这几分出家人之出世冷峻之言,不由笑了,口中轻薄道:"你一口一个贫尼贫尼,既然要许身佛祖,为甚么还要带发修行?本王读古今典籍,只有道家带发,佛说六根清净,哪里有留发的?……"
说着,便更凑上前去,轻轻抚摸玩弄妙玉发顶之缕缕青丝,但觉触手一片雨打润湿之余,却又丝滑柔顺,更有几分头皮上传来的温温触感,心下一荡之余,干脆伏下身去,在妙玉的发端里用鼻子嗅闻,那妙玉见弘昼凑身下来,几乎忍耐不住要躲闪,到底缩着身子强忍了羞耻,凭弘昼来亵玩。弘昼在她发端深深一嗅,但觉一股清新的发胎里带来的醉人芳香传入鼻膜,丝丝如酒醉一般融入肺叶里,居然不是头油之香,亦不是胭脂之香,果然是少女发端特有的芬芳体味,最妙的是这妙玉尚在日夜诵经焚香礼佛,发胎里尚有一份佛前檀香余味,这美色中带着的佛味,便有那一番禁忌之刺激。他自心下突起一阵占有玷污之欲望,竟然干脆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湿濡濡恶狠狠在妙玉的顶心发胎上舔了一口一舌。
妙玉万不料弘昼会一口舔玩自己的头发,但觉顶心一片软濡湿滑,说不尽的被辱之恶心伤感,她素来爱清洁之人,几乎要哭出声来,奈何是被辱之意虽耻,却更介意的是竟然答不上来弘昼所问之话。她自小就留发修行,虽然修佛以为色相皮囊为空,却内心又是极爱美之人,镜前自顾,也是以为自己是天人一般之貌,这弘昼一问,就问道自己软弱处,自己也迷糊起来"我带发修行,佛家如何有这等教诲……莫非……我心意间,竟不是清净之人,礼佛之心",她心思混乱,头顶胸前之辱更甚,几乎就要呻吟出来,口中忙胡乱寻词折辩道:"皮囊色相皆是虚幻……贫尼虽留发,心中却有菩萨,啊……主子若是一心要贫尼身子来淫乐,贫尼不敢不从,却只恐坏了主子功德……"
弘昼哈哈一笑,将脸凑到妙玉脸蛋之前,只隔着一线呵气吐息,在其晶莹剔透的唇鼻之间流连,那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妙玉自小何时这么凑近过男子,更何况这是一个马上要奸淫自己,享用自己身体发肤、处子贞洁的男子,恐慌之余,微微左右躲闪,想着自己清洁身子,虔诚佛心居然要无可奈何去供奉眼前之人一味糟蹋折辱,就算自己满口"心中有菩萨",奈何到底伤感于"不敢不从"之礼,心下酸楚,忍耐不住两行眼泪就滚滚自两腮淌淌而下。
这一凄哭,顿时那装出来的冷峻再也把持不住,佛前龙女,冰山雪莲之姿尤在,却换了多少我见犹怜之凄楚。弘昼反而更是惬意受用这般逼迫这女孩子渐渐心下提防之崩溃,笑道:"你说皮囊色相皆是虚幻,那你心中的菩萨,可有形体?可是虚幻?是男是女?若无幻化之形,你如何心中念祷,若有幻化之形,可知连菩萨佛祖都难免身形肌肤之困?"
妙玉本以为自己习佛多年,心中灵台清明,此时和弘昼几番言语身体交织触碰,已经隐隐知道自己心下迷乱已然难守心魔,这弘昼本以为是个草包色王,不想色王固然是色王,在色字上如此用工夫,句句言语扰乱自己心智,居然都能点在要害。偏偏自己今日论身子不能不供他享用,本想在心神上固守贞操佛法,不想也是难能。她咬牙忍耻,勉强搜罗着禅经佛法里的论辩,回道:"心中灵台明,不堕污泥中……"
弘昼见她如此言辩,心下更是好笑,凑近其口鼻,观察她那微微嘟起的嘴唇,见那两片娇嫩苍白的秀唇,上面挂满了雨点露珠,娇滴滴全是肤色,不用一丝胭脂,此时软弱无力,凭君采折得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不过一线之遥,这女子之唇,凭你身子再较弱骨感,都难免有两片小肉诱人品尝之意,此时见她唇舌微动,和自己胡扯甚劳子"心中灵台明,不堕污泥中……",却从玉唇里,微微上下呶动,小小颤抖,露出粉红色的丁香小舌头,尖尖肉肉滑滑嫩嫩的一角翻滚。他知此女再怎么折辩,身子总是自己的玩物难免,便也先不顾其他,一口用些暴力的动作只管咬着吻了上去。
那妙玉见弘昼来吻,她刚刚说过"心中灵台明,不堕污泥中……",这心中灵台明不明且不论,自己的唇舌口鼻遭辱被污却是难免,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珍珠难止,一横心,闭了双目,听天由命得凭弘昼宰割。奈何她从未被男子吻过,弘昼之口一叼啄上自己的唇皮,但觉一股麻痒痒酸瑟瑟得触感从唇间汹涌上来,她本能收的几分清白,奈何也不知怎得,满脑子轰鸣起来,竟然觉得自己被吻之羞虽甚,却意外有一股甜丝丝得意味,荡荡悠悠自丹田里泛起,仿佛有魔音鬼魅在自己的五内里翻腾,好似觉得虽是平生未有之耻辱,却也同样是平生未有之诱惑,竟然仍然不住,微微将玉唇稍稍开合。这一开合,弘昼的舌头立刻侵犯进自己的口腔,顿时感觉一股充实的湿润刺激充满了自己的温软小口,舌胎,贝齿,唇皮,内腮,都被弘昼的舌头一一舔玩过来,便如同什么人来污染清白一般,偏偏要丝丝点点,寸寸分分皆不放过,要一一舔弄过来算是立印为据,显摆着第一次征服触碰,亵吻玩弄过自己口舌内的每一寸领地一般。她麻痒痒如堕落五重雾中,身子已经软到乏力,再也支持不住,跪着得双腿便罢了,连腰眼都软成泥一般,整个身子仿佛要沉淀下去,身子便软软坐到在雨地泥泞之中。
这身子一软,仿佛心防也自崩塌,口腔里被粗暴的侵犯传来的诱惑更甚,竟然也不知怎么得,就忍耐不住,将自己一味在避让的丁香小舌,微微探出,本是无意之间和弘昼的舌头一触,一触之下,居然再也难以分开,两人的舌头就在口腔里混缠起来,妙玉但觉又是恶心屈辱,又是刺激诱惑,说不尽的重重滋味种种不同。其实只不过是片刻,与她,仿佛过了许久,弘昼才缓缓松开她的小口,两人的唾液经此一缠吻,俱分泌了那许多,便粘连在舌上芳香自吐。
弘昼笑道:"才亲亲嘴儿,就失了神,这也能叫'心中灵台明'……?"
妙玉此时已不知如何折辩,只得恨怨怨别过头去,一边禁不住两泪晶莹,一边咬紧了香唇自伤自哀。不想弘昼本是一路调笑,忽然却上前来,抚摸着妙玉的肩膀,才缓缓轻轻抚弄几回,在指尖传去阵阵亵玩之意,却猛的一用力,将妙玉整个身子向后一推,那妙玉本来已经身子酸软无力,魂魄荡漾,被这一推,如何还能禁得住,身子向后一仰,整个身子便倒在地上。她一身素装银裹,猛得倒在一地落叶残黄之中,真如雪莲堕落污泥一般。那满地虽是残叶败枝,只是到底是青石地,何况连日秋雨,如何不能一地泥泞污浊,这香喷喷的妙人儿猛得倒地,顿时溅起一地小水花儿,整个柔软的后背、翘臀顿时都湿透了,亦沾满了泥泞。飞溅起的泥点子,连身子正面也沾染了不少。便是前胸,脸蛋,小腹,两腿,亦不满多了星星点点的水印泥泞。
妙玉惊惶于弘昼忽然施暴,她本极爱清洁之人,今日雨内湿身,心中也知必显露自己身子曲线,供弘昼视奸,但是被弘昼扑倒在地,身子承受这一地泥水,顿时觉得越发肮脏污浊,心中更加凄凉苦楚,只是这般仰面倒地之姿态,凭她是处子不知男女风月,亦知自然是一副女子遭男子奸污玩弄最常见之顺从柔弱之态,更是羞耻屈辱,她眼泪本已忍耐不住连绵如雨,不过是咬牙忍着哭音,此时更几乎要哭出声来。
弘昼一把抢上,俯身几乎要凑到妙玉的胸前,接着笑道:"你看,你这么个模样儿,还能叫'不堕污泥中'么?……"
妙玉听弘昼这一说,才知弘昼是压着自己的话头,句句要瓦解自己之心防,一时辨无可辨,驳无可驳,心中方寸紊乱,她归根结底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身世苦楚,命运坎坷,此时那瑶池仙子般的冷峻终于装不下去,终于呜咽一声哭泣出声音来。
这妙玉今日来时虽不敢细想,到底也做了几分思想准备,想着不外是躲在园中数月终难躲得一世,到底要尽尽这"性奴"的本份。她本亦是诗书人家小姐,后又许身佛门,与这风月一道如何能知?只是人到这种年龄,便是不知亦知,不晓亦晓。想来无非是将自己衣裳宽去,将父母所赐发肤体肌尽数给这弘昼看来赏玩,女子家羞涩处无非是玉体肌肤尽显,最要紧的所在那胸前两点粉艳红,胯下一片暖幽境,凭弘昼看个干净,亦不知为何,女孩子家身子被男子瞧了,越是耻辱羞愤,这男子越是受用,再少不得再要手探口吮,轻薄侮辱上一番,最终便是再在自己下身那处,行那羞得不能见人之事。可怜自己作养了十九年处子童贞不曾将一寸肌肤示于男子之冰清玉洁,将毁于今朝,可叹自己修行了十余载之清净功德芳心断了种种俗世欲念,将玷污不堪。只是她到底是个闺阁处子,于这男女之事,其实尚在似懂非懂之间,不过是天然里知晓得其中之事。还是入了园子,内务府送来种种宫中之伺候典籍,她虽啐之弃之,好奇时也偶尔翻来,看几页便羞得抛在旁边,躲之不及,并不敢细想。直到此时此刻,被弘昼隔着衣衫摸玩了奶儿,挑逗着情绪亲吻了唇舌,又被一把推倒仰卧在泥泞之中,才惊惶得哭出声。五内肺腑里俱是恐惶和哀羞。难道?难道弘昼真得要压上自己这等较弱之身子?难道?难道自己的衣裳真要褪得干净?自己的天体如何能给男子看去?那该是何等得羞耻?自己胸前那两团雪白的玉峰,还是玉峰上粉红娇嫩之乳头儿,真的要凭这男人玩去?他若是摸过来触到肌里,将是何等之风月?他若是褪去自己的裙衫,那下身的小小内裤,如何能见得人?自己的两条腿儿,那等雪白细腻的肌肤,怕不是要给他种种侮辱?他若再褪去内裤,要瞧自己的羞处,那里还有毛儿,若给他瞧了,岂非要羞死?还是那地界儿的那条缝儿,说较弱却有几分幽深,说美妙却又如此肮脏,难道真要给这人看了?看了只怕不止,难道真要给他摸去?只怕摸了还要……还要插那东西进来?会不会疼死?便是不疼死?这等耻辱之事,难道不会羞死?这色王人称荒淫王爷……若是这还不知足,用些新奇法子来淫辱玩弄自己,那又该是怎么一般场景?自己究竟是前世造了什么冤孽,本是诗书礼仪人家的掌上明珠,千金小姐,既然命犯华盖,已经是抛却红尘富贵,舍弃人间风流,许身于我佛,虽然青灯古佛,粗茶淡饭,孤苦寂寞,到底能自诩孤傲不容于世,留个清白身子,却不想红尘劫数未尽,便是身在佛门,却还要遭受这般玷污命运。
她越想越哀,哭得也越来越凄凉苦楚。只是此时她一具雪莲般身子堕落污泥之中,添得多少奇特的禁忌刺激,哭得爱伤四肢乏力下垂,胸乳起伏不止,一副任人鱼肉凭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儿,再这一哭,更是添了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之魅。弘昼如何还能想起什么怜香惜玉。扑上前去,扯着妙玉胸前那坎肩的绒球纹扣,一把用力向上扯起拉开,那绒球骨溜溜打两个转,终于受不得弘昼的手力,扯了断开。弘昼再顺势用力向一侧一拉,这一拉,连着坎肩带着佛衣都被扯向一侧,便是佛衣内的肚兜,都被扯得乱了形态。
顿时,妙玉的身子被扯出一个极其淫靡的姿态来。坎肩松在一侧,佛衣的领子和前胸的一片衣襟已经被扯到旁边,整个左侧的少女前胸,已经都露出山水来,少女的一个圆润如小球一般的肩膀,顿时一片雪白的裸露了出来,肩上肌肤雪白无瑕,纹理细腻不见毛孔,肩膀上还松松挂着一根肚兜的挂绳,肩膀下是一条性感诱人的迷人锁骨。那妙玉今日所穿,乃是一件白莲花图案蜀锦的白色肚兜,此时罩定这少女那高高耸起的胸前奶儿,不仅是淫靡荡漾,更添了几分圣洁,便说是圣洁,更添了几分若是玷污这圣洁所能获得之极上快乐的吸引。这也就罢了,适才弘昼那一扯,用力颇猛,竟然将肚兜都扯得脱落了小半,此时,妙玉那左侧的乳房的整个上半球,已经尽数裸露了出来,上半侧的粉色乳晕,已经减得清晰,竟然是难得得淡粉色,便是连乳头都已经隐隐可见。咦!凭弘昼已经奸玩过多少角色佳人,这妙人儿之乳虽不巨大,但是乳肉如此之雪白,乳形也是半碗之妙姿,便如同冰雪砌就一般,也不由得看住了。此时泥点雨花点点星星打在这冰雪妙人裸露的肌肤上,更显得别有一番刺激之意。
弘昼笑着只管将手探上,一半抚在那雪白的乳球上,感触到那乳房传来的温热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以及那乳肉软软弹弹,柔柔媚媚之美妙;一半抚在那尚未完全脱落的莲花肚兜上,隔着肚兜按定下半乳球,感触那布料上传递来少女贴身衣物的质感和温热,丝滑和细腻,以及用那肚兜的纹理去搓动少女乳房时沙沙瑟瑟的媚音。他手上只顾玩弄着这妙玉平生第一次裸露出来给男人赏玩之乳儿,口中还不止歇,只管接着打击着妙玉道:"妙丫头,你看……佛说,众生平等,不是你自诩佛门就能逃得了红尘风流的……你可以闭眼不瞧,但是我摸你奶儿……难道你和其他女子有什么不同?难道你就没有快意?……佛祖难道真能断了你的七情六欲?"
妙玉此时已经浑浑噩噩,一面哭,一面摇头,已经被胸前乳房遭污所传来的阵阵耻辱刺激得几乎要昏过去,听弘昼如此言说,果然又觉着那乳头上隐隐传来的,不仅仅有男子玩弄时的耻辱,还有几分虽然细微但是幽深激烈的快意,却是平生未曾尝过的滋味,这滋味连绵不断,从乳房上蔓延开来,自左面乳头传递到右侧尚有遮掩得乳头,再一路传导,直至自己的小腹,再往下,让自己的羞处,也传出种种痒丝丝得奇特感受。她知道这是耻事,又哀于弘昼连番言语,打击得自己一丝尊严无存,此时又哭得伤心,只能呜咽着摇头,口中含糊只道"不是……不是……不是啊……"三声不是,亦不知在说些什么不是,小粉拳儿捏紧,到底乏力,亦不敢真的去挣扎脱逃,只能无奈得在泥地里拍打两下。
弘昼一般笑着,一边在妙玉的乳上轻薄亵玩,直被掌上传来的刺激快感,激得下身都快硬成钢了,才摸索着去褪妙玉另一侧的肚兜和衣衫残片,口中却不忘继续折辱道:"不是甚么……妙丫头,你说你许身佛门,还穿这等衣衫?说是佛衣……哪一件不是绫罗绸缎,哪一件不是天工巧织?哪有你这样的佛子?还不是装得入了佛门,其实身心俱在红尘富贵里?……"
妙玉只是哭得凄凉:"不是的……"
弘昼此时已经将妙玉身上穿裹的佛衫褪去前胸遮盖,便如被单一般弃在妙玉背后。见妙玉两条藕臂,粉嫩玉镯,只是上臂裸露,小臂还藏在袍袖中,如何肯落空,便扯着妙玉的手臂抬起,将袍袖顺着手臂脱出。那妙玉此时已如玩偶一般凭弘昼摆弄。弘昼将黛玉右臂取出,又将左臂取出尽数裸露,抬起妙玉的左手小肉掌,赏析一番,见十指葱葱如玉,小掌绵绵似雪亦就罢了,那指尖的指甲竟然也是剔透玲珑,一时恶作剧心起,扯着妙玉的手,直接触碰到自己的下体阳具。那妙玉的手儿碰到弘昼的下体,但觉隔着裤子,碰到一条威武雄壮坚硬似铁的棒状物体,她吓得花容失色,忙缩了手掌要躲,弘昼如何能如她之意,扯着妙玉的手就死死按在自己的阳根上。虽然隔着衣裤,奈何从下体上传来少女指尖之触感,亦是无边美意。一边仍然不忘言语道:"你瞧……你又躲个什么?你既然六根清净,色即是空,又是本王禁脔,少不得要伺候本王,供本王淫乐,却为何还偏偏要躲着这宝贝?还不是你其实佛心不纯,畏惧色相,恐惶风月;你以色相为真,还不是你本就是红尘中风流人品,知道一触色戒,必无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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