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这种忙,来遗忘,来忘记,如果没有褚曾翎主动,他就是孤独一个人。可是人人都是孤独的,他孤独有什么所谓。
又是一年到尾。既是尾,也是头。这年除夕,只有他们,和仪姑,还有苗苗。
褚玉苗在和仪姑说冰岛语说起来像“内”这个音和韩语表示肯定的音很像。
可仪姑说,不对,冰岛语是否定的意思。
两人争执间,褚曾翎找到徐行名。
“聊聊。”
徐行名跟在后面。此时正值冬月,寒风阵阵。
“冷吗?”褚曾翎问他。
他点头:“有点。”
“冷点好。”褚曾翎却望着他喝了一口黄酒,再将另一杯没喝过的黄酒倒入自己杯中,再朝徐行名伸手,将另一杯热黄酒递到他手上。
夜色刚出,半黑不黑,衬得五官浓烈的褚曾翎有一种直击的英俊。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在明年四月吗?因为我看过你的财务报表,你最晚的一笔信托在明年四月。”
多好的一句话,徐行名瞬间清醒。一年之前,褚曾翎就开始布局吗?
“那家公司我控股了。徐家、覃家的公司,我也收购了。”说到这里,褚曾翎笑了下,大概是觉得好笑吧。
徐行名脑海里闪过这些天看过的新闻。
“徐行名,冰岛你恐怕去不了了。”褚曾翎讲,那双眼睛像是会泛光,幽幽地望着他。
徐行名却出奇地平静,像是一直以来的漂浮着地。
“现在我们聊聊过去。有的没的。我也不知道,聊哪算哪。”褚曾翎转头望着前方,对面的西游廊,突然伸手指了下,“对了,繁园在我手上。”
“我明明问过……”徐行名惊讶脱口,却又在问出后蓦然住口。他泄露太多,包括打听买繁园的是不是褚曾翎。
褚曾翎也意识到这点,可只是望了他一眼,又继续讲下去。
“哦,我问过你,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记得吗?不过你没有问过我。”
“聊这种事,我想过的,得在个我们都知道的地方。就像羊肉馆子,咱在一块就在那,记得吗?锅里煮得咕噜咕噜,我望着你,是吧?”褚曾翎怎么能这样,寥寥数语勾勒一个幸福的曾经,还把他也带进去,一同想象。
“韭花酱,羊油肥锅,热气腾腾。徐行名你不知道,哦,你知道,我提过,你吃热的,嘴唇就会红红的,红红的,整张脸都是,像热气跑你脸上。”褚曾翎说起来,没拿黄酒的那只手比划着,生动着,鲜活着。
徐行名凝望着,陷落着。
忽地,褚曾翎就盯着他,走廊的灯刹那间亮起,连廊长长,亮亮。
“你知道吗?你那个时,”褚曾翎笑了下,很不好意思,“脸颊发红,总让我觉得,你身上的血都是为我流的。有点好笑,是吧?”褚曾翎低下头,看向前面。“徐行名,对不起。我也想过,就放你走。我把欺负你的人解决掉,你是自由的,谁也不会再绊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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