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晚自习的数学小测搞的我头昏脑胀,昏昏欲睡。那么大的声响,我愣是一点没听见。当然,我拒不承认这跟我戴耳机听歌有关。走廊上闹哄哄的,我只好去另一边独栋的公厕。好歹是栋小楼,也不知道是不是管理这里的人认为这楼非常坚强,竟连灯坏了都不知道,只好靠着楼道的声控灯勉强看清。我也是傻了,为什么不直接打开手机电筒呢?嘀嗒、嘀嗒、嘀嗒。时钟走的快,我甚至没来得及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见了警车,啊,原来那么严重,真可惜。谢林应该是知道的,我问她,她说是有人跳楼,死了,好像还有两个人刚好经过。砰——是飞溅的,猩红的,铁锈味的,血液。我说,啊,那那两个人有点惨,会留下心理阴影的吧。她附和着我,像是不想多聊这件事,不过这倒也无所谓,没什么好聊的。我实在是不屑,可能刚开学,离开无拘无束的生活骤然回到学校心理落差太大了吧。学校就像一个加压泵,可能偶尔会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减少输出,但它就在那,一直在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嘣。令我意外的是,谢林跑来敲我的门,要和我睡一个房间,想来是吓到了,那好吧。“陶阿姨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被她捡来的?”她骤然出声,在空荡荡的夜里。“啊?”我发出疑惑的声响。“那看来是没有说过,你还挺可怜,啥都不知道。”她调笑着,我只好默不作声,不好表达出我那过于无所谓的心态。“在我被捡到之前,我在一个孤儿院里,在那里我也有一个姐姐。”“噢,那你为什么要跑出来?”“因为那个姐姐她走了,那个孤儿院不算什么好地方,我不想待,就跑出来了。”“噢,那你还挺勇的。”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尽可能的想让气氛轻松点。但话题好像突然就这么结束了,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尾。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真是令人头疼。“你不能死。”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我十分摸不着头脑。我没回她,当她只是被吓到了,杞人忧天。学校将这件事处理的极快,不到半天时间就做好了善后工作,等我再过去那个人摔落的地方的时候,已经再看不到半点血痕。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没有对学生造成多大影响——甚至许多人都还不知道。想来也是,大抵昨晚就处理得差不多了,不然放学时那里必然能看见一地的血腥气。关乎学校声誉的事处理得一向迅速,消息流通果然还是相当滞涩的,这人挑个晚自习时间,学生都在教室,也看不见什么。令我比较好奇的是他怎么跳的,护栏还挺高,他翻的时候竟然没人阻止,也是稀奇。正巧马上就是清明节,噢,还有愚人节,也不知道谢林会怎么整蛊我。四月的风彻底吹散了天边仅剩一缕的晚霞。珀耳塞福涅得以片刻逃脱哈迪斯的怀抱后与姐妹们嬉戏,终于想起要绚烂大地,给相竞的花苞施舍一丝怜悯。春日等来了它的祝福,我却并未受到谢林的整蛊,这不正常,往日里,她必然早早就想好了该怎样一番玩乐。上赶着让人整蛊,怎么看怎么不正常,于是我便忍下了想要去询问的心思,安安分分地做着卷子。但偏谢林不来打扰我,总有别人上赶着来找气受。也不知怎的,林溪跟谢林玩的好,就自认为跟我关系也不错了。“欸,谢成羽,你吃口香糖吗?”林溪将那绿色条状物凑到我面前——已经有一个包着东西样式的锡箔纸被抽了出来。“不用,谢谢。”我淡淡拒绝。“诶呀,吃一个嘛。”她说着又往我跟前凑了凑。我转头看向谢林,她歪歪脑袋,仿佛在说“这跟我没关系噢。”我瞥眼林溪“整蛊道具,有电,幼稚。”说完我就不再理她。说时迟那时快,她拉起我的手就往那道具上面搭,然后猛地一拉。细微的电流从道具传到我手上,不算疼,但也足够让人惊乍。“林溪。”我冷声叫她。“淡定,淡定,一个小玩具,不要那么无趣,愚人节快乐啊大学霸。”她笑着跑回谢林那里。谢林也跟着笑,末了却看了眼我。?我脸上有东西吗。“你没生气吧?今天林溪的事。”“没有。”我淡淡地回她“我还以为你会来整蛊我。”她突然朝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整蛊你不就是最好的整蛊吗?”说完就溜回了房间,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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