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乔摆了摆手踉跄地离开了。此刻,夏子乔搬了把椅子坐在树底下,仿佛就是等着江小柔回来。江小柔一进院子,两眼一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还好高远手快连忙扶了她一把。小别墅里库存的所有成品、半成品、以及三四十大包的配片全都被扔在了院子里,院子里堆得如小山一般,旁边用铁皮搭建的一个小仓库也被强拆了,她跑着冲进屋子里时,一楼所有缝纫机都已经被推倒在地,一个壮汉正拿个铁榔头在那儿挨个敲打,烫平机直接就变了形,她才上的一个小型流水线也彻底被踏平了……楼上还有动静,她跑上楼时才发现她好不容易整起来的工作室也全被夏子乔毁掉了,电脑、背景墙、直播设备、专业的灯光等等都如破烂一般散落在地上……等她再冲下楼时,夏子乔正指挥着人把那十几桶油漆往院子里的衣料上泼,高高扬起的一桶油漆再落下时直接四处散落,瞬间,江小柔那些衣料就报废了。江小柔气极了,她好不容易走上正规的事业,她的心血,她的付出就这样被夏子乔毁于一旦,她对自己说,这不是我的命,这不是我的结局,眼前的男人一次次的用言语用行动将自己压倒在地,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的人!她扭头往花池边捡了一块砖头朝夏子乔冲了过去,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上来就勒住了她的脖子,江小柔用尽全力也没能用砖头砸住夏子乔,反而是他朝自己的手腕处使劲地捶了一下,钻心的疼痛立即袭来,她下意识地松了手,那块砖头就势掉在了地上。“你不是喜欢往衣服上泼红酒吗?泼红酒哪里有泼油漆来的过瘾?”夏子乔面露凶光,使劲地把江小柔的脸转来,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院子里的衣料被油漆尽染。高远举了根木棒,蹑手蹑脚地踱到了夏子乔的身后,然后使劲地朝他的双腿挥下了木棒,夏子乔立即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他松开了江小柔,蹲在地上站不起来了。高远连忙把江小柔拉了过来:“他谁呀,咱报警吧!”“我前夫。”“前夫哥啊?你不是丧偶吗?”不等江小柔报警,前夫哥就喊了一嗓子,带着他的人一瘸一拐地撤了。“就这么便宜他了?你要不要去医院?有没有受伤?““他怎么这么变态,都离婚了还来搞你?““你这损失大了吧!这衣料得值多少钱啊?““这房子也不能要了吧!“……江小柔看着眼前的狼藉,只剩下伤心了,哪里还顾得上一旁喋喋不休的高远呢,昨天还一片繁荣的车间,今天就被碾压成了一片废墟,无限的悲哀在心头疯狂地滋长,她突然就想起了顾予正。此刻,她竟特别的想念他,这栋房子留下了他的太多印迹,也包含了他的很多心血,他离开的时候她也不曾觉得扎心扎肺的伤心,如今这儿被毁了,她这才觉得梦碎了!今天,仿佛才是他们真正的结束。顾予正在这儿喝水一直用的那只粗野的白陶瓷杯子,头天他还用这杯子泡了茶叶,还余了半杯子水,第二天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的了,但这个杯子,包括杯子里的那茶叶那茶水她就一直留在那儿。后来茶水慢慢地蒸发掉了,杯子里的茶垢结了一圈又一圈,茶叶也变得干涸,直到干燥,她还是把那个杯子就那样原封不动地放在架子上。现在这杯子连同架子一起摔了下来,碎成了好几片,江小柔弯下身子去捡这些碎片,冰冷的感觉在指尖传递,这种冰冷在整个破碎的氛围里更加明显,有失去顾予正的遗憾,又带着解脱的宣泄。这个杯子不仅仅是一个物体的结束,更是一种状态,一种情感,一种记忆的结束。她开始哭!把顾予正从通迅录里翻过来又覆过去,最终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她立即就挂断了,没有勇气向他承认自己此刻如此想念他。江小柔的电话过来时天已经快亮了,顾予正的手机依然在桌子上充电,充其量也就是屏幕亮了一下,身旁的杜甜甜依旧在熟睡。他带她回了北京,去见了父母。显然,沈月见对杜甜甜是满意的。顾予生要结婚,爸爸就说要不哥俩就一起,你有女朋友就正式带回来见见吧!顾予正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在他所有恋爱史中,他只向杜甜甜承认了江小柔。在回北京的路上,他给杜甜甜是这样定义描述江小柔的:就像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落下来就直接在半空中成雨了。谁知杜甜甜一听更是兴奋了:“放心吧,我定会好好表现,若有一天再见江小柔,一定会让她肠子都悔青、抱头痛哭,这么好的男人竟被她自己亲手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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