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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俭坐在帐内,看着自己身后挂着的一幅舆图,摸着下巴细细的沉思着。
三边中郎将被敕封为三边牧使,这代表着中央将权力下放的事情已经被突破了一个口子,虽然刘宏目前依旧是以严厉的态度和行动,尽量将这件事的影响控制到最低,但毫无疑问,潘多拉的魔盒子一旦被打开,想要重新收住往往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而且最近刘俭与吕强暗中书信,得到了一个信息。
天子刘宏的身体愈发的不好了,三天两头就得病,虽然都不是很严重,但其身体甚虚弱,与同龄人相比,皇帝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差了一大截。
虽然吕强没有直说,但他话中之意,刘俭多少能感觉的到。
吕强这是担心天子朝夕难保啊。
事实上,按照这种情况下去,即使刘俭不知道历史的进程,他也能够看的出来,刘宏的寿命确实不会太长了。
刘宏一死,刘宏的孩子还太小,大汉朝即将再度进入到了君弱臣强的恶性循环之中。
如今牧守制度已开,当此时节,是时候为自己选一個栖息之地,潜心的发展壮大了。
他不是刘焉,不可能选择西南那些偏远的州郡,虽可居安一方,但大汉朝数百年的底蕴并不在那边,经济重心和开发优越的地方,还是在长江以北,虽然这些地方门阀林立,竞争力也强……
但如果真的有心在二十年或是十年之内破而后立,重新一统,那选择西南的州郡是不太合适的,底蕴相差的太多了。
而且自己一个北地边郡人到了那边没有地缘基础,势必还要大尺度的依赖当地宗族——例如历史上的刘表单骑入荆州,没有根基,只能依靠蔡,蒯等族,与他们共分军权、人权,在荆州的权力难以得到延伸,时间一长因为需要满足当地士族的利益,故而无法展足,只能成为割据一方守成之辈。
若只想割据一方,偏安一隅当土霸王,那仿孝刘焉和刘表绝对没错,但若心中还有振兴民族,破而后立,不想迁延半个世纪致使华夏的人口因为这场战事过渡消耗、又想重新建立一个伟大的王朝,那必择根基于长江以北。
自己的根在幽州,不过朝廷方面有三互法掣肘,纵观历史上汉末诸多牧守,无一位牧守违背此例,可见不论是何人挟天子执政,皆不破此法,或许这也是这场巨大角逐中,所有人都彼此用来制约对方势力的一个平衡点。
在这个平衡点中,谁先冒头了,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但幽州毕竟是刘俭的家族根基所在,又是他如今苦苦布局的重地,纵然最终他当不上幽州牧,却也得将幽州掌控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所以,自己起家的基本盘,就算不是幽州之地,也势必要离幽州近一些才行。
可不论是在什么地方,要在河北立足这对于刘俭来说,都存在一个巨大的障碍,而且这个障碍巨大到让人几乎窒息。
那就是袁绍。
姓袁的强大,不在于他们多会打仗,也不在于他们多能练兵,而是在于他们一旦被下放到了地方州郡那份巨大的影响力,他们在这百年来所积累的故吏家族会绵延不绝的提供给他们助力。
也就是所谓的生生不息,后劲绵延不绝。
在地方,若与袁绍为邻,实在是一件极难受的事情。
试想袁基和袁术之母死时,来为袁家吊丧之宾达三万之众,而这三万人必皆是大汉各地的上层人物,每个人的身后都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家族,若以三万人中,有五人出自同一个宗族的概率来算,那最少有六千个家族。
而这六千个家族,日后肯支持袁家的,就算按百分之50%的概率来算,那最少也是三千个家族。
三千家族支持袁家,每家只需挤挤牙缝,小小的出十个奴隶,就可成一军。
每家出每户出五匹良马,便是逾万的马队。
每族每年小小的出百石粮食,便是十万大军一年的口粮。
当然,这只是一种概率算法,若是到了现实中,会有很多因素左右这些情况,有些事也不会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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