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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田三哥你怎么来我们家了。啊,还有,那个你们,这是怎么了?”“是啊,外祖父舅舅,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光姚舜英吓了一大跳,紧跟着跑进院门的椿娘也很吃惊。“哈哈,咱们撞上好运了!”姚承恩李大柱兄弟齐声大笑。沾了一身血迹居然说好运,这是神马情况?
见姚舜英她们莫名其妙的样子,田青林呵呵笑着指着院子角落道:“英娘妹妹,你们看!”什么东西,黑乎乎血糊淋拉的,姚舜英还没看出个究竟,椿娘却尖叫着扑了过去:“啊,野猪,你们打到一头野猪?真的,真的是野猪!”野猪,这就是传说中的野猪?姚舜英也飞快地扑了过去,毛黑牙尖的可不就是前世电视新闻上看到的野猪。
“这野猪还蛮大的,得有百把斤吧。发财了,祖父,发大财了。”后面来的蓉娘欢喜得拉着椿娘不住转圈。“听说野猪很凶的,这头有獠牙应该是公的吧,听说公野猪更是凶,惹恼了它可是要伤人的,祖父你们是怎么打到它的。”姚舜英很好奇。
一旁的李大柱接过话:“这人运气要来了挡都挡不住,咱们本来只想着能套到几只野鸡便不错了,没想到遇上了自己掉进深坑里头的这畜生。也不知道掉进去多久了,只听到它不住地哼哼,大力刨着土却就是上不来。”姚舜英大笑:“哈,那你们不是瓮中捉鳖不对是坑中捉野猪,手到擒来!”
姚承恩挑眉道:“说起来轻松,你们不知道要不是田三郎恰好碰上出手相帮,你二叔叔差点就叫这畜生伤着了。”“啊,这么凶险!”“爹您没事吧?”姚舜英蓉娘几个大惊失色。
“没事没事,也怪我自己太大意了。”李大梁摆手道,“你们祖父再三提醒我注意注意。我却不当一回事。本来你祖父说用石头砸死这畜生算了,我和你伯父却说砸死的肉不好吃,非要用削尖了的竹子戳死它。咱们不知道戳了多少下,这畜生不动弹了,我们以为它死了,便用长木钩子合力将它拉上来。见它还在喘气儿,你祖父叫我离远一点,等它断气了再靠近,我以为没事便凑过去。嘿,没想到这畜生居然拼起最后一口气。朝我拱来,我不提防傻眼了,幸好田家三小子呼地一棍子将它戳翻。然后又幸亏有他帮忙。不然就凭咱们爷儿三个,这畜生这么重又雪地路滑的,可是弄它不回来。”
李大柱也呵呵笑道:“是啊,三郎今日可真是帮了咱们大忙了,为了感谢你。今晚咱们爷儿几个得好好喝上几杯。”田青林不好意思地摆手:“姑父您太客气了,我又没帮上什么忙,只是赶巧碰上搭把手的事儿。”
麦二郎见到田青林,因为是一个村的,自然上来打招呼。大家说完话之后,便进入火塘烤火。李氏她们则烧水准备剖猪。那野猪剖开清理好之后,将所有的肉一称,居然有九十一斤。家里打算卖掉四十斤。给田青林十五斤,剩下的给亲戚们每家分三四斤尝尝鲜,其余的留着自家吃。正月间上门的客人理应好好款待,何况人家还帮了自家大忙,田青林被热情地留住。晚饭时节更是被轮番感谢喝了好几杯酒。
家中喂了两头猪。杀掉一头年猪后还剩一头,吃罢晚饭照旧是姚舜英喂猪。田青林逮住这个大家都不在只有自己和姚舜英两个人的时候,赶紧迫不及待地开始背诵《千家诗》,然后请姚舜英指正解释。姚舜英听他背诵的,许多读音都是错的,但写出来的字却是正确的,不禁暗自奇怪。
一问才知道这人上回龙舟赛得了巨奖,周氏慷慨地留了二两银子给儿子自己支配,这厮竟然跑到书铺买了一本《千家诗》自己啃了起来。因为所识之字有限有没人可以请教,只能一知半解地胡乱念叨。姚舜英听完又好笑又敬佩,赶紧尽心尽意地给他纠正讲解。
一边忍不住问他,这大雪封山的,他一个人跑山上去做什么,偏还碰巧遇上了自己家的人。田青林忸怩了一通,终究还是说了实话。原来他姑姑家那表妹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简直越挫越勇,去年丢了大脸,今年又卷土重来。因为她放下狠话,非表哥不嫁,一再拒绝四路上门提亲的媒人。偏生他家那姑父是个溺爱女儿的家伙,其姑姑也没辙了,只好哭到兄嫂跟前来。田阿福周氏没办法,口气居然开始松动,加上田青苗在那里推波助澜,那表妹简直肆无忌惮,找尽各种机会往田青林跟前凑。
田青林不堪其扰,在家中唯一支持自己的田青石的掩护之下溜出了家门,然后让田青石告诉家里一声自己便一个人跑到山上去套野鸡去了。正巧他去那座山是田家湾和李家庄的交界之处,然后他老远听到这边有人三个大呼小叫的,便好奇地跑过来看。
姚舜英听完乐了:“哈,竟然那么巧,正好就救了我二叔!”田青林不以为然地道:“什么救不救的,那野猪本来就要死了,就算拱到了人身上也伤害不大。些许小事你家的人老挂在嘴巴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姚舜英想到晚饭时节大家轮番对他说着感谢的话不断地请他喝酒,不禁嘿嘿笑了起来:“虽说那野猪不能真伤了人,但我二叔受伤是难免的。大正月里见了血,预示着今年一年运气不好,晦气得很。你及时出手让他免于受伤,可不就是大恩了。”
“说不过你这小妮子,不说了。”田青林无奈投降。他不想说,姚舜英却不想放过他,当地风俗,正月里只要不太出格,说话可以无大小,于是姚舜英大胆取笑道:“令表妹又不是老虎,你怎么就落荒而逃了。你要真讨厌她的话更该将她娶回家来,然后才能名正言顺地对付她出气啊。”
田青林瞪眼道:“你这妮子怎么尽说些奇怪的话,我被鬼……啊我脑壳被门撞了才娶她。一年就见到她这么几回都受不了,这要是娶回家里来天天对着不得发疯。”
姚舜英嘻嘻笑道:“哎呀都怪你这张祸水脸,你说要不是它招蜂引蝶地,你哪有那么多烦恼。你说你也是,上回你去相亲,那枫林渡的富家女对你那么痴情,你却狠心拒绝人家。你要是不拒绝,指不定这时候都成亲了,哪有你那花痴表妹什么事儿啊。哎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啧啧啧,你这人还真是……”
“这妮子,这妮子还真是……”田青林羞窘之下,习惯性地抬手欲弹姚舜英脑门,手刚一伸出才醒悟过来对面不是田青苗,赶紧讪讪地缩了回去。他越窘迫姚舜英越好笑,继续调侃道:“田三哥,眼光不要太高,可别满园选花,最后选个萝卜花。”这妮子一张利嘴,田青林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赶紧转守为攻,歪头打量了姚舜英一番道:“好久不见,这妮子长高了不少。你和苗娘岁数只相差三天,今年下半年该十四岁了吧。十四岁,有的妮子已经开始说人家了,你长得那么好看,到时候媒人不得踏破你家的门槛啊。”
一般的妮子一说到自己的亲事,肯定会不好意思的。他本来以为自己这么一提,姚舜英会逃避的。没想到姚舜英却满不在乎地道:“那个自有祖父祖母操心,我才不管呢。再说蓉娘姐姐都十五岁才定的亲,没道理我就要十四岁定亲吧。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我至少还可以自由自在一年多呢。”
她的态度让田青林有点小郁闷:“你不管,那可是你的终生大事,事关你一辈子的幸福啊。”姚舜英摊了摊手:“那又如何,祖父祖母看人很准,他们肯定会给我选个靠得住的人。”田青林不解:“靠得住的人,你的要求就那么低?”
姚舜英瞪眼:“这还算低啊。第一,他要在经济上靠得住。总要能养活我不让我挨饿。第二,感情上要靠得住,他娶了我就得一心一意地待我,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不能有什么花花肠子在外头拈花惹草。第三,平日相处要靠得住,不能脾气暴躁言行粗鲁动不动发脾气甚至动手打人。第四,行为习惯要靠得住,不能有些酗酒赌博之类的陋习。第五,家庭环境要靠得住,不能有什么偏心刻薄的婆婆,蛮不讲理的小姑之类的。”
田青林听完打趣道:“哈哈,感情你这小妮子成日里都在琢磨这事呢?你看我不过随便一问,你说起来便一套一套的。”姚舜英翻了个白眼:“这哪是我说的,是我祖父祖母他们平日里常念叨的选择女婿的基本标准,我不过照搬出来罢了。”
田青林听完笑道:“难怪你家姐姐最后选中了麦二哥,他不就是符合这五条标准嘛。”“麦二哥,我姐夫比你大吗?”“呵呵,将将大个十来天。”
田青林本来是说第二天就回去的,可是李大椽初三从吴家堡赶了回来,见了田青林一定要留着他,田青林一来想着他新丧了妻子心里苦闷,自己和他划船结下了深厚情谊,就是作为朋友也该陪他几天;二来想着回去又要面对讨厌的表妹,便爽快地答应下来了,结果他在李家一直待到初六才回去。
他家的姑姑和表妹见他居然躲得那么干脆,气得鼻子都歪了,初六一早就气冲冲打道回府,这回是彻底死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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