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听话地照做。说起他流鼻血,还是因为上火,杨一帆没少吃荔枝,林砚让他少吃点他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但是每次饭后还有数学题做不出来了总是想吃俩,买的荔枝也不多,但也顶不住他两天吃完。他心虚,都不提这事儿。桌子上的笔记本还有习题册上嘀嗒几滴血,看上去挺吓人的,林砚拿着湿巾过来,丢给他一张,让他擦擦,再擦那些血印子也留在了上面,杨一帆擦着擦着就笑出了声,对上林砚瞧过来的眼神,嗨了一声:“就我当年早恋那事儿。”说起这个,林砚脸色直接就变了,把湿巾往垃圾桶里一丢,“噢,这是承认了。”前几天杨一帆一直没说过这事儿,林砚也没要个解释,总想着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那时候杨一帆年龄小不懂事,青春荷尔蒙萌动很正常,不用太过在意,两个人把握好当下就行了……但是他不要解释不代表不在意。杨一帆握着那块儿湿巾,忘记扔,睁大眼睛看他:“不承认,”他兀自摇头,“我没做过。”林砚抽出他手里的脏湿巾,顺手扔了,安静看他。杨一帆顶着他的视线,慢吞吞地说:“反正我没谈过,啥事儿我不跟你说了,这样谈论女孩儿不好。”林砚也没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管杨一帆是不是真的早恋了,那也跟现在的杨一帆没关系了,原因是什么也不重要,更何况这事儿本省就是有隐情的,林砚相信杨一帆的话。晚风从窗户外面吹过来,林砚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把吹乱的头发理顺,“不用说。”杨一帆趁机拽住他的短袖,随后手就伸了进去,滑溜溜的,就像一条鱼。林砚的手从他头上拿下来,习惯似的,问:“摸够没?”杨一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够,”他嘿嘿两声,“林砚,我前两天看了那种漫画。”林砚眼皮一跳,没急着问是什么漫画,先捉住杨一帆作乱的手,“该做作业了。”杨一帆用手指揉揉鼻子,反对,“不要。”有些事情开了个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在春天是这样,夏天更是如此,他们小心翼翼踏入隐秘的森林,初步意识到亲密的美好,那种趋向本能的美好实在太吸引人了,杨一帆其实什么都不太懂,很多东西也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马腾他们都是把杨一帆当小弟,类似他们口中男人之间的话题会自动避着杨一帆。亲密的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无数次。他们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反正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下意识对视一眼,杨一帆别开眼神后林砚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了杨一帆的后背,连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摸索,摸索着杨一帆后背,因为瘦,所有后背的骨头都挺明显的,林砚摸着就忍不住心疼。实在太瘦了,就算他时常熬汤给人补,还是没能人补起来,数学成绩倒是补上来了,比上学期提高了差不多二十分,前段时间的期中考试他的全校名次前进了能有一百名。杨一帆埋在人胸前,闭着眼睛哼哼,小声哼唧的声音是他无意识地发出来的,在亲近的人面前他就会这样,做事儿说话全都黏黏糊糊的。没人不吃这套的。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对林砚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存在。美好的事情容易让人迷失,所有的感官都会消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清楚。他们藏在初夏的房子里,热浪都比不上少年滚烫的心脏,少年活在夏天中。每年的夏天都很漫长,今年也是如此,长到他们的日子就像在旧街巷里面的长电影,小区里面的葡萄藤由青变得枯黄,杨一帆吃了一串又一串的葡萄,杨恩林最近的工作变动大,各种工作对接忙得厉害,不经常在家里。杨一帆从五月就开始盼望暑假,但是他们今年暑假假期短,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月,杨恩林不在家,杨一帆更不回家了,每天从白天到晚上,他几乎窝在林砚家里,之前的衣服还能在家里留几件,这下基本全在林砚衣柜里塞着,林砚衣服少,衣柜被杨一帆的衣服占去多半,还好夏天的衣服薄,不然衣柜都放不下。马腾家里的澡堂子夏天生意比不上冬天,店里不需要时常盯着,他爸就直接闭店歇业一个月,带着一家人出去旅游了,到地方后还给他们寄了明信片,杨一帆坐在沙发上翘着脚等林砚开饭,把明信片正反看了好几遍,摇着胳膊对在厨房的林砚说:“马腾也给你寄了。”也不知道马腾是知道他俩住一块儿还是懒得分两次寄,明信片和纪念品都是两份装在一起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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