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恰好播到:“黑眉信天翁的每次交颈起舞,都会让彼此关系更加亲密,在信天翁家族,实行一夫一妻制,一辈子只有一个伴侣……”背景音乐与旁白的话十分相称,让人感到无比心动又无比恬静。禾谨舟走近,将手放进浴缸里,在热水中划出一道一道的波浪,眼神丝毫不避,将面前春色一览无余。岳宴溪故作镇定,问:“你怎么来了?”禾谨舟说:“想你了。”她在某些时候,坦诚得不像话。电子屏幕里的信天翁伸着脖子,互相亲吻、缠绕,依偎缠绵在一起。岳宴溪将画面灭掉,这实在是一个不合时宜的节目。“出尔反尔的确不是好习惯。”禾谨舟说,“我听了一个故事,明明在心里说好,要答应你的要求,不管多无理的要求。”岳宴溪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便没有开口,她不开口,禾谨舟也不再开口。“你是特意挑了我洗澡的时候来调戏我的?”岳宴溪还是没忍住,主动打破沉默。禾谨舟的手还在浴缸里漫无目的地划着水,上来之前她的手在冷水里冲了很久,还是现在被热水包裹着更舒服。她说:“这些我都看过。”而且不止一次。听听,多气人!岳宴溪用一只手掬起一捧水,举到禾谨舟的领口翻下去,水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胸膛,前襟全都洇湿了。“你把我看了个精光,还想一点都不湿身吗?”岳宴溪被那么反复无常地折磨一通,一点不置气,怎么可能呢?但也只舍得用这种幼稚的方法撒撒气。“你生我的气了。”禾谨舟说。从小就是天子骄子的人诚实地答:“我哪敢生气,我只有害怕。”禾谨舟抓住岳宴溪湿漉漉的手指,攥在手里,吻上她的唇。这是禾谨舟◎一辈子只认一个禾谨舟。◎岳宴溪被巨大的不真实感冲击,一时之间忘记该做什么,张着嘴,像块石头一样,硬邦邦的。禾谨舟狠狠咬了一下岳宴溪的唇,不知是在怪她什么,怪她让她的心不再安定,怪她总是让她打破原则,怪她那天临走前摆出一副十分可怜的表情,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又或许是怪她现在一动不动,像个呆子。狠狠痛了一下,岳宴溪总算有了回应,“你属小狗的么?”她的鼻尖抵着禾谨舟的鼻尖,真实的触感让她产生巨大的欢喜,刚刚那个由禾谨舟主动的吻,是她的可梦而不可求。禾谨舟指尖抚过岳宴溪微微发肿的唇,这些天浮在空中无处可依的心终于落回到胸腔里,终于不想再抗争了。岳宴溪捉住禾谨舟调皮的手,说:“你说会答应我的一切无理要求,我可听到了,不能再耍赖。”禾谨舟专注地看着岳宴溪的双眸,只发出一个“嗯”。岳宴溪又往前探一步,说:“我一见到你,脑子里就只有世俗的欲望。”禾谨舟没有说话,只是在岳宴溪唇上印了一下,吮了一下,又更进一步地,舌尖勾了一下。不单单是默许。禾谨舟一贯如此,对于真正下定决心想要的,不会犹豫手软。这些天,她已经知道,若是身边没有岳宴溪这个人,她做不了任何事,单是海潮般的想念就会让她失去思考与判断的能力。有些东西一旦压抑不住,就只会越来越汹涌。已沦陷至此,抗拒无用。岳宴溪盯着禾谨舟的眼睛,用唇碰了碰她的手心,又碰了碰她手腕最靠近动脉的皮肤,薄薄的,热热的,能感受到血管的凸起。“你的衣服湿了,这么穿着会着凉。”岳宴溪边说,边“好心”地将禾谨舟贴在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一颗一颗太慢,便一把扯掉,将人整个拽进水里。禾谨舟落进宽敞的圆形浴缸里,掀起一大片水花。发丝贴在脸上,水珠从两颊两鬓滑落,像出水的美人蛇又像落入水潭的谪仙,让人心痒难耐又不敢随意攀折。岳宴溪用拇指指腹帮禾谨舟拂去眼睫上的水珠,拨开她的湿发捋到耳后,满眼的珍视与爱意,“你这样真好看。”她说。严格说起来,禾谨舟脸上是一副愁容,是想认命又不甘于认命的愤懑与倔强,她说:“你没有贪婪和欲望,所以我没办法用利益让你对我保持忠诚,我总是算计不过你,我到现在都没赢过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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