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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芸儿逃一般地离开了现场,沈熠无奈地笑道:“师兄,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取笑一个小丫头成何体统。这事要是传出去,丢的可是我们道宗的人。”
“不至于,不至于。”玄彻朗声笑道。想到沈熠刚才说了“我们道宗”这四个字,玄彻不由得异常兴奋,心情也畅快了许多,追问道,“小师弟,之前不是说要去刘家村吗,怎么又要去京都府衙,莫非此事尚有蹊跷,必须由官府的人出面?”
沈熠点点头,将沈泓刚才分析的内容转述了一遍,附和道:“我刚才回来时仔细想了想,我爹的怀疑不无道理。这件事巧合的地方太多了,此前萧国的净昙宗会因为澹台世家的一句卜辞来刺杀我,其他几国若是得知这个消息,自然也可能会坐不住的。对了,师兄。你可否跟我说说,其他几国都有哪些与皇室亲近的江湖门派,我也好准备一下,以免死得不明不白。”
“小师弟这是在怀疑我不能保护好你吗?”玄彻半开玩笑地道,“不是师兄吹牛,如今这天下,除非所有门派联合起来,否则没有一家敢与道宗为敌,尤其是发生了净昙宗的事后。师兄方才收到来信,你四师兄和五师姐再有两天就到京都了。他们说净昙宗已经只剩下几个老不死的还胡蹦乱跳的,年轻一辈全在养伤。你四师兄也是胡闹,临走的时候还把净昙宗的一扇山门给拆了,找了四匹马拉回来了。说是那上边有很多黄金,要给你五师姐打一套首饰。”
沈熠端着芸儿递过来的凉茶,惊得好半天没能喝上一口,愣愣地问道:“四师兄这么做,无异于是在打净昙宗的脸,那些老和尚就不管吗?他们能忍得住?”
“忍不住又能如何?一个小小的净昙宗罢了。”玄彻傲然道,“那些老和尚若是敢出手,我们道宗的诸位前辈自然也会出手,他们才不敢尝试呢。再说了,你五师姐一开始就拿出了战书,言明要与净昙宗的年轻一辈比武切磋。自古以来,各个江湖门派就有比武论道的传统,如今道宗都已经找上山门挑战了,净昙宗自然不能避战。更何况,你五师姐还逼了他们一把,扬言若净昙宗不敢接受挑战,不如就此自闭山门,此后不得过问世俗之事。净昙宗作为萧国第一大派,与皇室又牵连颇深,若是答应这个条件,只怕是萧国皇室那关就过不去。可若是接受挑战,双方就要确立赌注,输的一方须得答应赢的一方任何一个条件,不得反悔,否则这封战书就会传遍五国,这也是湖传下来的江湖规矩。被逼到这种地步,净昙宗也只得认了。”
“还是团结起来好啊!”沈熠感叹道。这么多年了,道宗一直因“那座山”凝聚在一起,可昔日与道宗平分秋色的佛宗却变得四分五裂,被人夺了山门都不敢反抗,简直是奇耻大辱。
“谁说不是呢!”玄彻道,“其实道宗此前也差点跟佛宗一样了,多亏了后来接任掌门的那位前辈,他先是以冠绝天下的武功征服了所有人,然后又举了佛宗的例子,并且留下了三条遗言,这才稳住了道宗将颓的局势,一直到了今天。此番你四师兄和五师姐砸了净昙宗的场子,可净昙宗却不敢言语,想来山上的那些前辈也会为当年那位前辈的决定感到欣慰吧。”
“师兄,这些趣事我们还是路上慢慢说吧。”沈熠终于喝到了这口凉茶,意犹未尽地道。若不是芸儿提醒,沈熠怕是都要忘了去京都府衙的事。
“也好!不过,我可要跟你事先说明,到了那里后,我只能在外面等你,不陪你进去的。”玄彻叮嘱道。他实在不想与朝廷中人有太多的瓜葛,可因为沈熠在,他又不得不一次次降低自己的底线,先是见了皇帝赵真,又见了太傅卢昭,今天这种小角色,他绝不能再降低底线。
“少爷,师兄不方便的话,我陪你进去。”沈熠还没开口,姜姝提着剑走了过来。今天的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红色劲装,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一开始玄彻跟她说要以“师兄”为称呼时,她还有些不习惯。毕竟,她是沈熠的家奴,沈熠是她的少爷;玄彻是沈熠嫡系的大师兄,而她又是玄彻的旁支师妹,这种关系太乱了,她都不知该如何称呼了。后来,沈熠跟她讲了一个故事,最后总结道:“各叫各的。”她这才接受了玄彻口中“姜师妹”的身份。
“姝儿,天气这么热,你就别出去了吧。更何况,你的伤还没有全好,折腾这一趟也没什么必要。”沈熠劝道,“再说了,只要师兄能将我送进京都府衙,我就用不着保护了。”
“少爷,我的伤已经没事了,您不必担心!好了,快走吧,我们早去早回!”姜姝直接催促道。虽说上午已经出过门了,但她在这院里憋得太久,这么多天来,还没有好好逛过呢。
“行吧,那就走吧!”沈熠无奈地道。几个丫鬟中,芸儿已经算是沈家的人了,自然以沈熠的话为准;而曾容则视沈熠为救命恩人,故而只要是沈熠说的事,无论利害她都会去做;唯有姜姝,或许是曾经做过女官,见识比二女多一些,主意也较她们更坚定。因此,在确定沈熠“与丫鬟为善”的性格后,她经常会直率地表达自己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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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府衙后堂,因为天气炎热,娄节便脱去了官袍,懒懒地躺在树荫之下。一旁的丫鬟拿着扇子不停地为他扇着,时不时还要吃颗冰镇的荔枝,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老爷,镇国侯府那位小爷又来了。”陈师爷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听到陈师爷的话,刚吃了一颗荔枝的娄节瞬间就被呛到了,咳了许久才问道:“你说谁?”
“镇国侯的三公子,爵封同安县子,来府衙打过三次官司的那位沈小爷沈熠。”陈师爷紧张地道。麻烦都上门了,这位府尹大人还躺在这里享受呢,真是不知道他的心究竟有多大。
娄节立马坐了起来,脸色骤变,有些焦躁地对一旁扇风的丫鬟道:“扇什么扇,没听见来人了吗?还不快去把老爷的官袍拿过来,一个个的,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丫鬟委屈地道了一声“是”,起身去屋里的衣架上来到了官袍,伺候娄节穿戴整齐。
京都府衙正厅,沈熠默默地喝着茶,心里也有些不痛快。都过去一刻钟了,还不见娄节的面,心想这位府尹大人的架子还挺大,要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他穿穿小鞋。
正在沉思间,从后衙传来了娄节的呵斥声:“你们这些人怎么搞的,沈公子光临京都府,为何不提早来报?还敢顶嘴,什么叫我在看案卷,不敢打扰,简直是岂有此理……”
几息之后,娄节笑呵呵地走到了沈熠面前,抱拳道:“沈公子,让你久等了,实在抱歉!本馆刚才在案牍库翻查一桩旧案的案卷,底下的人不懂事,没有早些来报,还请见谅!”
“娄大人客气了!”沈熠也抱拳回了一礼道,“在下仓促登门,未能提前告知,打扰了娄大人的工作,还请楼大人不要见怪!”
“不敢,不敢。”娄节很世故地急忙摆了摆手,笑道,“不知沈公子今日来此有何要事?只要本官能帮得上忙,一定全力以赴,绝不迁延,还望沈公子明示。”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直言了!”沈熠严肃地道,“不知娄大人可知道刘家村这个地方?”
“刘家村?”娄节一头雾水地念叨了一遍,幸好有陈师爷的提醒,这才答道:“刘家村乃京都府下辖的同安县的一个村子,正好还是沈公子,哦,不,应该是沈子爵的封地。”
“娄大人说得不错。”沈熠点了点头,随后便将今日上午长孙卓所说的话转述给娄节听。
娄节听完后,瞬间大怒道:“混账东西,岂有此理?罪不容诛!沈子爵,此事当真?”
“娄大人,实不相瞒,在下只是道听途说,也不知此事真假。”沈熠沉吟道,“刘家村虽说乃在下的封地,但也是娄大人的治下。在下既无实权,又担心冒昧前往,万一属实的话,会影响娄大人的官声和清誉,故而冒昧登门,想请娄大人派亲信去暗查一番,也好有个准备。”
“沈子爵言之有理,本官在此多谢了!”娄节站直身子,很稀罕地向沈熠躬身施了一礼。正如沈熠所言,若是刘家村真的发生了鸡瘟,而他却没有接到涂曙的禀报,一旦此时被朝廷得知,他就成了同犯。《圣律》对于瞒报疫情的官员惩处极重,轻者革职,重则问斩。努力了大半辈子才爬到京都府尹这个位置,娄节才不愿看到这种倒霉催的事发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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